佐羅一直在看着凱蘭崔爾——不是癡迷,也不是變-態。這其中有某人對美麗事物的欣賞,也有着佐羅對這位剛剛與自己有過一場暢快淋漓的啪啪p的女人——女精靈——的進一步認知。畢竟從“物理”上來說,雙方已經非常,非常熟悉了。然後雙方聊起來也還算投緣,這一點有待以後在更多的相處時進一步考證。事實上,他們纔剛認識呢!
另外,佐羅也在好奇人類與精靈之間的差別。通過對凱蘭崔爾的觀察,他得出一個讓人感嘆卻又在情在理的結論——拋開本來就高度相似的內在身體架構,哪怕在表面上,在細緻的表情變化上,精靈跟人類也是理所當然的高度相似?
這就是佐羅猜到凱蘭崔爾有辦法離開這個黑暗巖洞的原因。有那麼幾個瞬間,在打量巖洞的時候,凱蘭崔爾臉上表現出不屑與成竹在胸的神態呢。 щщщ ⊙Tтkan ⊙℃o
按理說凱蘭崔爾也當了幾千年的精靈女王了,久居上位,而且是比較成功的那種。一般這種人會早早就練就喜怒不形於色的本領。不過考慮到凱蘭崔爾纔剛剛“找回”自己的名字,找回自己做無謂精靈的身份,一時還沒適應這其中的轉變,也是可以理解的。這不,隨後她就全程保持微笑的神態,做了一件讓佐羅驚訝的事。
只見凱蘭崔爾張開嘴,在醞釀了那麼兩三秒之後做出要吐了的模樣。這可把佐羅嚇了一跳——他是內-射了沒錯,但從沒聽說過精靈會這麼容易能懷上的。相反,在很多故事的設定裡精靈的生育能力都比較低呢!而從凱蘭崔爾的一些描述也能側面分析到,這個世界的精靈也不具備有多厲害的繁殖能力。那麼,難道是人類跟精靈的結合引發了某種質變?
隨後佐羅就在釋然的同時帶着絲絲連他自己都不察覺的遺憾——凱蘭崔爾吐出來的,是一枚戒指。
“所以這就是水之戒南雅了。”收拾心情,某人若有所思地說道,“你準備用它來帶我們離開這裡?”
“是她。”凱蘭崔爾嗔怪地白了佐羅一眼。“還有,不是我,是你。”
凱蘭崔爾的說法是,雖然她已經打開心結,找回精靈的身份,以及她曾經的魔法能力。但這種普通向的魔法能力,與她已經適應了幾千年的死亡系法術有所衝突。想要徹底掌握——重新掌握那些魔法能力,她需要一定的時間去調整。而如今勉強用出來的話,不說成功的機率有多低,關鍵是有可能造成不可預見的破壞,導致兩人受傷。
“所以我會將相應的魔法教給你。我們能有多快離開這裡,就看你的領悟能力了。”凱蘭崔爾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不用太趕太着急。只要有水,我可以很長時間不進食的。我想,你應該也差不多吧。”
佐羅翻了個白眼,點了點頭。找個理由來傳授魔法,還有之前詳細到不能更詳細地說出自己的經歷,佐羅相信這是凱蘭崔爾在表態——表毫無保留的態了。除此之外,凱蘭崔爾未嘗沒有存了先留在這裡,多花點時間與佐羅待在一起,而暫時不去理會外界的紛紛擾擾的心思。這一點,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
一般情況下,不怎麼善解人衣的佐羅還是挺善解人意的,尤其是對自己重視的人。他在知道對方打的小算盤之後,一般不會簡單粗暴地拆穿,而是用迂迴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意見,抑或乾脆放任其胡鬧。但之前那些都是無傷大雅,而這次不一樣——他可沒有多少時間耗在這裡。或許之前沒有提過,他可是從超體露西那裡立了軍令狀的!
之前超體露西這個比造物主還要上帝的最高級別存在“出現”在佐羅的意識空間裡,可不是來湊熱鬧恭喜某人幾十歲了總算成功破雛的。當然,她也不是爲解答佐羅的問題而來——雖然她的確給佐羅解了惑。嚴肅地說,她是來徵召佐羅的,或者說,準備徵召,畢竟佐羅還沒到她需要的那個層次……
不過,即便是面對這麼一個能伸下手指就將他滅殺千萬次的強人,佐羅也沒有要任對方擺佈的想法。之前在意識空間裡,他得知了超體露西的終極目的就是對這個由多個不同的故事背景、不同的力量體系所糅合而成的新世界新宇宙做一定程度的修正。需要修正的問題可不少,比如海姆達爾的千里眼順風耳捕捉不到原本不屬於漫威的那些人物,再比如來自前世《骸骨之城》電影裡的克拉蕾與變種人交了朋友、再一同摻和到《生化危機》內愛麗絲與保護傘公司及其製造的喪屍生物們的戰鬥中、結果發生連露西和曼哈頓博士這兩位“創世者”本人都無法預見的劇情線,等等。露西需要佐羅這個對這些劇情以及人物有一定了解的人來找出那些問題並對之進行引導,將它們修正到露西可以接受的程度。用當時露西的話來說:“你在地球上乾的不錯,但地球只是新世界的一個很小很小的部分。只是一旦進入到外太空,你如今的能力還不足以支撐那個層次的任務。比如在這一次滅霸設下計謀,掀起針對阿斯加德的諸神黃昏之戰,你就無法真正參與其中,發揮不了你應該有的影響力。另外,雖然你已經取得一定的成果,但你的進度也慢了些。爲此,我允許你在地球上採取一些相對比較極端的手段,比如……奪取某個能讓你在地球以外也有足夠威懾力的生命的身體。”
聽到這話的時候,佐羅整個人是懵逼的。露西的這番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可比之前的“聊天”裡要多得多,尤其是最後一句。
“別告訴我,克拉克肯特在你手上。”他這麼問道。
而面對隨後露西的否定,佐羅不置可否,而是皺着眉問下去:“你不覺得這是犯規嗎?我是說,既然之前你肯花那麼大的功夫去將我從我的世界弄過來,還給了我成長的時間,但你肯定有一定的準則,或者說底線的吧。不然以你的手段,你完全可以直接找上克拉克肯特那個級別的人,將他們變成你的棋子,洗腦或者催眠什麼的。那麼,現在爲什麼又打破這個原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