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靈種武者的強大麼?”
林晨蘇哲等人早就已經了撤出戰場。
似乎眼前這等強度的戰鬥,根本不是他們可以參與的。
況且,他們也沒有因爲江漸離和一衆靈種武者對戰的必要。
他們也沒有這樣的勇氣。
“僅僅是一個僕人就如此強大麼?”
林晨看着以一敵衆兇威滔天的江十六,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了,尚且還在煉化法劍的江漸離身上:“那麼身爲主人的你,又該強大到什麼地步呢?江漸離!”
江漸離正在全力煉化手中的法劍。
太玄真氣全力運轉,江漸離手中的烈日耀眼奪目,散發着炙熱的恐怖溫度。
手中的法劍不斷的輕吟掙扎,縱然是無人操縱,五品法寶的威能同樣也是不容小覷。
如果是一般的蘊靈武者,根本不可能擒住這法劍,更別說強行進行煉化了。
“還好是木屬性的法劍,爲我所剋制!”
法劍輕吟,江漸離體內靈氣傾瀉而出,不斷的增強着手中烈日的威能。
這一團烈日並不是神通,而是江漸離體內的太玄真氣所化。
只要江漸離能夠成功的將烈日打入到法劍當中,就能夠以太玄真氣壓制住法劍的器靈,強行煉化這柄法劍。
“五位靈種,一位幻丹,也不知道十六是否能夠撐住。”
江漸離一邊煉化法劍,一邊分心觀察着戰場局勢。
一旦發現江十六無法抵抗身陷險境,江漸離就會直接放棄這柄法劍。
畢竟對於江漸離來說,五品法寶雖然珍貴,卻絕對比不上一個忠心耿耿的江十六。
不過好在的是,雖然看似險象環生,江十六卻仍是在衆人的圍攻之下游刃有餘,一時間倒是也不擔心會被衆人所擊敗擊殺。
這得益於江漸離傳授給江十六的犬魔鎮獄訣。
犬魔鎮獄訣爲天三品功法,爲江十六提供了十分渾厚的靈氣,讓江十六可以肆無忌憚的施展神通禦敵。並且以罡氣所凝練的犬魔虛影神通,還可以加快江十六的速度,提升江十六的防禦能力,增強江十六的實力。
江十六不弱,他的對手們同樣也格外強大。
五位靈種,一位幻丹,無一不是個中強手。
不過江漸離知道,真正給江十六造成麻煩的,並不是這些靈種乃至於幻丹武者。而是那不過是蘊靈境界,一手摺扇風雷動的流風公子,蘇流風。
蘇流風,爲巽吹花掩月宗新一代的天之驕子,天資超羣。
巽吹花掩月宗同樣位列十大宗門之屬,掌控無邊巽域風海,統御巽域萬千宗門。
蘇流風在吹花掩月宗的地位和江漸離相仿,但是卻更加囂張跋扈,曾多次和原主人發生衝突,針鋒相對大打出手,算是原主人的老對頭了。
原主人之所以被江川暴打致死,就和這蘇流風有關。
“主角得到法劍,大師兄替主角背鍋應付麻煩,原來是這樣的劇情麼?”
看到蘇流風之後,江漸離恍然瞭解了劇本的內容。
法劍被林晨所得,而後蘇流風等人追至,以爲是江漸離指使。而後性情倨傲的江漸離懶得開口解釋,並且開啓龍傲天模式幫助主角吸引仇恨。主角得到法劍悄然溜走,還不用被人覬覦追擊,獲得一波完美髮育。
“萬幸,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大師兄了。”江漸離看着手中的法劍一陣冷笑,既然核心點法劍已經落到了自己的手中,那麼相關的劇情自然也就無關緊要了。
“我還道是哪個雜碎敢在本公子手中奪寶,原來是你啊,江漸離!”
蘇流風同樣注意到了江漸離,也看到了江漸離手中的法劍。
在察覺到自己的競爭對手是江漸離之後,蘇流風不再留手。
手中摺扇狂舞,一道道風刃匯聚而成一條丈三風龍,搖頭擺尾朝着江十六席捲而去。
“全力出手,不能讓江漸離得到法寶!”
蘇流風吩咐一聲,幾位巽吹花掩月宗的武者,紛紛全力出手,神通揮灑。
江十六身上所籠罩的犬魔虛影瞬間被擊碎小半,一時間壓力大增。
如果一對一對戰的話,就算是面對那位幻丹武者,江十六也未嘗沒有勝算。可是在衆人圍攻之下,江十六還得全力爲江漸離爭取時間,自然是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夠左右逃竄,分外狼狽。
“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遭人厭惡呢,蘇流風。”
江漸離心中冷笑不止,殺機醞釀。
融合了原主人大部分記憶的江漸離,對於蘇流風同樣也有很深的怨念。
“江漸離,你的狗可是快要被打死咯!”
蘇流風緩步接近江漸離,言語玩味,神色倨傲。
在所有武者全力出手之下,江十六已經沒有辦法繼續阻止衆人了。
“撤回來吧,十六。”
江漸離出聲呼喚已經遍體鱗傷的江十六。
“我還撐得住,少爺全力煉化法寶即可。”江十六遍身血污,體內罡氣紊亂散落,甚至已經無法施展出犬魔神通,只是憑藉着一股信念在堅持着。
拼了命,也要遵循江漸離的命令。
“我已經煉化這件法寶了,撤回來,十六。”
“我還可以的,,,什麼,少爺已經煉化法寶了?不許騙我!”
“當然不會騙你,回來,乖,聽話。”
在江漸離軟言細語勸說之下,江十六終於放棄了和一衆武者搏命的打算,急忙搬運體內最後一點罡氣,甩出幾道神通之後撤出了戰場。
“少爺,這些傢伙把我的狗頭都打散了,這哪裡是揍我的狗頭,分明是打您老人家的臉啊!”江十六可憐兮兮的看着江漸離,神色萎靡狼狽,精神狀態卻很亢奮。
很顯然,他爲了自己能夠完成江漸離的命令而驕傲自豪。
江漸離沒好氣的瞥了十六一眼,把腰間的儲物袋扔給江十六吩咐道:“自己找丹藥療傷,接下來就看少爺我大顯神威,暴打這些雜碎,爲你的狗頭報仇好了。”
“不是我的狗頭,是您的臉啊!”江十六急忙補充了一句,而後理智的在江漸離,充滿怨念的眼神當中,閉上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