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刺痛的心

希望大家能給我更多的支持和鼓勵,我不會讓大家失望的。也希望大家能在各個方面幫我多做點廣告。子檠燦在此先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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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雨總是來的那麼突然,昨天還是晴天。我還踢了比賽,哪知道才一個晚上,街道已經被清洗了N編了。我開始明白我們這裡爲什麼會沒有清潔車了。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腳趾處已經溼了。

風死命的推着我的傘,似乎想把它吹飛。斜雨濺溼了我的黑色襯衣。

我忽然感覺自己有點傻,爲什麼這麼個雨天還邀請別人出來玩?已經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了,人還沒出現。可能是她有其他的事吧,或者她的家人不讓她出來。哎,或許她不來也是應該的,如果來了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告訴我——不能走。

我疲倦地看着東湖起伏的浪推動了浪花衝擊着湖岸,看着那些鵝卵石在水中的衝擊也越來越亮。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或許真的只有經歷更多的風浪纔可以讓人發現自己的光彩吧。

雨伴隨着我淡淡的哀愁,越來越大,似乎想淹沒這個小陣,彷彿是遠古的神魔前來複仇。天很暗,暗得連那些燈光都只剩下朦朧。襯衣溼的地方更多了,潔白的褲子字已經溼得差不多了,而那雙深藍的旅遊鞋也有些發脹了。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彷彿我如一個孤獨的礁石,在風雨中屹立着,在等着什麼呢?是那砰然的心,還是無盡的掩埋?我的左手拽緊了雨傘的把子,右手捏成了拳頭。

“轟隆!”一聲驚雷響起。西南方向劃過一道閃電,彷彿要把那深沉的天幕給撕開。“宙斯嗎?”我想起來那個可以放射雷電的希臘衆神之王。

我心頭突然閃現出母親的身影,那個永遠都無法閒下來的身影;那個在小時候陪在我身邊給我講故事的身影;那個總是爲我煩惱的身影——我的心一陣抽搐,是悲傷?是憂傷?還是感傷?

無知,懦弱,膽小,懶惰……一系列的貶義詞衝擊着我模糊的識海。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感覺到雨的冰冷,感覺到風的刀刃,然而——我望着灰濛濛的天,我的心還在跳着,我的右手按在胸口處……

“殷塵!”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的耳中,我抹掉臉上的雨水朝身後望去。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馬路對面朝我招手。

“小心點,等車少了再過來。”我衝着她喊着,後來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過去:“算了,我過去吧。”

穿過了馬路,看着剛纔自己的站的地方——自己剛纔是什麼感覺呢?後悔?自責?

韓冰推了我一下,小心翼翼的問着:“你沒事吧!你的臉色好難看啊!”她頓了頓:“是不是感冒了?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遲到的。而是爸爸他不讓我出來。”

我看着她那有些凌亂的延伸,揮了揮手:“不是的,我只是有些後悔選了個這樣的日子約你出來玩啊!”我掏出一包好算完好的紙巾給她:“擦下吧!”

韓冰微微一笑,兩個酒窩讓我有些迷醉,也讓剛纔的心情淡了許多。

趁着韓冰擦臉,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她今天的裝束。雪白色的齊膝連衣裙,腳上穿着一雙淡藍色的平地拖鞋。我第一次看見她的裸露的腳,白皙的有些過分了。我的呼吸爲之一窒,多麼完美的腳型啊,我忍不住感嘆。

“看什麼呢!”韓冰的臉紅了,似乎想把腳藏起來。可是怎麼藏卻只可一藏一隻腳。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那麼漂亮的腳你藏起來幹什麼?”

“真不要臉!”韓冰的臉皮似乎比沈馨語和阿夏的臉皮薄多了。她幾乎都要轉身走了。

我卻不敢去拉她的手,深怕自己一用力拉傷了她。眼看着她離開,也只好在後面緊緊的跟着。

“不要跟着我!”韓冰似乎真的生氣了。

“看在我說的是實話的分上就原諒我一次吧!”我該死的嘴,我真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不可以!”我絲毫感覺她韓冰的氣憤,彷彿在撒嬌。我的心頭忍不住一顫。

我的魔爪終於伸了出去——我的左有終於拉住了她那有些細的胳膊。

“你幹什麼?”她瞪大那雙美麗的眼睛望着我。

“我今天有事情想和你說,很緊急的!”我的大腦一片渾濁,完全理不清自己的思路。

她愣了一下,嘟起了那張可愛的小嘴:“說吧!”

“我們換個地方好嗎?大馬路上總是有些不方便的!”我尷尬的笑了笑。

“……”她考慮了一下:“人少的地方我可不敢去。”

“……”

“……”

曉夢冷飲店。

“我都喝了四杯葡萄汁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啊!”韓冰發嗔的樣子真的很漂亮。

我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起來,我有點不明白爲什麼這麼大的腦袋竟然沒有一絲貨存。

“你,你,你有,有沒有男朋友?”我估計我的舌頭都大了,想了那麼長時間竟然是這麼一句話。

韓冰呆了呆,隨即笑了起來。那四射的光芒讓我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你不說沒關係的!”我用喝飲料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的臉火辣辣的,喉嚨處的一絲清涼卻無法護住我腦海中的一絲清明。

韓冰站了起來,我有些失落的望着她,要走了嗎?我的心在抽搐着,難道今天註定是自己的心傷日嗎?我估計的自己的戀已經發青了。

“有的!”韓冰一本正經的看着我。

我的呼吸沉重了許多,尷尬地轉過頭,看向玻璃外的街道:“是嗎?是趙曉笑嗎?”我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似乎已經麻木了;又似乎是無底的深淵,讓痛苦不斷的侵犯我脆弱的心臟。

其實問出後面一句話的時候我就後悔了,那是什麼意思?是不打自招嗎?我忍不住自嘲起來——難怪自己一直都沒女人緣,話總是收不住尺度,估計就是男生也很難接受吧。估計以後又多了一個見面形同陌路的人了。

“不是!”韓冰的臉貼近了,說:“爲什麼是他呢?他憑什麼呢?”

我此時纔想起來,因爲韓冰的拒絕讓那小子一落千丈,我還爲此高興了一段時間呢!

我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

“你是個傻子!”韓冰狡黠的笑了笑。

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心裡的壓力似乎少了許多。但我還是無法理解那句話。我疑惑的望着她:“什麼?”

她站直了身子,笑着說:“我想讓傻子陪我去雨中漫步可以嗎?”

我的心一蕩,儘管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是我想我可能還有機會,至不及也要保持住這種關係。我趕緊點頭:“當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撲哧!”韓冰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以爲我是秦始皇嗎?那麼好吧!愛妃還不快去結帳?朕在門外侯着!”

我不敢反駁,結了帳,便拎着傘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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