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守啊,你也不要怪羅師長,其實我想了想他也是爲你好,你看這樣不是還保證了你的安全麼?”
侯正權港式輕聲說完便是立即大聲的接話,聲音提高了很多個分貝。門外的人也是絕對會聽得見的,高守起初還有些疑惑。但是瞧見侯正權邊說還,邊往門口瞟的可愛模樣也是忍俊不禁。
再是侯正權說了會兒話,他就離開了。高守心理面的擔憂倒是因爲他減輕了一些。
......
“今天也沒有什麼?”
問話的是鄭豪,因爲會議上的視頻,終於讓他重視起了監視高守這件事情來。晚上換班下來的兩個監視高守的軍人來報告情況的時候,他還親自問道。
“他今天沒有外出,在房間裡面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撥打電話。不過一直沒有接通,我們猜測應該是給他父母打的..”說話的人有些疑惑,前兩天營長對這件事情不是一直不是很在乎麼,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道“今天那個侯正權來過,不過倒是對高守一陣安撫,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鄭豪點了點頭,便是揮手讓他們離開“最近監視的時候,多用點心..”
兩人敬了個軍禮便是迅速離開了,鄭豪轉悠到窗口正巧就瞧見了侯正權從醫院出去,然後便是上了一個小車子,車子是一款奧迪的老款,幾十萬價格。依稀可以看見開車的是一個,有些微胖的人。
“呵呵,倒是還悠閒...”絲毫沒有在意侯正權的出現,鄭豪將窗戶緊閉。
......
時間很快到了早晨,高守是被吵醒的。倒不是說嘈雜,主要是那些軍人的口號太過響亮,本就睡的淺一鬧根本就沒法睡覺了。
“此次行動將會逐一排除隱藏的‘宗教信徒’,如遇反抗可以立即執行槍決,切忌不可傷到普通人。”
在醫院大門口一輛被裝甲車包裹得裡三層外三層的指揮車緩緩移動出去,羅文正坐在裡面下達着各項指令。
在昨天開完會議之後,駐地不再第一人民醫院的各團長都是帶着手下的營長回到了自己的軍營駐紮地。
接到了行動開始命令的軍隊,井井有條地運行起來。從駐紮地開始便是開始瀰漫開。所有的民衆都是極爲配合,畢竟這是關聯到了性命的大事。所以行動很是順利,但是卻順利的有些離譜。
因爲一一排查下去,1萬多人的軍隊居然只是在CD市中排查到了6個‘宗教信徒’最終在一個人數差異巨大的戰鬥下,將6人全部擊斃。普通的居民當然只是當做熱鬧,卻是沒有見到軍隊損失的數百人手。
“營長,昨天說好的可是不能忘了,出了意外我的家人可得有好的待遇。我也會拿到烈士的頭銜對吧?”
這是一個已經斷了一隻手臂的士兵,嘴裡面流着血,有所寄翼地看着昨天在會議上出席過的營長。
“放心,所有的要求我們都會堅決執行得....你也會得到烈士頭銜..”營長的眼圈都有些發紅。
那是士兵聽了,這才用力地點了點頭。臉上出現了決絕的神色,而後便是任由幾個士兵,用兩個手指粗的鎖鏈將自己捆住。然後緩緩看向了在地上,往前爬行的斷了腿的‘寄生體’!
而隨着寄生體的靠近,附近的人都是走遠。士兵用手艱難的舉着大口徑的手槍,指向了寄生體的後背穿透便是心臟的地方。眼角竟然滑落了淚滴,然後悄然扣動了板機。
“砰..”
手槍的後坐力很大將士兵的手彈的揚起,近距離射擊的子彈迅速鑽進了寄生體的胸口,就像是扎破氣球一般攪碎了心臟。
寄生體直接終於是不再動彈,十來秒鐘之後。寄生體臉朝前的腦袋動了動,而後一隻寄生蟲便是從他的嘴裡面爬了出來。揚着腦袋看向了兩米開外的士兵,而後便是猛的彈射過去。
“啊....啊...”
寄生蟲頂着鋒銳的螺旋,拱進了士兵的身體裡面,瘋狂地朝着士兵的大腦鑽去。鑽心的疼痛讓士兵忍不住大叫,而周圍的士兵卻只是轉過頭,任由寄生蟲在他的身體裡面作爲。
終於等到士兵昏厥之後,所有人才靠近。而緊隨着的是一個醫生模樣的人,拿出了儀器便是在士兵的身上檢查。
“寄生3分鐘,寄生蟲造成的隧道開始癒合..”
醫生模樣的人說完,在他身後一個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便是敲擊起了鍵盤,似乎是在記錄醫生的話。
“寄生5分鐘,寄生蟲造成的隧道癒合完畢..,寄生體的眼球發生異變,瞳孔淡薄眼白迅速擴散,有微弱紅芒傳出..”醫生扒開士兵的眼睛看了一眼,接着道“可以由此檢測是否被寄生蟲所寄生...”
......
而後便是進入了漫長的等待,接下來的4個小時士兵的身上再沒有了奇怪的症狀變異,就連士兵斷掉的流血不止的手臂都沒有如那隧道一樣的恢復,最終還是醫生動手包紮。
“推斷,寄生蟲自身攜帶一種對外傷恢復極有效物質..”
醫生在觀察期間一直沒有走開,周圍的士兵同樣是嚴陣以待。特別是越來越接近研究院推斷出來的時間,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認真,更有人是捏緊了手中的武器。
“寄生6小時,寄生體發生異變,體內細胞復甦並且更加活躍。新城代謝加快,傷勢恢復能力增強,肌肉力量增強。”醫生用幾個小東西在士兵的器官上靠了靠,而後道“推測力量和各個感官能力增強,至少是普通人三倍!”
“哇..啊...”
士兵猛地睜開眼睛,唯一一隻手早已在監測之前便是同樣被困住。那兩根手指粗的鐵鏈就算是普通人三倍力量也不可能掙脫掉。
周圍的士兵因爲他的甦醒都是一驚,一個個神經緊繃。這不能怪他們,因爲只有在戰鬥丟一線的他們才知道完全被寄生蟲控制的寄生體有多恐怖。
“不用緊張,只要束縛住就沒有問題,迄今爲止還沒有見過特別的存在。雖然他們的肉/體防禦力極爲強大,但是武器依舊能傷他們。而且只是靠力量和行動的敏銳可架不住你們這麼的多人圍攻..放鬆點,我的監測還沒結束。”
相對於這些緊張的士兵而言,這個醫生倒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空閒之餘還揚起年輕的臉,朝着周圍的士兵微笑。
這才發現他的年紀居然不大,絕對不會超過25歲。但是卻在他的身上絲毫也找不到,年輕人應該有的不羈與放縱,唯有老練甚至比這些差不多年紀的士兵還要沉穩。
醫生從後面黑色制服的人那裡取了一支小手電,打開之後用雪白的牙齒將手電咬住,然後伸着雙手小心翼翼的按住了不斷寄生體不斷扭動的腦袋,然後照到他的瞳孔。
“6小時10分鐘,寄生體瞳孔已經完全沒有反應。眼白擴散停止,瞳孔中心可以看見紅芒..”
醫生突然一驚,他發現在他的眼睛對上那一對寒瞳的時候看見了那紅芒似乎更盛了一些,也許是自己的錯覺也說不定。
這樣想着便是迅速收回了自己的雙手,正要起身的他突然發現給士兵包紮完畢不再流血的手臂,那纏繞的紗布不知道何時已經染紅。
那紅特別的鮮豔,似乎比血液還要明亮,就像是快要凝固了一般得暗紅。而還有便是驚奇的發現,紗布下面拱起了一個小包然後從紗布下面鑽了出來。
“難道是斷肢再生?不可思議...”
醫生身後的黑色制服人,同樣發現了現狀停止了敲擊鍵盤的手,嘴裡面莫名其妙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但是醫生搖了搖頭沒有理會,他很認真的看着那從紗布下面伸出來的半截暗紅色物體,然後用手裡的手電去戳了戳,居然不是硬的有些像軟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