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妡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遞給寧王:“潯妡再次感謝寧王當日賜藥。”
“無需多禮。”再不濟,寧王始終還是寧王,自然是知道她特意去了自己府上,拜謝自己。
“本王此次離京,行的匆忙,使得少將軍撲了個空。倒是本王的疏忽。”然後寧王端起手中的熱茶,輕啜着。
“殿下...”潯妡本想問他是如何知曉?可仔細一想,左右他也是位王爺,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此刻,虎子和他舅舅也一同進來了,虎子興高采烈的朝潯妡介紹道:“少將軍,這便是俺舅舅。”
“在下,傅清寒,見過少將軍。”傅清寒看到寧王此刻竟然和這位所謂的少將軍飲茶閒聊,不免有些驚奇。
潯妡亦起身,介紹起自己來。“傅大人,潯妡久仰傅大人威名許久了。”
二人寒暄一番,傅清寒不忘將虎子介紹給寧王。虎子驚的合不攏嘴,自己的舅舅何時與寧王關係這般好了。隨後很是狗腿的阿諛奉承一番。三人看到虎子這般,無奈又好笑,左右他也沒有壞心思。也就隨他去了。
“不知少將軍今日來找傅某,可是爲了江南的旱況?”傅清寒也不是那種在重要事情上插科打諢的人,索性開門見山。
“不錯。潯妡正是爲了此事而來。潯妡想知道,既然師太這般嚴重,爲何不上報朝廷呢?”
“少將軍有所不知。傅某三個月前便開始向朝中遞了不下十個摺子了,卻一直沒有收到迴應。如此這般,才請寧王殿下幫忙。”傅清寒說着眼神看向寧王。
潯妡也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於是,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虎子的眼光,都集中在了坐着品茶的那位身上。
寧王慢悠悠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薄脣輕啓:“我派人在京城暗中查探了一番,發現這些摺子最後都進入了丞相府。後面的事情應該不需要我再講下去了吧?”
衆人都對丞相的這種行爲感到不恥而內心瘋狂吐槽的時候,虎子哥徹底發飆了。
“這老匹夫膽子也太大了吧。這可是關係到江南百姓的生死啊,這他也敢瞞?等我回京了,非要整死他不可。”虎子聽完立馬就炸了,也不管此刻在自己身邊的是寧王還是誰。
傅清寒此時啪的一下,一巴掌甩過去,安生了不少。“得了吧,從光屁股至今,你每次都說要整死誰誰誰,我我看人家到現在也活的好好的。”
虎子梗着脖子說道:“舅舅,你忘了。當年那個二狗子,現在是不是每次見了我都繞着走,還有張麻子...”
“哎,打住。”潯妡伸出手趕緊制止了他繼續挖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少將軍,怎麼你也不相信我。你們看着吧,等老子回了京城,非整死那老匹夫不可。”虎子見衆人都是這種態度,憤憤道。
“好好好,我們先談解決辦法好不好?”潯妡將虎子拉到凳子上,看着傅清寒和寧王。既然他們也是在談這個問題,那麼肯定是有了解決辦法。
“這麼看來,我是空走一遭了。”潯妡盯着二位,有些自嘲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少將軍心繫百姓,實乃覓鳳之幸運。”寧王在潯妡說完,立馬跟上了這句話。
傅清寒像見到鬼一樣,用異樣的眼神盯着寧王。他跟他做了這麼些年的朋友。還真不知道原來寧王殿下會這般與女子說話。
隨後,傅清寒對着寧王挑眉,寧王仿若沒有看到一般,眼睛繼續盯着我們的少將軍。傅清寒瞭然。原來你小子也有對女子癡迷的時候。
隨後自己也很是狗腿的附和道:“對啊,少將軍憂國憂民,委實不錯。”話音剛落,虎子的眼神就殺了過來。
“舅舅,你還經常說俺呢。你看看現在,比俺還狗腿,再說了這是俺們少將軍,你狗腿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