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晴好,微風輕拂,枝椏已經長出苞蕾。有櫻花燦爛的開放,映的漫天粉粉的一片。
遠處的紅衣女子,站在櫻花樹下,衣袂飄飛,絕美異常。
飛天髻上裝點着金色耀眼的牡丹花,髮根右側別了支鮮紅的牡丹,牡丹是真絲做成,幾可亂真,三支金玉簪別在牡丹花一側,點綴着牡丹更加妖嬈;左側是黑色的烏髮盤成的層層網狀扇面,中間是粉色的玉石做成的玲瓏笄,笄的兩端是珍珠串珠,直直的垂下來,直到纖菲的劉海處。
臉上化了濃濃的妝,鮮紅的脣,高挺的鼻,惑人的眼,眉黛若絲,左側的角旁畫有一朵嬌羞的紅色牡丹,襯得纖菲整個人更加妖豔、魅·惑;黃金鑲嵌粉寶石的項鍊垂在脖頸,手腕上是白色珍珠穿成的五根珠鏈,手指上戴着紅寶石琉璃花瓣戒指。
紅色的抹胸,抹胸下方是珍珠做成的腰帶,腰帶中間有顆最大的珍珠,有杏那麼大,千年難得一見,勾勒出纖菲美好的線條;內裙的下襬是紅色的斷層紗裙,外面的一層比裡面的短出一節,總共有120層,每一層都鑲有紅色的寶石,點綴成花;衣裙外是紅紗的霓裳,廣袖拖地,金絲爲邊,上面也鑲嵌了200多顆寶石,裝飾成半百的花朵,在衣服上閃閃發光。霓裳拖地,餘出長長的一段在地上拖出妖異的弧線,魅惑人心。
一旁的魅無絕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嘴角高高揚起,如此魅·惑的女子,必是自己手中的一顆王牌。轉眸見遠處的青衫男子出神的望着纖菲,深情和沉迷。魅無絕眼中狠厲的神色閃現,伸手將纖菲擁住,低頭深深吻下。
纖菲本在打落這漫天的櫻花,此時被魅無絕吻住,一時還未反應過來,睜大了眼睛看向魅無絕。有什麼在腦海一閃而過,又是什麼被自己遺忘了嗎?
魅無絕見纖菲根本沒有投入,怕被瀚王發現,便將纖菲攔腰抱住,讓纖菲的身體着立於自己的雙臂,轉身將纖菲的後背對着瀚王。
輕輕將纖菲攬起,讓她站於自己身側,目光向遠處看去,“瀚王?”
纖菲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上揚,原來如此。她對魅無絕不可能有感情,魅無絕對自己更是,他們都是心中充滿恨的人,已經再容不下情愛。
“魅絕宮主好興致。”瀚王恨恨的說,“難道宮主不知,纖菲日後是皇后之選?”說着眼中殺意突顯。
“瀚王曾經答應過纖菲,若是瀚王爲帝,便放纖菲自由,瀚王不會反悔吧?”纖菲挑眉輕蔑的看了眼瀚王。
她、她、她竟還記得,那又是爲何,爲何竟如此懷恨我們?
見到瀚王眼中的傷痛和不可置信,纖菲冷笑。
“我和纖菲願意助瀚王爲帝,只要瀚王到時成全我和纖菲便好,瀚王可願?”魅無絕眯眼邪魅的說。
若是瀚王說不行,就是違背了當初的誓言;瀚王若答應,那便是對纖菲無情,只是利用。
瀚王站在原地眯眼看向魅無絕不語。
“怎麼?瀚王難道不想要這帝位?”纖菲眯眼說道。
“是。我想要的只是原來的纖菲。”瀚王直視纖菲的雙眼,倒底她是怎麼了?
“原來?瀚王喜歡的是原來的纖菲啊,可惜,那也只是原來了,瀚王喜歡的不過是個夢吧。喜歡一個人應該無論她變成什麼樣都喜歡,就像無絕對我。”纖菲說罷,笑盈盈的溫柔看向魅無絕。
魅無絕也溫柔的笑着迴應,兩人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
瀚王眯起雙眼,眼中寒意更甚,魅無絕是何時與纖菲相識的?怎麼自己從來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會有曾經,聽纖菲語氣,他們是早就認識,難道魅無絕是那個世界來的嗎?
“五哥。”瀾王遠遠的說道。
“七弟,身子可好了?”瀚王淡淡問道。
“嗯,已經大好了。”說着將目光放在纖菲身上,何止是驚豔!然而轉眸卻看見纖菲和魅無絕緊握的雙手,緊緊驟起眉頭,目帶疑問的看向瀚王。
瀚王卻是盛怒非常,目光也是狠狠的看着兩人的手。
看來,遊戲是越來越有趣了呢!魅無絕心裡想着,轉頭對纖菲低語幾句,纖菲笑着點頭。
“瀾王傷勢可好了?”纖菲笑着問。
她爲何笑了?難道……
瀚王自是瞭解纖菲,她笑中的寒意證明她對這世界的怨恨。
“謝謝關心,本王已經好了。”瀾王也自是知道纖菲已經變的和原來不同,對她說話也不再像從前一般。
纖菲聽了笑意更甚,嘴角深深翹起。
“想必瀚王不會告知瀾王的吧,這件事可是隻有我們三人知道纔好啊。”魅無絕邪魅的笑着,說完得意的看了看纖菲,見纖菲也是明白,淡笑不語。
“算了,我們走吧。”瀚王轉身拉着瀾王離開。
瀾王離開時深深看了眼纖菲,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一日。
“七弟,若是哥哥我日後不在了,也已無緣帝位,還望你能謹記,他日要還纖菲自由。”瀚王低聲說道。
“五哥何出此言?”瀾王眯眼看向瀚王,難道他要做什麼嗎?
瀚王只是搖頭不語,並不答話。
“泊王還請出來吧。”魅無絕眯眼說道,這個泊王,真是難纏。
“魅無絕,你不要太過分。你要是敢對纖菲無禮,我一定不會饒過你!”泊王恨恨的說。
“若是你怕的早就已經發生了呢?”魅無絕邪魅的笑着,他很願意看見別人的痛苦,這些人的痛苦更是自己願意見到的,這能激起纖菲的仇恨,滅亡人類的日子就快到了!
“你說什麼?”泊王盛怒,眯眼看着魅無絕,眼底的怒火幾近將魅無絕湮滅。
“哈哈。”魅無絕說着走到泊王身邊,低聲說:“要不然你就自己試試,她有沒有失·身啊。哈哈!”狂妄的大笑,退後一步,將纖菲擁入懷裡。
“你、你……”泊王盛怒難忍,伸掌向魅無絕襲去。
然而魅無絕懷抱纖菲,纖菲見泊王襲來,不待魅無絕反應,已經伸手
接了那一掌。
“噗”的一口鮮血吐出,泊王驚訝異常,想要伸手去看纖菲傷勢,卻被魅無絕一掌拍開。
“纖菲,你怎麼樣?”魅無絕緊張的問。
纖菲淡笑搖搖頭,轉眼看了泊王一眼,眼中盡是警告。泊王被纖菲看的一愣,站在一旁僵直着。
魅無絕皺眉看看纖菲,見她眼裡的警告,又看了看泊王,轉身抱起纖菲。她怎麼這麼傻?明明知道自己抵不過泊王,爲何還替他擋那一掌?
“纖菲爲何替我擋這一掌?”魅無絕皺眉問道。
“若不是我擋,他必不會就此罷休,不想讓他傷害到你。”纖菲說罷,又吐了一口鮮血。
“纖菲,你怎麼樣?”緊張的說着,伸手放在纖菲後背,將自己的內力傳給纖菲。
“罷了。修養幾日就好,這樣你還能陪我幾日。”纖菲笑着說,轉身將他的手拉着放下。
“你啊。”魅無絕無奈搖頭,這個女人。
一夜寧靜,第二日便就繼續回京。
一路也並無再多的事,魅無絕一直陪着纖菲,纖菲的傷勢也逐漸好轉。
“以後不許在這樣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了。”魅無絕皺眉說着。
“知道了。我這身子受幾次傷也沒有多大影響,反正已經是這般傷痕累累。”纖菲淡然的說,魅無絕眼中卻閃着奇異的光芒。
“快要進宮了,你知道該怎麼做的,萬事都先要隱忍,注意自己的身體,別沒事就傷害自己。”魅無絕皺着眉,總是不能放心她,她爲何總是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我知道,爲了報仇,我會好好的讓自己活着,你放心。有什麼事我會再找你的,你要是沒事做也可以去宮裡看我啊。”纖菲淡笑着說,世界上就這麼一個關心她的人了,她很想珍惜。
一番囑咐,纖菲已經到了宮門口,只好和魅無絕依依惜別。
進了皇宮,皇上已經明顯的老了很多,纖菲暗笑。
“參見皇上。”瀚王和瀾王在後面,也恭敬的叩拜。
“平身吧。”皇上威嚴的注視這殿中的幾人,然而目光在看見纖菲的一身紅衣時,微微一滯。
纖菲感到皇上的目光,緩緩將頭擡起,皇上見了纖菲的模樣更是驚訝。如此絕色美豔,真的是那個淡靜的纖菲?邪魅的眼,鮮紅的脣,如絲的眉,即使是柔姚恐怕也不及此美。
見到皇上貪婪的目光,瀚王和瀾王都緊緊皺眉,相互看了一眼,心裡的不安突生,難道皇上也是纖菲怨恨的人嗎?
皇上看的纖菲的美貌,竟一時出神,知到瀚王輕嗑一聲,才緩過神來,淡笑道:“你們一路辛苦,此番大勝而歸,應該多多嘉獎,朕已經命人設宴於承天殿。”
“纖菲請求獻舞,慶賀戰勝,望皇上批准。”纖菲淡笑的柔聲說道。
“好。朕正好也可以開開眼見。”說罷笑着滿意的點頭。
“纖菲領旨。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低頭福禮,眼中寒光盡現。
…………
承天殿內早早就已經準備完畢,殿內燈火輝煌,殿前是帝座,帝座前是矮機,矮機上擺滿了各色食物和飲品;殿的兩側滿滿的擺了兩排矮機,矮機後是柔軟的綢緞蒲團,蒲團上繡着祥雲暗紋,矮機上同樣擺滿了食物和飲品;蒲團後是一排宮女,恭敬的立在一旁,等待隨時服侍。
各個朝臣陸續進殿,殿內開始有切切的私語聲;淮王首先到來,便和身邊的幾個大臣天南地北的胡扯;接着是澤王,淮王便和澤王一起討論起來,聽說這次的宴席有些奇怪,大軍戰勝而歸,竟然沒有到德勝樓慶功;不多時各位大臣等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就聽一聲通傳,皇上駕到。
衆人急忙低身福禮,三呼萬歲。而當衆人擡頭卻都一驚,只見瀚王與瀾王不知何時出現,已經靜靜的坐在矮機前,衆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名所以。
皇上簡單的說了幾句,爲瀚王他們慶功,然後便匆匆要求開席。
衆臣子都覺現今皇上脾氣秉性有所改變,對他的一衆行爲都覺不解,卻也無法。
演習開始,最先是開場的舞蹈,是由十二個訓練有素的宮廷舞師表演的。衣袂飄飛如綻放的花朵,耀得衆人都睜不開眼,一場豔美的舞蹈,就在陣陣掌聲中結束。
接着,衆人只見一個如烈火般鮮豔的紅衣女子,面帶薄紗緩緩步出,在衆人面前低低福了一禮。
高高挽起的髮髻上帶着耀眼的三顆白色珍珠,明麗璀璨;髮髻左側帶有一朵牡丹,嬌豔·欲滴;纖白的額頭上畫有一個紅色的蝴蝶,妖魅·惑人;脖頸和四肢上都掛有銅鈴,金光閃耀。
一身紅色舞裝,席地的裙襬,上面綴有白色的珍珠,裝飾成蝴蝶的樣子,滿身的蝴蝶隨着人的走動而震動雙翅,翩翩欲飛;只及臂彎的袖口成喇叭狀展開,露出裡面潔白的手臂,加之手腕處的銅鈴,更顯手臂的嬌小纖細;足下踏着金絲五彩繡鞋,小巧華麗的鞋子襯的人的更加小巧可人。
留在面紗外的雙眸,眉眼如絲,年底卻是冰冷一片,冷冷的看着衆人,邪·魅的轉眸看向皇上,眼中略帶笑意。
衆人都暗暗吸了口涼氣,如此美人不知可是皇上新寵?然而光露於外面的雙眸便可勾人魂魄,不知這面紗後的容顏該是如何的傾國傾城。
樂聲響起,紅衣的人兒隨着音樂翩翩起舞,如一朵曼珠沙華般驚豔全場,魅·惑衆生。扭動的仙姿如那曼珠沙華般靈異而又華美,然而眼神卻是冰冷的,冰的能將這整個大殿凍結。
瀚王眯眼看着,在他眼底,即使纖菲裝飾的再華美,都不過是她本人,吸引他的不是那絕世容顏而是她的心,善良純美,而此時的纖菲,即使裝飾的再過華麗,都已經變成了陌生人。
瀾王皺眉看着這一切,纖菲到底想要做什麼?爲何要獻舞?
而黑暗中有雙眼睛注視着這一切,邪魅的笑臉漸漸凝固。
…………
一舞驚世,從此世間便流傳纖菲公主豔傾衆生、一舞
斷腸的流言。
而皇上對其的寵愛已經超過任何人,甚至是瀚王,大家都在心中揣測,這皇上和公主的關係。那夜皇上貪婪而迷戀的目光,被所有的大臣驗證,難道皇上真的會不顧禮法?
伴蓮宮,纖菲一身拖地紅裙,靜靜的站在冷清的大殿中央。她要報仇,不惜以任何手段。
“你想好了嗎?”魅無絕難道正色的說。
“我已經準備好了。”纖菲側頭看向他。
“是嗎?”魅無絕眯眼看向纖菲,身上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就爲了讓他對你言聽計從?”
“我要讓他痛苦,讓他償還對我和母親犯下的罪過。”纖菲眸光狠厲。
“用自己的身體做代價?你就會高興了嗎?”魅無絕生氣的說。
“我的身體?早就不是什麼清白之身了不是嗎?”纖菲轉頭不再理會魅無絕。
“可是……”魅無絕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哼,這樣痛苦的不只是我自己吧。”纖菲邪·魅的笑道,那笑竟有幾分猙獰。
“何必親身?不如就讓小娥代你。”魅無絕突然眸中閃爍這異彩。
“小娥?”纖菲不解。
“是,我又迷藥,只要在這之前給皇上喂服,他就會把別人看成是你了。”魅無絕得意的笑。
“還有如此奇藥?”纖菲皺眉,真的有用嗎?
“當然,想我魅絕宮擅用蠱術和迷·惑他人之法,這點事當然不成問題。”自信滿滿的對纖菲拍胸自誇。
“可是小娥怎麼會同意?”纖菲皺眉問道。
“她自會同意,我去和她說。”魅無絕笑着道。
“好。”纖菲點頭應承,“那先把給皇上的藥給我,提前多久服用?”
“提起半個時辰。”魅無絕說着拿出藥丸,“時間是有些長,但是他也會一覺睡到天亮,方便我們行事。”
“嗯,好。”纖菲笑着接過藥丸,拿在手裡細細的看,“你怎知他到時想的會是我?”
“只要他覺得應該是你,便就會是你。這個是由他決定的,只要不被打擾,他必會認爲那人是你。”魅無絕細心的解釋道,說着輕怕纖菲的肩膀,“你要注意安全,我會幫你守門,防止意外發生。
“嗯。“纖菲點頭,她當然知道所謂的意外可能是瀚王他們。
是夜,纖菲親自去請皇上,皇上興奮而來,同纖菲一起用餐。纖菲頻頻爲皇上斟酒,皇上滿面紅光,心裡美的不行,再加之纖菲的美言,更是美的不行。
薰煙爐裡是催·情的迷香,皇上的眼神漸漸迷離。
“皇上,再喝一杯吧。”纖菲柔聲道,將酒杯遞於皇上。
“不能再喝了,再喝便要醉了。”說罷笑着看向纖菲,眼中絲絲的糾纏。
“皇上難道連纖菲敬您的酒都不喝了嗎?纖菲好傷心呢。”說罷做嬌羞的樣子,撅起小嘴。
皇上見了,疼愛的不行,忙接過酒杯一飲而進,“好了、好了,朕都喝了,現在你該滿意了吧?”說着一雙手撫上纖菲柔弱的手指。
纖菲一陣厭惡,想要將他的手打掉,然而想到自己的計劃,便深吸口氣忍了下來。
“纖菲你可知,最開始朕將你當作你的母親,可是現今發現不是,你是你,比你的母親更加讓人着迷,你纔是能讓朕迷戀的人啊。”說罷,將纖菲拉坐在自己腿上,就要吻下去。
纖菲伸手攔住,“皇上,這裡人這麼多,怎麼方便,不如我們去冷月宮吧。”說着狡黠的看了看周圍。眼光寒冷異常,這就是男人的愛,對一個女人牽掛了近二十年,現今卻對另一個女人大獻殷勤,將心中的女子拋出了腦海。愛或情到底能堅持多久,能抵擋住多少誘··惑?
皇上會意,大笑道:“好,好。”邊說邊掐住纖菲的下巴,“朕等今日,已經等了太久了。”說着笑着將纖菲抱起來。
“皇上,還是纖菲扶您回去吧,讓外面的公公們見了要是稟報了娘娘,恐怕會擾了今夜良辰。”纖菲笑着說道,眼底卻是深深的恨意。
“也好。”說着將纖菲放了下來,任纖菲扶着自己。
見時機成熟,纖菲便扶皇上進了冷月殿。
“你們都退下吧,皇上今日高興喝的多了些,今夜就在這裡休息了,你們不用伺候了。”纖菲邪魅的笑着,身後的福公公和一衆公公都是微微的一愣,然後起身告退。
“皇上先在冷月殿宮休息,稍後纖菲來照顧皇上。”纖菲笑着說,眼底寒光閃現。
“不要,纖菲,不要走。”皇上早已迷離的眼神現今更加混濁不清,低低的叫着纖菲的名字。死死的拉住纖菲的衣袖,纖菲低頭對皇上耳語道:“纖菲去洗漱一番,再回來陪伴皇上。”
一聽纖菲是去洗漱,更是心·癢難耐,忙拉了纖菲抱住:“不必洗漱,朕就愛你身上的味道。”
“皇上,不洗漱就侍寢是無禮的,是對皇上的褻·瀆,纖菲怎能如此?還請皇上稍等片刻。”笑着掙脫出皇上的懷抱。
“纖菲快些回來。”皇上無法,只能叮囑纖菲快些。
纖菲冷笑,轉身出了冷月殿。
不多時,小娥低頭走進冷月殿,眼底是深深的不願,但是看了眼纖菲後皺緊眉頭,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
皇上見小娥來了,以爲是纖菲,低低的笑着說道:“爲何去了這麼久?等的朕好苦啊。”說罷伸手將小娥擁在懷裡,小娥爭扎的躲開皇上的懷抱,但在看見纖菲警告的目光後,皺緊眉頭不再爭扎,眼底是深深的痛苦。皇上以爲是纖菲羞澀,便笑道:“不用害羞,朕很溫柔的。”
纖菲冷笑,小娥你是怕瀚王不再稀罕這般骯髒的你嗎?當初傷害我時,又是怎麼狠下的心?
見纖菲眸光冷酷,小娥低頭悄悄落下一滴淚,滑落腮角滴入地下,摔的粉碎,再也拼湊不得,就如那些曾經再也不法複合。
皇上將小娥擁入懷裡,伸手褪下小娥身上淡薄的衣衫,然後將窗幔輕輕扯下,遮住滿牀春·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