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我就是喜歡他,哪怕他是個男人。”
“你過分了,這件事我就當做是你賭氣不好嗎?”天帝皺眉,不理解的問。
“我喜歡他,就算是他是男子,我也喜歡。你不覺得如果他是男子,我就不喜歡了,或者說,爲名爲利,我就違心說不喜歡了。這種人很虛僞嗎?而且那樣子你還會想要認識我嗎?”
“但是我現在更想讓你虛僞一下,哪怕是騙我的。那個凡人有什麼好的?”天帝不理解的問,語氣中多了幾分急切。
“我不會,我不再做任何一件可能失去他的事。”漠塵堅定的說。
“秦漠塵,你什麼時候這麼虛僞了。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你也說得出口。”天帝嘲諷的看着他。
“來人,將冥王帶下去。”說完,又對侍臣說:“現任冥王玩忽職守,生出許多時段來。連魑魅魍魎四王勾結西方路西法都沒有發現,此等大罪該當重罰。現,革職查辦,以儆效尤。而冥界不可一日無主,故讓上任冥王接替,日後若有更佳人選,冥王自當歸於此人。”
天帝說完,轉身意欲離開。
“雲琰,別讓我——恨你。”漠塵猶豫着,遲疑了。
天帝猛地回頭,衝到漠塵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說:“秦漠塵,你若再執迷不悟,朕寧可你恨朕。”決然,狠厲,擊碎了漠塵的所有念想。
“隨你所願。”
說完,決然離去。
天帝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面容不爲所動。
漠塵走進房間,看着屋內的擺設。
孩提時的老樹還在院子裡面堅守着,沒有一點變動。
屋內的擺設也沒有一點點變化,看來他真的很珍惜。
可看着屋內的擺設卻莫名其妙的想起喻子言。
誰都沒想他一點解釋都沒有,就這樣放他走。
哎,何去何從?
漠塵抱着腦袋,心中越來越煩。
只好佈下一個結界,用盡全身的法力去擊打那個結界,直到轟出一個缺口。
結界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好了,然後漠塵繼續,沒有停滯。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日夜更替,無止無休。
等到漠塵將結界撤去的時候,已是一年之久。
天帝早就在門口等了數月,看到漠塵出來強裝着鎮定。
“一年了,你終於願意出來了。”
“我願意回冥界。”
“嗯。”天帝點了點頭,倒是有些奇怪,“想通了?”
“沒什麼好想通,只是看開了罷了。”漠塵說完,不顧着天帝的顏面離開在他的視線裡。
可天帝並沒有生氣,而是凝望着他的離開的地方陷入深思。
你不知道我愛你,可我愛你是真實存在的。
我覺得你好男風是丟臉的事情,那我現在做的是什麼?
不如讓自己的感情任意開墾,看它能開墾出怎樣的田地。
放肆不管,或許,纔是你我最好的歸宿。
秦漠塵啊,秦漠塵,你很厲害,能讓我的情緒起這麼大的波瀾,能讓我的心這樣疼。
天帝突然勾起一抹笑。
回到冥殿的漠塵坐在主位上不緊
不慢的磨着指甲。
這時,白夜衝了進來,“主子這一年你去哪了啊?喻皇帝一直在找你。”
“找我?”漠塵擡起頭看他後又繼續磨指甲,慵懶的說,“找我作甚?”
“找你做甚?你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喻子言衝進來。
“你這喻大皇帝做的好生自在,還會想起我啊?”漠塵譏笑着也並沒有擡起頭看他。
“爲什麼你會這樣?”喻子言不解的問。
“你不打算解釋嗎,還是說你並不在意。”
喻子言怒極反笑,“朕不在意?朕整整找了你一年,就差不眠不休的天天來這閻殿等你了。還朕不在意。”喻子言表情複雜的看着漠塵,“秦漠塵,看你這樣子沒完沒了了是吧。”
“你給我過來。”漠塵朝着他喊了一句,還是慵懶的樣子像貓兒一樣臥在主位上。
喻子言想聽他的解釋,就向前走去,走到離他半米距離是停了下來。
“過來,繼續走。”漠塵朝他揮揮手。
喻子言又向前走了兩步。
漠塵立刻將他攬在懷裡,將他抱在腿上,其實一年的泄憤所有事情都淡了,也就不想追究了。
低頭擒住他的脣,任由他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在口腔中掃蕩。
“我想你。”
一句話衝破了喻子言的防線,他回吻回去。
白夜早已退出了大殿,並關上了門。
喻子言的手臂攀上漠塵的脖頸,一點點啃噬着漠塵的下巴。
有些事到底還是說不出誰對誰錯。
漠塵捏住喻子言的下巴,看着喻子言疑惑的表情,吻了吻他的眼。
然後轉動身子,將喻子言壓在主位上,撐着身子生怕壓到他。
“呵呵。”喻子言低笑一聲,看着他的傻樣。
漠塵非但沒有生氣還說,“這叫疼媳婦,知不知道。”
“狗屁。”喻子言低聲甩了他一句,手向下探,熟練地解開他的衣帶。
身子向下縮了縮,用舌尖一點點舔舐着漠塵的腹肌。
漠塵低吼一聲,將喻子言拽上來,一手握着喻子言的玉柱,另一隻手撫摸着他的腰身。
“別鬧,”喻子言喘息着說,“癢。”
“哪癢?”漠塵笑看着他。
“你自己看着辦。”喻子言偏過頭,朝着他呶了呶嘴。
誰知道漠塵竟然停了下來,戲看着他。
“你不說我哪知道?”
靜默片刻。
“那裡。”喻子言的手向下探,指了指自己的洞口。
漠塵低下頭,看着上面的皺褶,從主位上走下來,半跪在地上爲他舔弄、啃咬着。
“額……”整個大殿裡充滿了喻子言的喘息聲和茲茲的水澤聲。
從懷中拿出一盒藥膏,挖了一口伸到喻子言的身下。
手指剛伸進去,就被緊緻的腸肉包圍着,漠塵的兩個手指是進不得出不得卡在裡面不知如何是好。
漠塵一手握住喻子言的玉柱上下擼動,讓他的注意從**轉移到其他地方。
漠塵正好就可以用那兩個手指在喻子言的洞中**。
“別。”喻子言的手向下擋了一下,卻被漠塵
別開,反剪到頭頂上方。
“乖一點。”漠塵象徵意義的吻了吻喻子言的嘴角。
喻子言整個人癱軟在主位上,一點力也用不出來。
“雲痕有催情的效果。”
果然,喻子言低吼一聲,難耐的扭動着腰肢。
“別急,馬上了。”漠塵的頭上滲出點點的細汗,身下的巨大青筋迸現,誰知道他忍得有多難耐。
“我要你,你進來……你上來啊。”喻子言一隻腳向下勾住漠塵的腰,身子不安分的左右扭動。
“在動,你就掉下來了。”
“不要,我要你……”喻子言並沒有聽他的話,還是我行我素。
“這是你自找的。”漠塵抽出喻子言體內的四根手指。爬到主位上,壓在了喻子言的身上。
而在喻子言心中這就好像是一塊滅火的冰塊,用力的向他擠。
漠塵倒吸了一口涼氣,將巨大抵在喻子言的洞口。
困難的向裡面擠,喻子言吃痛,眼神終於有了一絲的清明,掰開漠塵的臉,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脣。
漠塵將巨大擠進喻子言的體內,與喻子言脣舌交纏。
手向下伸,抓住喻子言的玉柱,一邊在喻子言的身體裡快速的**。
“慢點……”喻子言的腿勾在喻子言的腰上,手攀到脖子上。
但是,漠塵非但沒有減速還動的跟劇烈。
喻子言的喘息都有些發顫,知道漠塵射在他體內才平穩一下。
“再來一發。”
“不要了啊。”
“你不能拒絕。”
……
“煩死了,腰疼。”喻子言捂着腰坐在漠塵的懷中。
漠塵摸摸鼻尖,理屈的替他按壓。可手還是不老實的想往裡伸。
“秦漠塵,你安分一點。不然我就回去了啊。”喻子言扭過頭盯着他的眼睛鄭重的說。
漠塵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好,我安分你別回去。我可不想當什麼國師。”
“那是朕擡舉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國師了。”喻子言冷哼了一聲。
“子言,我想有個孩子。”漠塵低聲說,心中糾結萬分,明明已經決定無後了不是嗎?況且我們壽與天齊在乎孩子做什麼。當真是說錯話了。
“是嗎?”喻子言斂下眼中的萬千迷茫。
轉過頭,吻了吻漠塵的嘴角,貼在他耳邊說:“我能懷嗎?”
“罷了,生產之苦我不想你試試。”漠塵當即拒絕了。
“要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真是搞不懂。”喻子言無奈的說道。
“我們壽與天齊在乎什麼孩子,實在想要就出去撿一個玩玩。”漠塵隨意的說,二人也默契的當做了玩笑話。
“子言,我們去看看天帝怎麼樣?”漠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發奇想的問。
“嗯?”喻子言不解的悶哼。
“我覺得天帝有事情瞞着我們。”
“那好吧。”喻子言隨着漠塵騰雲而去。
到了天庭中,天帝背對着漠塵,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天帝面前還有一個人。
“天帝。”漠塵冷淡的喚出聲。
“嗯?”天帝疑惑的轉過身,看着漠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