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俊波一聽是徐娜的聲音,趕緊的掛了電話,因爲這個徐娜是很難纏的。掛了電話之後,甄俊波看着通訊錄上存着牟秋林的號碼,又撥打了一次,但對方始終都是暫時無法接通的狀態。甄俊波一聲嘆息,很失望的盯着這個電話號碼,自語道:“秋林啊!你到底去哪裡了啊!爲何走得銷聲匿跡的,怎麼也聯繫不上,你可以恨我,但也不能那樣對待雨潔啊!”
徐娜是一個富家小姐,苗條的身材,染着亞麻色的頭髮,長到後背,白皙的皮膚,單眼皮,豐滿的脣,柳葉似的眉,就是鼻樑不夠挺拔。性格野蠻,不懂事,小心眼,但人還是挺大方的。
她身穿一套白色的衣服,盯着手機不爽道:“幹嘛一聽見我的聲音就掛電話了。”
印浪180的身高,健康的小麥膚色,單眼皮,濃眉的眉,挺拔微微上翹的鼻樑。看上去也是帥哥一枚,但跟甄俊波比起來,就是少了一點那種純粹俊俏的味道,因爲他仔細一看,看上去是有點俊美的。
他性格開朗,熱情,看見美女就喜歡,更不會拒絕美女。
印浪站在徐娜的身邊,安慰着徐娜說:“俊波,或許是太累了,別生氣。”
徐娜不爽的“哼”了一聲,生氣的轉身離去。
等蘭雨潔和蘭曉樂吃好早餐之後,蘭雨潔準備出去看租房子的事情,也不方便帶蘭曉樂出去。看着蘭曉樂說:“曉樂,你就在這裡等媽媽好不好?”
蘭曉樂拉着蘭雨潔的手,問:“媽媽要去哪裡看房子?”
蘭雨潔說;“去外面看房子啊!你就在這裡等着媽媽。”
蘭曉樂卻說要跟蘭雨潔一起去,蘭雨潔很無奈,只好帶着蘭曉樂出去找房子。
早上的空氣很是新鮮,街邊兩道的花香撲鼻而來。蘭雨潔給房東打了一個電話,確定看房子的地址之後,牽着蘭曉樂上了公交車。
就在這座城市,安靜的醫院裡,病牀上靜靜的躺着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而帥氣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牟秋林,他緊閉着眼睛,也繃着一張臉,突然皺了一下眉頭,感覺有些痛苦。因爲他被那些專用醫學設備的一根根的管子緊緊的黏貼着大腦的每個角落。額頭上也纏繞着一圈圈的紗布,從紗布裡還滲透出淡淡血跡。看這樣子,腦部是受了嚴重的創傷。
這會,三個年輕漂亮的護士帶着各自醫療器具走進了病房,其中一個護士說:“他都這樣昏迷了一個星期了,還能醒來嗎?”
另一個護士輕輕的撕開牟秋林頭部纏繞着的紗布,很不樂觀的說:“在觀察幾天看能不能醒過來,若還不能醒過來的話,就很有可能成爲植物人了,這還得看他本人的造化啊!”
最後一個還沒有說話的護士是個花癡,靜靜的蹲在牟秋林病牀邊,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撫摸着他帥氣的臉龐,嘆息道:“如果這樣一個帥哥就成了植物人,那豈不挺可惜的啊!”說完這話,她突然又開心的笑了起來,說:“如果這帥哥過幾天還醒不來,真的變成植物人了的話,我也樂意每天來這裡看他,跟他說說話。”
拆着牟秋林紗布的那個護士瞪了一眼她說:“你真的夠花癡的,對植物人都那麼留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