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過後,兩人長久的相對呼吸,像是要把對方的呼吸也要吃掉一般。鄭湘湘的肚子突然“咕咚”叫了一聲,唐風閣聽得哈哈大笑。而鄭湘湘卻很不好意思,有時候肚子的“咕咚”聲音跟人放屁一樣,真是很讓人尷尬的。唐風閣不但沒有開導她,反而開玩笑說:“吃了一夜,還沒吃胞呀?”
看着唐風閣這般調笑自己,鄭湘湘索性不管了,伸出手就往他身上揪。唐風閣被她弄得一陣癢癢,在帳篷裡翻天覆地的打滾,而鄭湘湘卻不示弱,唐風閣滾那她就追那。
打鬧了一會,唐風閣突然反力控制了她,壓到了她的身上。看着鄭湘湘赤裸着身子跟自己這樣玩耍,兩人都這般,感覺是無比溫馨與刺激的。鄭湘湘以爲他又要開戰了,賭氣的掙扎着。“人家餓得不行了,不要。”她像個小女人一樣,對自己的丈夫撒嬌道。
“餓了正好,爲夫餵飽你。”唐風閣見她這麼說,繼續調笑道。
“哎呀,不要啦……”鄭湘湘象徵性的打着他,“壞蛋,你是大壞蛋。”
唐風閣知道她餓,只是跟她繼續浪漫的玩一會而已,才捨不得折騰她呢。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了幾個,或許唐風閣也累了,扯過被子蓋在鄭湘湘身上,自己套了件衣服,因爲又聽到了鄭湘湘肚子呱呱叫了。得讓她吃飽纔是,幸好夜裡自己早有準備,只有吃飽了兩人才好繼續浪漫的看日出。
唐風閣手伸進行李包,鄭湘湘驚訝的張開嘴。不會吧,看樣子唐風閣是拿吃的了,再怎麼樣,他也沒時間沒條件準備吃的呀。唐風閣掏了一會,拿出一個簡易小盒子。打了開來,裡面有個塑料袋包着的東西,原來是肉餅。鄭湘湘平時都不怎麼吃肉的,爲了保持身材。而鄭家也覺得肉餅這東西不乾淨,也不綠色,所以鄭湘湘跟鄭家的人一樣,沒有吃過肉餅這東西。主要還是怪市場外面,還有人謠傳,所以他們都不吃肉餅的。但此時見到肉餅的鄭湘湘,卻像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般,還沒等唐風閣打開塑料袋子,並搶了過來。她可是實在餓得不行了,如果沒有也就罷了,既然有,就得好好嚐嚐。主要這肉餅是唐風閣拿出來的,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唐風閣爲自己準備好的一切,如果自己表現得急切點,唐風閣心裡就會很高興。
確實,唐風閣看她這樣子,非常溫暖的笑容看着她。
鄭湘湘此時可顧不得什麼大小姐形象,大口大口的吃着肉餅。這也讓鄭家人看到,或許讓她身邊認識的人看到,一定是非常驚訝的。鄭家的大小姐何時這般,像個餓狼一樣吃食,而且吃還的還是什麼山珍海味,而是普普通通的肉餅。
唐風閣見她吃得快,突然想到這般吃一定會嚥着。趕緊移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心口,然後把被子給她裹上。“你慢點吃,我又不跟你搶。”唐風閣又愛又恨的說,沒見過這大小姐這般的吃相。
鄭湘湘給他丟了個“要你管”的表情,繼續吃她的肉餅。唐風閣拿起酒瓶,把餘下的酒都倒古董杯裡,然後拉開帳簾出去了。鄭湘湘不解的看着他,想說話卻因爲嘴裡含着食物,她就含糊不清的說:“外面冷,你幹嘛去呀?”鄭湘湘一邊說一邊移身,想跟出去看看唐風閣幹嘛去了。
唐風閣聽她含糊不清的聲音,知道她要說什麼。便大聲的說:“外面有蛇,你千萬不能出來呀。”
鄭湘湘嚇得趕緊退後,把被子捂得緊緊的,肉餅也不吃了,嘴裡的食物都不敢嚼了。害怕的看着帳篷入口處,心裡非常擔心唐風閣的安危。
外面零星的飛着點細雪,天有些矇矇亮了,唐風閣出去一會了,他知道鄭湘湘這樣吃東西一定會被噎住,所以是出去打水去了。在帳篷不遠處的地方,有個泉水眼,那裡的水甘甜無比,而且冬天還不凍,屬於能飲的溫泉水。如果水冰的話,他回帳篷還得捂一會,這樣一來倒好,鄭湘湘可以直接喝了。
鄭湘湘突然感覺不舒服了,完了,剛纔吃東西太快被噎住了,之前沒感覺,吃得太快。沒想到一會的時間便感到難受了。她一直呃呃的聲音,還被卡了,唐風閣聽她這般難受,趕緊返回。他本來是想打滿的,因爲酒瓶口細小,所以接水要麻煩一些。雖然沒有接滿,也差不多了。一聽鄭湘湘被噎住了,他趕緊回到帳篷。
“快快快……喝水!”唐風閣一見帳篷,就把瓶子送到鄭湘湘嘴邊,親自喂着她喝。鄭湘湘像是看到救星一樣,放到邊就大口大口的喝着。真是舒暢呀,沒想到天下還有這麼好喝的水。這泉水確實比一般的好喝,但因爲鄭湘湘此時正需要水解救,當然覺得這是世間的獨一無二的神水了。
鄭湘湘一口氣把所有的水都喝完,喝完感覺就非常舒坦了。而唐風閣又轉身出去了,他接着去打水。鄭湘湘這下反應過來了,原來剛纔他是出去打水去了。這般好的聞夢,這麼好的男人,去哪找呀。自己需要什麼,還沒等自己去說,或者說自己都還沒有感覺到,他就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了。她的心進而暖洋洋的,又拿起肉餅慢慢的吃起來。
唐風閣這次把水打滿了,進到帳篷又把瓶口送到鄭湘湘嘴邊,鄭湘湘這樣被他親自喂水,又喝了半瓶,直喝得痛快了纔沒有喝。
“這肉餅這麼好吃,在哪買的呀?”鄭湘湘隨口問到,如果說唐風閣喜歡這片土地,準備了這些行李裝備,那能讓人想通。但這肉餅,總不至於他也準備個十天半個月放着,那不早壞了。
唐風閣吃吃的笑,“這是我昨晚問值班室的叔叔要的,這是他們夜裡的宵夜。”因爲昨天小橋餐廳人家都休息了,只有值班室開着門。唐風閣又不好打擾老闆,只好問值班室的叔叔,問他有沒有吃的東西。而值班室的人也非常爽快,因爲唐風閣經常會光顧這個地方。因爲夜裡的肉餅做得多,有時候可以當早餐吃,所以很爽快的拿了一些給唐風閣。
當時唐風閣可是細心的看了看,還嚐了嚐,因爲如果不乾淨,要是吃了生病那就麻煩了。如果味道不好,
鄭大小姐不愛吃,那浪漫的夜晚就有些瑕疵了。如果味道不好,唐風閣寧願到遠一點的地方去買去。好在這肉餅的味道確實不錯,在餐廳的菜譜上並沒有這個肉餅。聽值班室的叔叔說,這可是後堂一位大師傅的拿手好菜,可惜卻上不了檯面。因爲這個餐廳可是一個環境優雅,菜系清高的地方,所以並沒有打出肉餅這個俗氣的名字了。好在名俗味不俗,唐風閣就欣然接受了。這可以給鄭大小姐一個驚喜,不過爲了讓她覺得好吃,得讓她餓了的時候再拿出來。
唐風閣就把怎麼拿到肉餅的事給鄭湘湘一說,說得鄭湘湘可高興了,說一會回去一定要多要一些。然後又問起泉水,在鄭湘湘看來,這一片什麼東西都是好寶貝。
鄭湘湘問完這個問題,想到唐風閣也該餓了,都怪自己,只顧着自己了。就趕緊拿了肉餅,給唐風閣喂去。來而不往非禮也,唐風閣自然很享受的讓鄭湘湘伺候自己吃食物。然後還示意讓鄭湘湘給她喂水,鄭湘湘雖然臉上表現得不滿的樣子,但心裡卻是非常樂意的。唐風閣吃得高興,也順手拿過肉餅,餵給鄭湘湘吃。雖然鄭湘湘飽了,但唐風閣這般喂自己,自然也就吃了。兩人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兩人就這般像夫妻一般,吃東西吃得非常愉快。
天色漸開,兩人也吃飽了。唐風閣跟鄭湘湘都穿好衣服,準備欣賞日出了。這可是件振奮人心的事情,可不能錯過了,兩人就像什麼儀式一樣,非常正式非常期待日出的到來。
唐風閣給鄭湘湘穿上她的貂皮大衣,自己也穿上厚厚的皮衣,然後兩人挪到帳篷入口處,把簾子掀起來,瞬間便豁然開朗起來。唐風閣怕鄭湘湘冷,又把被子也拿了過來,把兩人一起裹得嚴嚴實實的,兩人就這樣相互依偎着。唐風閣心思慎密,把兩個古董杯拿了過來,裡面還有最後的兩小杯酒,這可是最後的幸福酒了。喝了酒,身體就會更加暖和,可以支持很久的欣賞日出了。
鄭湘湘依偎在他的肩膀上,酒是唐風閣喂的,之後唐風閣一口飲盡杯裡的酒,然後把杯子放下。藉着酒勁,唐風閣忍不住又親了親了鄭湘湘,而且手還在被子裡不老實,鄭湘湘臉色羞紅,不過卻不反對,反正都是他的人了,管他對自己做什麼的。
遠處天空的雲層慢慢散開,而懸崖上的雲層卻依舊。唐風閣非常興奮,這就意味着兩人既可以看遠方的日出,又可以身臨雪景之中了。果然,頭上的雪花片片飄落下來,而遠處的紅日,慢慢的升了起來。雖然不是那麼耀眼,沒有夏天那麼旺盛,但夾雜在雪花之中的景色,卻無比怡人。住在天藍色透明的帳篷裡,享受美酒佳人,帳外雪花飛舞,遠處紅日升起。映着鄭湘湘小臉通紅,不知是酒意還是日出的照射,鄭湘湘美入仙女。而唐風閣靜靜的與鄭湘湘一起,享受這難得的,等待了十幾年的美好時光……
吃飽了喝足了,跟心愛的人一起,看着日出,感謝大自然的賞賜。感受着身邊的雪花,感謝老天給自己如此的仙境。
日出雖然美,卻在1個小時後,又被風吹起的雲霞給包裹着了。慢慢的,遠處也開始下開了雪。這日出好像是特意爲鄭湘湘與唐風閣而準備的,如此景緻,更是讓鄭湘湘跟唐風閣感動不已。清晨日出,清晨雪花飛,懸崖邊上,應有盡有,即使是仙境,即使是仙人,也沒有這麼好的享受吧。
一切盡在不言中,而這十幾年的相思,十幾年的分離。兩人自然有許多話要說,而這正是兩人接下來所要做的。該做的也做了,夫妻之禮,夫妻之實也有了,一切都像已經回到了現實,又像是如夢如幻。感覺真實,卻亦不真實。
“莎莎,想起在醫院的事情,我現在都感覺發生在昨天一樣。沒想到你就是我的莎莎,我當初竟然眼拙,天意竟是如此的弄人。”唐風閣對鄭湘湘,也就是他眼中的莎莎感慨道。
確實是天意弄人,聞夢的名字換成了唐風閣,不是鄭湘湘沒有找過,可是卻無從查起。
“好在我們現在已經團聚,重逢讓我們更加珍惜現在,珍惜未來,不是嗎?”鄭湘湘無比幸福的對唐風閣說。
唐風閣閣很贊成鄭湘湘說的,鄭湘湘又接着問:“聞夢,你把這些年的經歷都跟我說了吧,我想聽,好想好想聽。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度過的,有沒有受傷,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我的,有沒有流淚?”鄭湘湘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是哽咽的,她想到了自己離開聞夢之後的生活,或許在別人看來,她是無比幸福,無憂無慮的,但那卻是表面,或者說那是另外一個自己。而自己真實的,顯示在聞夢面前的這個自己,卻是憂傷的,連夢也是傷感的。
唐風閣能感受到她此時的心情,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要把這些年的事情,都跟他心愛的女人分享。
雪花紛飛,唐風閣思緒也紛飛,他輕啓脣,娓娓道來……
不知爲何,唐風閣對小時候的記憶是如此的深刻,一點都未曾忘記。自從與莎莎分開後,他就整天哭鬧,後來媽媽告訴自己,莎莎回家了,等到他長大了,就可以見到莎莎,不過他得好好學習,否則莎莎就不會再理他了。聽了媽媽的話,小時候的唐風閣(也就是聞夢,以下稱唐風閣)就乖了許多,爲了長大後能見到莎莎,他開始嚮往,閒下來還寫了日記,這些日記都被他珍藏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以後他肯定是要給莎莎看的。
小孩子的心思或許好騙,聞夢已經形成了習慣,反正想念莎莎的時候就不斷的寫信。然後身邊又有了一些自己的朋友,同學。後來媽媽身體不好,不知爲何媽媽又帶着他搬了一次家,搬到了縣裡去。在縣裡他接受到了很好的教育,學習越來越好。可是媽媽的身體卻每況俞下,就在他自己上初一的那年,媽媽竟然倒下了,再也沒有起來過。
他那時候突然崩潰了,他一個10來歲的孩子,除了讀書,沒有接觸過任何意外。這次媽媽離去,給他的打擊是非常大的。他也病了,飯也不吃。他一無所有,爲了葬媽
媽,在好心人的幫助下,他同意把房子賣了,最後一切都賣了。他那時候感覺自己長大了,但是卻是絕望的長大,他希望媽媽有個好的歸屬,所以賣了的錢都用來埋葬媽媽了。因爲他乖巧,學習又好,學校同意大家一起收養他。最後是自己班主任的妻子,覺得他可憐,非常疼愛他。師母覺得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只有一個良好的家庭,才能讓他有個好的身心,有個好的未來。最後在師母的強烈要求下,班主任跟學校領導商量了幾次,由他們家來撫養他。
當時班主任家已經有個女兒,才6歲。那時候的教師工資也不高,雖然兩口子都是教師,但要養兩個孩子,還是比較困難的。就這樣,唐風閣到了老師家。當初他的名字沒有換,初中三年一直都叫聞夢,後來自己上了高中,思想也成熟了一些,人也懂事了,他要求跟班主任一起姓。當時班主任還不同意,說這樣對他不好。但在聞夢強烈要求下,最後終於改了跟班主任姓,姓了唐。媽媽逝去後,唐風閣找到一本媽媽的日記,從日記中零星的得知,自己剛出生的時候媽媽是取名叫風閣的。爲了媽媽,爲了老師一家,聞夢就改名唐風閣了。這是到了高中的時候的事情了。
說到初中那會,媽媽去逝後,剛開始他的學習一落千丈。不管別人怎麼說,他都很少說話了。跟以前完全是兩個人一樣。但是班主任一家卻沒有責怪他,反而好吃的好喝的都讓給他吃。班主任叫唐有爲,有點大病小病的,都像自己親生孩子一樣對待,有時候甚至比對自己的女兒還好。所以在整個學校,大家對唐有爲老師一家都非常敬重。在他們不斷的照顧與安慰下,唐風閣慢慢的有了起色,老師們對他也好。後來唐有爲給他找了一本書,《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還有一些名人的悲劇故事,每天睡覺前,老師兩口子都會專門給他講故事,講一些人生哲理。到了初三的時候,唐風閣就正式融入了老師家的生活,老師的寶貝女兒叫唐韻,長得十分可愛,唐風閣一進他們家,她就叫開了哥哥。而媽媽也對她說,聞夢就是她唯一的哥哥,以後得好好聽哥哥的話。
如果媽媽在,她也一定希望聞夢堅強的生存下去。這是師母對唐風閣一直說的,所以才讓他一步步向前。中考的時候以高分考進重點中學,爲整個學校,爲老師家爭了光。
高中的時候,自己住校了,因爲老師家確實不怎麼寬敞。初中時候聞夢住進他們家,就佔據了小唐韻的房間,她就一直跟老師們住。現在高中了,小唐韻也九歲了,就搬回一直被唐風閣住的房間住了。因爲家裡小,但好歹也還是個溫暖的家,唐風閣每個周都回家,因爲都是親人了,唐風閣也沒怎麼計較,短暫的週末,就跟小唐韻擠一擠。順帶他還要教她讀書寫字,還得給她講故事。所以每個週末,小唐韻都特別高興,等着哥哥回來給自己講故事。
慢慢的,唐風閣也就把唐有爲叫做爸爸了,他從小就沒有爸爸,也希望有個爸爸。再後來,叫把師母也叫成媽媽了,然後就徹底的融入了整個唐家。因爲家庭幸福,很多時候大家甚至忘記了唐風閣原本不屬於唐有爲家的,都把他視作唐有爲的親生兒子。再到後來,就沒有人提了,唐風閣也把往事放在心底,唐有爲就是自己的爸,師母就是自己的媽,唐韻就是自己的妹妹,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他要爲親人奮鬥一輩子,報答他們。
高中的時候,暑假期間,自己有時間就到外面去打工。他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報答自己的再生父母。他想盡量減少自己帶給他們的負擔。好在後來慢慢老師的工資加上去了,家裡條件更好一些,生活也好一些,負擔也輕了許多。但唐風閣還是到外面去打工,他給父母,給妹妹買衣服,因爲家裡爲了供他上學,給他提供了非常好的教育條件。其實想想也是,換個角色,對於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爲了維繫這種親屬關係,往往是特別的偏愛。唐風閣就是這樣,老師一家對他太好了,也正因爲老師一家的善良,打動了他,讓他走出了這個陰影。
他學習很努力,在高中的時候一直都是尖子生。但他卻一直很低調,謙虛,父母對他的期望也很高,但卻不給他任何壓力,才讓他有如今的輝煌。
等上了大學,他給父母臉上掙了光。閒暇時間也多了,他可以通過業餘時間打工來養活自己,甚至還有自己的學費。但爸爸媽媽每次都責備他,叫他不要那麼累,家裡還能承擔得起。但是唐風閣心裡知道,現在自己上大學,妹妹也上了高一,不論怎樣,能減輕家裡一分負擔是一分負擔。大學的暑假,他有時間就去原來的故鄉,去看看,去尋找當年兒時的回憶,他經常想自己的媽媽,還有莎莎。然後他去問了莎莎兒時的養父母,最後才得知原來莎莎只不過是寄養在他們家的孩子而已。後來莎莎的親生父親來把她帶走了,當然還留給了他們一筆錢。而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莎莎。當然莎莎也不會再叫莎莎,她既然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一定會改名字的。但唐風閣還是抱着希望,走訪了很多地方,但是一直沒有找到他的小莎莎,一點足跡也沒有。沒想到,其實莎莎就在自己的不遠處。他們在醫院就開始認識了。
唐風閣大體的把自己的經歷說完,如果真要一點一滴的說,可能要說好幾天。比如他跟別人打架,受人欺負,幫小唐韻收拾那些欺負她的人。
而此時的唐風閣,並不知道眼前的莎莎就是鄭湘湘,他也沒想到眼前的莎莎就是好兄弟郭瀟瀟的女朋友鄭湘湘。他一直以爲郭瀟瀟的女朋友叫鄭香香,平時都叫香香。而昨晚,古惜其實提過鄭湘湘的名字,不過他說的是湘江的湘,唐風閣當時也沒有多想,只記得個大概,但還是依然叫着他的莎莎。而鄭湘湘,更不會去想這樣那樣的事情了。
聽唐風閣簡單的說完他的身世,鄭湘湘哭了,她的聞夢沒想到這麼可憐,比自己可憐多了。但她又回想,上天讓他們相遇,又重逢,總體上來,兩人的心境差不多,這不正是眷顧他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