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封無月來到宋家時,宋連友此時正在家中。
見封無月進來,宋連友一臉歡喜,十分熱情的打着招呼:“封神醫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了,歡迎啊,快,進來喝杯茶!”
很快,宋連友就將封無月給請到了家中。
在樓上的吳燦燦見封無月來了,嘴角一挑,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隨後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扭了起來。
腿上,雙峰,胳膊,肚子,吳燦燦都掐了幾下。
看着自己身上那青紫色的痕跡,吳燦燦冷哼一聲,儘管很疼,但她就是要這麼做。
樓下的封無月也進門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宋老闆,我今天來其實是想跟你借錢的。”
聽到這裡的宋連友依舊是一臉笑容。
畢竟自己上次要給封神醫的報酬,他還沒收呢。
“小意思,封神醫,你這邊要多少?”
“先給我一千萬吧。”封無月緩緩說着:“借條借據寫好,這些錢算是我從你這借的。”
聽到這裡後,宋連友就掏出了一張支票,擺手道:“封神醫,你太客氣了,上次你救下我的女兒我還沒感謝你呢,這錢算是我給你的!”
“等等!”
突然,吳燦燦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來到宋連友的面前,直接將他手中的支票給搶了下來。
“老婆,你這是?”宋連友詫異的看着吳燦燦。
下一刻,吳燦燦立刻暴雨梨花的哭了起來,她悽慘的哭道:“老公,千萬不能借錢給這個爛人啊,他就是一個畜生!”
“他簡直就不是個人啊,嗚嗚嗚…”
做戲做圈套,這個吳燦燦竟然還真像模像樣的哭了起來。
這個賤貨!
看這樣子,封無月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今天明顯就是要找自己的麻煩。
他不禁暗罵着吳燦燦,同時饒有興致的想看看,這個女人今天要刷什麼花招。
“老婆,這…你這是怎麼了,封神醫又怎麼了?”
摟着自己懷中的妻子,宋連友一臉詫異的問道。
同時,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吳燦燦是海雲市本地的美女,她的姿色,在不少同齡人當中都流傳着。
要不是宋連友早些年做生意賺了些錢,又怎能娶到這種美女呢?
“老公啊,你是不知道,這個畜生昨天晚上…他…我說不出口!”
吳燦燦依靠在宋連友的臂膀上,滿臉淚說的說着。
聽到吳燦燦說到這裡,豐物業的眼神也是冰冷起來。
“我的老婆,你告訴我,昨天到底怎麼了啊?”
緊緊的摟着吳燦燦,宋連友一臉焦急的說着。
他其實是想到了什麼的,可他實在不願意相信,這個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封無月,竟然是這種人。
如果封無月真對着自己的女人做什麼了,宋連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這時,吳燦燦撩開自己的衣服,憤憤的說道:“老公,你看看,這都是封無月這個畜生做的好事。”
那白暫細膩的肌膚上,滿是青紫色的淤痕,甚至還能看到不少地方,還有微微滲出的血液。
看的是宋連友心疼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看自己老婆身上滿是傷口,宋連友再也忍不住了:“封無月,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作爲海雲市有名的房地產開發商,他怎麼能嚥下這口氣呢!
一旁的吳燦燦指着封無月,繼續說道:“老公,就是這個畜生,在昨天晚上上門借錢的時候,玷污了我。”
“當時我是寧死不屈的,可反抗不過他,我身上的這些淤青,就是他留下的痕跡。”
“爲了小雪,這件事情我本來是不打算說的,可是今天這個不要臉的畜生竟然還跟你借錢,我,我真是沒想到!”
這時的吳燦燦,已經哭的聲音都嘶啞了。
“封無月,你怎麼能這樣!”指着封無月,宋連友臉部的肌肉都在顫抖。
“老公,你別衝動啊,這個傢伙很厲害的!”拉着宋連友的小臂,吳燦燦在一旁唯唯諾諾的說着。
這女人明顯就是在挑事兒!
“封無月,虧老子還好心要給你錢,你這個畜生,你厲害,今天老子要是不讓你後半生在大牢裡待着,我就不姓宋!”
此時的宋連友已經下定決心,要讓這個畜生得到應有的教訓。
“你等着,老子這就報警。”
看着宋連友如此激動,同時聽到要報警,吳燦燦心中美極了。
要是真有警察來了,吳燦燦就打算說這個傢伙帶了安全措施,並沒有留下痕跡。
看着眼前這倆人的模樣,封無月不禁冷哼一聲。
吳燦燦這個女人,竟然給自己下了這麼一個絆子。
恐怕現在自己不管是說什麼,在宋連友耳中,都不會相信。
這時,封無月擺手道:“等下!”
“等下?你小子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看了一眼宋連友,封無月並沒有理會這個愚蠢的男人。
此時的封無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鐵製香菸盒,放在了吳燦燦的面前。
“吳燦燦,你能說實話嗎?”
鐵製香菸盒上圖案很奇特,就像是有種魔力一樣。
當吳燦燦注意到的時候,整個人也逐漸迷失了。
催眠術!
“封無月你在幹什麼!”
見吳燦燦的眼神有些恍惚,宋連友大聲喊着。
“把嘴閉上,聽她說完,等她說完後,你就明白了!”封無月看着宋連友,緩緩說着。
至於一旁的吳燦燦,在封無月一番詢問之下,就開始緩緩開口,說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封醫生來到我家中借錢,我看他如此強壯有男人味,不禁就動了心,比我那個廢物老公不知道要搶多少呢,這種男人簡直讓我欲罷不能,我本能的就想勾引他。”
“誰知,我用了不少辦法,封醫生竟然還是將我拒絕了,今天我氣不過,就想教訓他一下。”
吳燦燦將自己的陰險計劃,全都如實說了出來。
緊接着,她繼續說起了心裡話:“宋雪那個死丫頭竟然也對封醫生有意思,可是我又不是她的親生母親,爭男人,不一向都是誰有本事,誰吃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