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見過世面的封無月,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小雪這麼乖,我爲什麼要怕你?”封無月笑了笑,隨後就伸手搭在宋雪的脈絡上。
“聽話,哥哥幫你號下脈。”
封無月說完,又從懷中掏出一聯銀針。
銀針很快刺進宋雪的體內,封無月打趣的問道:“疼不疼啊?”
“不疼,沒感覺!”
胳膊上被扎進十多根銀針,宋雪絲毫沒感覺,也沒害怕,反而是頑皮的笑了笑。
“小雪真厲害。”
面對封無月的誇獎,宋雪有些嬌羞的低下了頭。
而站在門前的吳燦燦看封無月很不爽的嘲諷道:“死騙子,你給我女兒扎幾針鍼灸就能治好我女兒嗎?老公,快讓他滾出去!”
面對這個潑婦,封無月也不想理會她,他換換對着身後的男人們說道:“宋小姐得了什麼病,我現在已經知道了。”
聽到這裡的宋連友,一臉焦急的問道:“封先生,我女兒到底是怎麼了?”
同樣,一邊的王延軍也一臉心急的看着封無月。
封無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宋小姐的體質有些特殊,這麼說吧,她這種情況並不是什麼病,她是世界上罕有的冰霜體質。”
“你們也應該慶幸是遇見了我,否則,除我之外,這世上恐怕就沒有誰能醫治好宋小姐了。”
聽到封無月說完,宋連友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神情激動的問道:“那封先生,我們能做些什麼呢?”
而這時,見自己的男人被封無月給唬住,吳燦燦蠻橫的說道:“什麼狗屁冰霜體質,老公你別聽這小子在這騙人了,國外的皮特醫生都跟我們說了,小宋目前的狀況是免疫力太低了,只需要好好調養身體就行了。”
“抵抗力太低了?”封無月冷笑一聲:“按照你的方法來,要是宋小姐能活到今年年底,我就跟你姓。”
封無月此時也感覺出來了,這個吳燦燦簡直就是個慕洋犬,跟這種女人交談,實在是有失身價。
他又將目光放在宋先生身上:“宋先生,我這裡倒是有幾種辦法,看你願不願意相信我了。”
聽到宋雪時日無多後,宋連友一臉的絕望的看向封無月:“封先生快說,不管是什麼,我們都願意試一試。”
看着封無月這高高在上的姿態,吳燦燦就愈發不爽,她冷哼一聲:“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宋連友瞥了吳燦燦一眼,有些無奈的對着封無月說道:“封先生,您快說,只要能治好我女兒,我怎麼樣都行!”
臥病在牀的宋雪,同樣一臉期待的看着封無月:“醫生哥哥,你不妨說出來吧。”
封無月點點頭,看向宋連友:“想要解決,也很簡單,那就是破了宋小姐的至陰極寒體質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藥來解決。”
“這…”
聽到這裡,宋連友跟王延軍愣在那裡,甚至在牀上躺着的宋雪,小臉都紅到了耳根。
王延軍不確定的看向封無月,問道:“封先生,您的辦法是讓宋雪嫁出去嗎?”
封無月點點頭:“沒錯,如果不破了她那至陰極寒體質,她活不過年底的。”
“醫生…”
躺在牀上的宋雪,聽到別人如此探討自己,一臉嬌羞,此時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她自己這二十年來臉男朋友都沒處過,怎麼突然就要談婚論嫁了?
對於這件事情,宋連友也是一臉的難堪:“封先生,這…”
“簡直就是胡說!”站在房間門口的吳燦燦聽到這,不禁唾罵一聲,來到封無月的面前。
“我女兒纔剛二十歲,你就騙她要嫁人,你算什麼醫生,你有醫德嗎?我看你就是個人模狗樣的畜生!”
見發飆的吳燦燦,封無月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你最好把嘴閉上,要不然我可以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作爲華夏軍中的頂尖軍醫,封無月不管在哪,都受人尊敬,這個吳燦燦算是個什麼狗東西。
突然被封無月這麼一說,吳燦燦頓時啞口無言,板着臉指着他:“你…”
其實,對於這件事情,吳燦燦早就有所打算。
自己的女兒這麼漂亮,而且他們家的條件不算差,她決定將自己的女兒安排給什麼都市富豪,或者是家裡從政的二代當中。
眼下要讓宋雪草草嫁人,她自然是不同意的。
可面對封無月這強大的氣場,吳燦燦就像是遇上了天敵一樣。
“這件事情也不用着急,宋小姐乃極寒至陰體質,普通的男子跟本承受不住。”
“破了宋小姐身子的男人,扛不住的話,同樣不會活多久的,這件事情宋先生可得謹慎一些。”
瞪了一眼吳燦燦,封無月開口道。
這時,吳燦燦來勁了,她冷哼一聲:“小子,那這個辦法豈不是根本沒有用嗎?你是在拿我們尋開心嗎?”
封無月咂了咂舌:“別人不行,可是不代表我不行。”
聽到這,吳燦燦就像是炸了一樣,當即就吼道:“王八蛋,老公,你聽聽這個畜生說的話,竟然來我們家裡耍流氓來了,快讓他滾出去!”
封無月白了她一眼:“這不是你問我的嗎?”
“宋先生,第一個辦法顯然不行,可第二個辦法,你值得考慮一下。”
吳燦燦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宋連友給拽到了門後,怒道:“你把嘴閉上吧,聽聽封先生怎麼說!”
說完,宋連友一臉期待的看着封無月。
“封先生,您具體說說第二種辦法應該怎麼做?”
封無月笑了笑,下一刻就上前握住了宋雪那白暫纖細的美手。
“第二種辦法很簡單,若是有人能給宋小姐輸送體內的至陽之氣,宋小姐的病症就能得到緩解。”
說完,一團陽氣就緩緩從封無月的體內輸送進了宋雪的身體當中。
“啊…”
感覺到自己手中流進一股暖流,宋雪不可置信的驚呼一聲。
這彷彿像是雪中送炭一樣,冰冷了二十年,宋雪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溫度,感覺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