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少緊緊的拉着蘇凝的,看着她溫聲道:“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
蘇凝淡淡的點頭,她知道。
“原本本座還不是很相信外界的傳言,今日,本座倒是不得不相信了。”東瀛山主將錦少和蘇凝的動作看在眼裡,不由得笑道。
錦少慵懶的看着冰座上的那個冷傲的女人,忽然開口道:“本少竟然不知,原來有如此多的人對本少的女人這麼感興趣?就連東瀛山主也都不例外,合着這些日子,本少這點子事情都被傳了遍了。”
東方戦緊跟着開口;“錦少從來都不是無名之人,你身邊出現什麼樣的人,相信無論是誰都會關注的。畢竟蓬萊少主未來會接掌整個蓬萊,那麼未來的蓬萊山主的夫人,自然更是受到所有的人關注了,這個位置可不是等閒人就能勝任的。”
“原來本少的作用這麼大,倒是難爲了東方少主了。”錦少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此刻的心情不怎麼好。
“好說。”東方戦輕笑,凌厲的眼跟東瀛山主身上的一模一樣。
蘇凝和東瀛山主對視,她們無視了錦少和東方戦兩人之間的鬥爭。蘇凝眸中的冷意,東瀛山主眸底的探究和凌厲。
一時間,氣氛僵持不下。
錦少擺了擺手,百無聊賴的道:“怎麼東瀛山的待客之道竟是如此,本少走了一個多時辰了,又說了這麼一會的話,早就餓了。”
“來人,準備開宴,今日本少主要和錦少不醉不歸。”東方戦大聲朝主殿外吩咐。
“是。”門口立刻有兩個人轉身下去吩咐了。
東瀛山主也開口道:“那我們去偏殿吧。”
錦少摟着蘇凝,整個人差點掛在她身上,一路走出了主殿。看着兩人如此膩歪,東方戦心裡不知怎的,很不是滋味。
“錦少是不是也該注意一下自身的清譽和蘇凝的閨譽,如此不設防,你們現在還沒大婚。”東方戦終於忍不住開口。
錦少不以爲意地瞥了一眼東方戦,輕笑道:“本少和我家凝兒都不在意,莫不是東方少主沒有知心的解語花,心裡空落落的?”
“若是本少主所瞭解的不錯,你們二人應該各自都有婚約,如此動作,豈不是讓天下人嗤笑你們不知禮儀廉恥?”東方戦繼續說。
蘇凝眸子一冷,真是無時不刻都有人提醒她,她被人強行鞍上的婚約。還有錦少,明明有婚約,卻還要跑來招惹她。
“禮儀廉恥?那是什麼東西?本少有過那東西?”錦少滿不在乎。
“你……”東方戦一噎,轉頭看向蘇凝,陰測測的道:“最讓本少主驚訝的還是蘇凝,原本與楚晉大皇子有過十年的婚約,然後被皇上硬生生賜給了二皇子。現在居然還能勾搭上蓬萊少主,這種手腕,想必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本少主佩服。”
蘇凝眼眸一冷,並未開口,錦少卻已經先開口了:“你是該佩服,不然也不會對女人下手如此重了。能有幸做我家凝兒的對手,是你的福氣。”
“蘇凝怎麼不開口說話?難不成竟打算做錦少背後的女人,一輩子躲在他的羽翼之下?”東方戦不理會錦少,這個人死不要臉,他說不過他。眼睛一直盯着蘇凝,就連東瀛山主也都回頭看了眼蘇凝。
蘇凝轉頭看了眼錦少,對東方戦說道:“自古男人保護女人是最正常不過的,還是東方少主以爲這一兩句話就能離間我們?蘇凝真替東方少主未來的夫人擔憂,有東方少主這麼一個不解風情,不懂女人的丈夫。還要獨自隨時面對別人的刁難,幸好,蘇凝與東方少主沒什麼牽扯。”
“玉凝郡主好伶俐的嘴。”東方山主忽然冷笑。
東方戦也微愣之後,便明白,她這是變相諷刺他跟女人計較。
“蘇凝的嘴上功夫果然不錯,本少主也是今日才知曉,蘇凝竟是如此關心本少主。這份情誼,本少主會好好揣着的。”東方戦凌厲的笑着,可是怎麼看怎麼危險。
蘇凝語調不變,“東方少主莫不是耳聾?不然怎麼會把我的勸告當成是關心?東方少主若是真想好好揣着我的良苦用心,那麼就好好揣着那日在南海所發生的事情吧。蘇凝從來都不是什麼善類,自然也不是個打落牙齒還要活血吞的孬種。到時候,恐怕還要請東方少主賜教。”
“好說。”東方戦道。
說話間,幾人都已經來到了宴會所用的偏殿。冰塊所制的凳子桌子,包括地板,牆磚。
“果然是財大氣粗,整座宮殿都是由千年寒冰所制。”蘇凝不由得感嘆,儘管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跟她的寒池和赫連無憂的寒冰室相比,這裡纔是真正的能夠氣死個人。
東瀛山主笑道:“這千年寒冰練功極好,所以這宮殿也就用了千年寒冰所制了。不過蓬萊的宮殿更是豪華奢靡,玉凝郡主還未看見過?”
氣氛頓時一僵,蘇凝沒有去過蓬萊,自然也沒有看見過蓬萊的宮殿是什麼樣子的。
蘇凝沉默了一會,看了錦少一眼,見錦少剛準備開口,她輕輕的攔着,勾起脣笑着,對東瀛山主道:“蓬萊山乃是錦少的家族之地,雖然俗話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可是蘇凝現在自覺不夠優秀,所以一直未曾去蓬萊拜見。”
“原來如此。”東瀛山主並沒有深究。
不過錦少原本陰鬱的心情豁然開朗,似乎很是愉悅。蘇凝現在也會爲他開解了,這是好事。
“錦少慣會躲在女人身後。”東方戦就是看不慣錦少志得意滿的樣子,用傳音入耳對錦少說道。
錦少夠脣一笑,拉着蘇凝坐下,同樣用傳音入耳回擊東方戦:“本少知道示之以弱才更能得女人的心,當然這些東方少主這樣的人是不會懂的,這叫情趣。”
“錦少好興致。”東方戦坐在錦少正對面,舉起手中的酒杯,一揚眉:“乾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