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看見他的視線盯着自己胸前,一低頭,看見自己左胸口上一個紅紅的印子,想到他昨天吻了這裡,定是他做的怪!
連忙拉起被子擋住,看了一眼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已經被揉成一坨撇在了炕角,上邊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痕跡。
她臉色一紅,對着於海山說道,“相公,你能幫我拿件衣裳麼?”
於海山顯然也看見看見了炕角的那一坨兒,那是他昨晚的傑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衣服放在哪裡了?”
夏梨伸出手臂,指了指放在屋子一角的一個編織箱子,那是她昨天帶來的陪嫁,“就在那裡邊。”
於海山點了點頭,朝着箱子所在方向走去,蹲下身,將箱子打了開來,看見裡邊摺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並沒有幾件,也大多是縫縫補補的。
可以看出來夏梨的針線活兒很好,這些衣服破的地方不是被她繡上花,就是繡上了草,瞧着有些花哨,但是夏梨正值青春貌美,倒也壓得住。
只是於海山看着還是有些心酸,他的妞妞竟然沒有件齊整的衣服,平日裡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如今嫁給了他,他可要好好對她,讓她過好日子!
從箱子裡找出了一身夏梨的衣物,正準備關上箱子蓋的時候,瞧見箱子的一角一疊花花綠綠的什麼東西,他好奇的拿了一件出來,打開一看,瞬間臉色一紅。
夏梨看見於海山蹲在箱子跟前翻翻撿撿的,半天還沒見回來,有些疑惑,她的衣裳不多啊,怎麼要的了這麼久?
就揚聲問道,“相公,沒找到麼?”
於海山聽見夏梨的聲音,將手上的肚兜夾在衣物裡邊一同給夏梨鬆了過去,反正她也是要換的。
夏梨從他手中接過衣物,一時沒拿好,一團綠色掉了出來,她的臉唰一下紅了。
怪道她方纔瞧着他的臉色有些怪異,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夏梨拿着衣裳背過身,面向炕裡,將肚兜穿上,有將褻衣套上。可是穿褻褲的時候犯了難,她一動,下身就疼的緊,還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於海山看着崢嶸的動作一僵,連忙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夏梨轉過身兒看了他一眼,嘟了嘟嘴,“都怨你~”
說完垂下頭去,於海山一愣,“可是又疼了?”
夏梨點了點頭,咬了咬脣,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這事兒,末了覺着自己一直坐在炕上也不好,又擡頭看了他一眼,有些央求的說道,“相公,你能幫我拿些草紙來麼?”
於海山看了一眼被她自己咬的有些通紅的下脣,又有些心猿意馬,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兒來,想到了夏梨找他要草紙可能的原因。
攥着拳頭放在嘴邊假咳了兩聲,走出院子,一直過了好一會兒還不見他回來,夏梨坐的有些腰痠,就又躺了下來,心裡有些疑惑,莫不是家裡沒草紙了?
正想着就見於海山端了一大盆熱騰騰的水進來放在了地上,對着夏梨說道,“妞妞,別用草紙了,還是來洗洗吧!洗了乾淨,你那裡也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