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夏果還知道自己身上這人是蔣員外,掙扎了幾下,到了最後情.欲和酒意弄的她暈暈乎乎的,竟然開始迎合了......
蔣員外原本的小妾都是些木頭樁子,幾時見過這麼多花樣,沒過多久就繳械投降......
第二天,外邊天色大亮,屋檐下蔣員外養的兩隻百靈也開始一展歌喉。
夏果翻了個身,昏昏沉沉的又接着睡去,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腰間搭上來一條手臂,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揮手將手臂打開。
卻不料這手非但被有拿走,反而得寸進尺的放在了她胸前的圓滾上,她這纔不悅了睜開了眼睛。
面前是一張放大了老臉,她瞬間清醒了過來,昨晚上發的事兒也全都想了起來。
這麼一來,她心中咯噔一下,這回是全完了,今後她可要怎麼見人?這蔣家可就再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
想到夏家也不能回,她頓時悲從心來,抱着膝頭輕輕地啜泣了起來。
蔣成醒來的時候,正巧聽見她哭泣的聲音,皺了皺眉頭,也反應了過來。
他昨天喝的有些多,如今頭還有些疼,聽見她的哭聲更是煩不勝煩,“好了,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今後將老爺伺候舒坦了,這整個蔣府可不是任由你橫着走了?!”
夏果聽了這話,驚訝地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心中更難過了。
當初夏梨嫁人的時候,大家都說她嫁了個老男人,但是於海山不僅外表出衆,論起來也不過比夏梨大了有十一歲。可是蔣員外這年齡,可是比她爹爹還要年長一些......
偏偏礙於蔣家的權勢,這些話無論如何她都是不敢說出來的,只是抹了一把眼淚,有些委屈的說道,“老爺,可是我是公子的妾室啊......”
蔣成倒是不在乎這些,妾室就是個玩物,他們互相送人也是常有的事兒,他平躺在牀上,對着夏果說道,“來給老爺揉揉頭,這酒後勁兒還真是大。”
夏果不敢反駁,乖乖的挪到他的身邊,跪在他的頭上邊,伸手在他的太陽穴輕輕地按了起來。
許是這麼按着蔣成舒服了些,眉頭也舒展開來,連帶着對着夏果說話的語氣也溫和了些,“你是明兒的妾室,又不是正房,回頭我去找他討了你回來就是。”
夏果依舊不吭聲,即使她心中再不情願,但她也知道,如今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她一介女子,若是被蔣家趕了出去,還回不了夏家,等待她的究竟是什麼,也是可想而知......
蔣成感受到她的溫順,心中倒是真的開始盤算去找他兒子要了這夏姨娘來,昨晚他雖然說是喝多了,但是對於那個中滋味還是記憶猶新的,這妮子倒真是個熱情的。
此時的蔣明正做在椅子上,沉着一張臉,長順站在他的身側連個大氣兒都不敢出。
蔣明一手捏着茶盞的杯蓋,拿起來又放下,反覆幾次,發出清脆的響聲。
每一聲都像是敲在長順的心尖上,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夏姨娘究竟是跑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