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懷於海山的心思也跑了偏兒,寫的那幅字歪歪扭扭的,自然是不好意思往大門上貼着的。
於海山看了一眼那字,俊臉一紅,對着夏梨說道,“要不這字還是貼在咱們炕頭上吧!”
夏梨伸手在自己胸前作亂上的大手上拍了一下,嗔怪道,“叫你不分場合的作怪,瞧瞧這好好一副字就這麼給糟蹋了不是?”
於海山被自家媳婦兒訓了,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然後伸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着裡屋走去,“都是我的錯,那換個地兒是不是就可以作怪了?”
夏梨驚呼一聲,連忙朝着院子外頭看去,見蘭心正在外頭院子裡洗着牀單被罩,而易文易武則上上下下的打掃着房樑上的浮灰。
她這才壓低了聲音,對着於海山說道,“這大白天的,你這是作甚?”
於海山一挑眉毛,“還能作甚?小寶被美姨抱去了隔壁屋,想必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了,你就放心好了。”
夏梨如何能夠放得下心來?這兩間屋子不過就是一擡腿的距離,說不準她們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她連連掙扎,“你快放我下來,等到晚上了可好?”
於海山倒是也不是不管不顧的,只是家裡頭的下人都是個有眼色的,他帶着媳婦兒去了裡,哪裡會有不開眼的人闖了進來?
他爽朗的笑了起來,對着夏梨說道,“我還真要做一回這強搶民女的勾當了!”
抱着夏梨一腳跨過裡屋的門檻兒,他擡腳踢上了裡屋的門,抱着夏梨就朝着炕邊兒走去,夏梨看他今日還是非做不可了,只好叮囑他插上門閂。
於海山哈哈大笑,將她放在了炕上,又轉頭回去插了門閂,這才又重新走回她身邊,笑着對着她說道,“媳婦兒,這樣你可放心了!”
夏梨瞪了他一眼,並不說話,背過身去不看他。
於海山卻也不惱,伸手將夏梨腳上穿着的鞋子除去,又踢掉了自己腳上的鞋,爬上了炕......
這一回可比任何時候都要讓夏梨心驚膽戰的,一牆之隔的那邊可就是小寶和美姨她們,她甚至連聲音都不敢出,咬着牙瞪着於海山,小臉卻憋得通紅。
於海山簡直愛極了她這個模樣,不由得動作又粗魯了些......
似乎在這種環境下,人更容易達到巔峰,二人齊齊舒了一口氣,攤在牀上不動彈了。
於海山看見夏梨還是不說話,就知道她還惱着自己,伸手在她的胳肢窩撓了兩下,夏梨這纔有了反應,伸手推了推他,又是一聲嬌嗔,“你討厭~”
於海山哈哈大笑,湊過去在她脣上一吻,然後低聲說道,“媳婦你猜你的肚子裡頭可有了咱們的閨女?”
夏梨被他這麼一說,也恍惚起來,這兩天二人做這種事情確實做的事有些勤快了,她這肚子裡頭若是真的有了孩子,自己這般折騰,豈不是危險?
她的驚恐浮上了雙眼,於海山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在她的紅脣上又啄了一下,“媳婦兒,這就是你多慮了不是,我於海山的孩子豈是那麼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