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偷笑着退了出去,王爺和王妃之間感情深厚,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高興。
一般若是家宅不寧,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
不一會兒,春草就端了於海山的宵夜過來了,於海山接了過來,將她打發了出去,對着她說道,“你先出去吧,待會兒若是有事兒,本王在叫你。”
春草伺候了他們這麼久了,也知道於海山的習慣,一般情況下他和王妃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怎麼喜歡有下人在一旁伺候着的。
便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只是她才走出去沒多一會兒,就見到於慕黎走了過來,她連忙對着於慕黎行了一禮說道,“世子爺。”
於慕黎嗯了一聲,對於他娘身邊兒的大丫鬟,他還是會禮遇三分的,就對着她問道,“不知我爹孃可是在裡邊?”
春草恭恭敬敬的應道,“正是,世子爺可稍等片刻,待奴婢通報一聲。”
於慕黎嗯了一聲,他可是知道他爹孃喜歡膩歪在一起的,這時候貿貿然闖進去到底不好,便嗯了一聲,同意了。
春草走了過去,對着裡邊通報道,“王爺,王妃,世子爺來了。”
於海山還正在喝他的大補湯,聽見他兒子來了,他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剛剛還說他霸佔我媳婦兒,這不就又來了。”
夏梨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哪有你這樣說兒子的,兒子這會兒來肯定是有事兒的。”
於海山點了點頭,“那就讓他進來吧,左右再過兩天他可就是有媳婦兒的人了,我也犯不着現在跟他爭了。”
夏梨見他這麼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便直接對着外邊兒的春草說道,“讓他進來吧!”
春草聽見了,於慕黎也聽見了,便直接走了進去。
見到他爹孃正坐在榻上,他爹的面前還放着一個碗。
他對着他爹孃行了一禮,說道,“爹孃,這麼晚前來,多有打攪了。”
於海山哼了一聲,“你還知道多有打攪啊!”
夏梨瞪了他一眼,見於海山閉了嘴,這才轉頭對着她兒子說道,“兒子,你來有什麼事兒?說給娘聽聽,不用管你爹。”
於慕黎心中也很無奈,無論在衆人的眼中他爹有多麼厲害,他娘臉色一變,他爹就慫了。
他對着他爹孃說道,“爹孃,沒什麼事兒,就是想問問,珠珠嫁過來之後,她的嫁妝應該放在那個院子?”
夏梨皺着眉頭想了想,珠珠嫁人可不比她那個時候,兩個箱子也就完事兒了,裡邊大多數還都是些舊衣裳充數的。
珠珠作爲定國公府的掌上明珠,到時候就是帶來十里紅妝也是有可能的,他們小兩口的那個院子,還真的是有可能放不下。
她想了想,然後對着於慕黎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放在你們隔壁的院子裡,左右也沒有人住,空着也是空着,便先給你媳婦兒當庫房好了。”
於海山點了點頭,也很贊同,對着他說道,“就這麼辦,等到明天一早,珠珠身邊兒的丫鬟過來鋪牀的時候,你就將這個消息一併告訴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