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看了看時辰說了句:“小九,朝會時間差不多了,你和司命他們幾個去吧。”
“不還有一個時辰呢嗎?”小九不想這樣早離開,她還沒有待夠呢,好嗎?
瑤池太瞭解小九,就怕她貪玩耽誤時間,索性就把去的時間提前,省着她看見有什麼稀奇的東西,賴在那裡不走了。
她笑了笑說道:“去吧,讓司命他們陪你看看沿路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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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三十六重天上,七彩霞光陣陣,鳳凰仙鶴之聲不斷。
衆仙雲集於此處,等待着吉時已到,就往這蒼生大殿裡進。
這裡是,會辦事的天君,特也爲帝君建造的朝會宮殿,還給起了一個高大尚的名字:“蒼生大殿”
用來彰顯他待帝君的情誼,以及用浮誇的手法來表現了,帝君是高於所有神仙之上的崇高位置。
這樣的特意,自然是高於,他開的朝會的地方很多。
華澤本是不在意這些,即使是在意,這樣的宮殿,他也是受的起了。
站在門外的小九,東張西望的傻看着,卻看見昌吉和那個白衣白髮的男子,往這邊走了過來,她很快的撇過了頭,不去看他。
想着剛剛的他,那有什麼長輩的樣子,竟把她當成他的帝后,吻了很久。
小九氣不打一處來,又聽着旁邊的仙家說着:“華澤大帝,真是風姿永駐啊!”
站在她對面的一個魔族的女仙說着:“是啊!華澤就和當天地共主的時候一樣,怎麼看都那樣的帥。”
隨着聲音的發出,小九也看了過去,她是一個長相和身材都很不錯的魔族女仙,穿着一身大紅的衣服。
在小九的印象裡紅色的衣服,只有繼任女君位和拜堂成親的時候,纔會穿,其餘的時間穿,就是不合適的場合。
她嘲笑着,也不是拜堂成親,穿成這樣,我也是醉了。
又仔細看了她一眼,化那樣妖豔的妝容,會不會太明目張膽,不把我們青丘一族放在眼裡,是九尾狐的明明是我,好嗎?
“我要是能嫁給帝君就好了,就是在他身邊當着妾室,我也是願意的。”魔族女子看見華澤以後,興奮的說着沒有羞恥的話。
聽的小九全身發麻,覺得也就只有,他們魔族的女子,纔會這樣的放蕩,卻忽略了她自己也曾說過,魔族藍旗旗主冷烈張的好看的話。
看了魔族女子朝着華澤和方向走了過去,小九收回了目光,心思着,她墨跡了半天,也不沒有聽她自報家門,不知道這個女仙是誰,更看不出來她有多大年記,忍不住的問着她旁邊的司命,“那個魔族女子是誰?”
“小殿下,小仙也不知道,只知道她輩分極高,是和帝君一起征戰四海時候的人物。”
小九心裡不屑着,眼神卻又像華澤的那裡撇了一眼,看着我們交談甚歡,還時不時帶着笑聲,小九的心裡,就有着莫名的火氣。
很隨意的說着:“還是征戰四海時候的人物呢,分明就是個花癡。”
她站在一處,不自覺的說着,又想起,家裡的長輩一次一次的試探,不會真的想,把她嫁給這個叫華澤的老傢伙吧!
小九表示,寧可死也不想好嗎?
小九不想站在這個位置,看着對面的那位花癡的女人和,年紀很大的怪老頭。
她看了一眼他們旁邊站着的寧香,笑了笑,扯着他的小叔叔胳膊,高傲的從華澤的身邊走了過去,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心裡卻想着,那個帝君,除了張的好看一點,什麼都沒有,在說,要是想看好看的,看他七叔就好了。
小九扯着七叔的胳膊,來到了寧香的面前,撒着嬌說道:“七叔,你和寧香公主說說話,他是第一次來朝會,不懂的規矩的。”
胡逸看着她心地善良,有善解人意的小侄女,寵愛的說着:“小丫頭,一會去殿前可不要這樣,沒有規矩了。”
“放下,小叔叔,我會裝的很好,爺爺告訴我不說話就好,哈哈”
小九算是記住她爺爺說的一句話,不要說話,如果非要說話的話,就說:“是,對,好。”胡逸寵愛的掐着小九的臉說道:“你記得到是好。”
小九笑了笑,卻總是覺得,她七叔的目光一直在看寧香,而寧香的目光也一直在看她七叔身上,他們之間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交集,又想起,小叔叔說他思慕一個女子,難道是她......
她無聊的站在一旁,胡思亂想着。
華澤雖是在和魔族女仙說話,心裡眼裡都是他小狐狸的身影,她今天的穿的淡藍色的留仙裙真好看,化的妝也好看,那裡都是他喜歡的樣子,真是越看她,越喜歡,而視線早就越移不開半分。
在看到他們叔侄這樣親密的舉動,落在他的眼淚,卻是滿滿的心痛,他埋怨着,小九你怎麼可以扯着別人的胳膊,和別人撒嬌,即使他是你小叔叔,也是男人好嗎?
華澤吃着乾醋,也無心在和魔族女仙閒聊,微微的側了下身,偷偷的看了一眼,和他並排而站的小九,感嘆着,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怎麼忍心,把我吃抹乾淨後,忘的這樣乾淨。
他無意的摸了摸,腰間的配飾,傷情的說了句:“小九,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昌吉聽見帝君嘆息聲,更看的他在煩心什麼,也不在意旁邊的魔族女仙,打開了他的摺扇,放在嘴邊,又湊到華澤的耳邊說着:“帝君,我帶你過去和小丫頭說幾句話,怎麼樣?”
華澤是想去,卻礙於他的身份,剛剛還親了小狐狸,她一定在生氣,不會對他有什麼好印象的。
他看着昌吉說了句:“說什麼?”
昌吉擠眉弄眼的說道:“不說什麼?就在站哪裡,讓她給你請個安被。”
華澤不屑的瞪着昌吉,卻在看見他,朝着胡逸和小九的方向走的時候,不自覺的跟上了腳步。
昌吉不用回頭,也知道,帝君就在他的身後,他就更得意的笑着,還不能自控的,搖着他手中的破扇子。、
華澤想着,難怪小九想總是想把,你這個破扇子燒了,你和扇子確實很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