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號玩家爲場上唯一存在的狼人,獲得一千籌碼。
二號玩家,三號玩家,七號玩家都是平民,僅扣除一百籌碼。
一號玩家是女巫,扣除三百籌碼。
五號玩家和六號玩家都是獵人,各扣除五百籌碼。
一減一負,正好一千六百個籌碼。
而鬱婕扣除第一輪狼人殺那局作爲平民比賽輸的一百個籌碼,一加一減間,再加上兩局的開局費共有一百個籌碼,她現在手上共有1410個籌碼。
如果運氣好,接下來兩局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估計差不多剛好夠兩千個籌碼。
鬱婕進入下一局。
上一局的五號玩家已經離開,她意味深長的眼,讓鬱婕懷疑,她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她。
鬱婕摸了摸下巴,並沒有深想。
第三局開局,一共八個人,她的身份是獵人。
“天黑請閉眼,請獵人確認彼此身份,請獵人決定查誰。”
哦,還是8號玩家。
真是有緣,冷漠臉。
鬱婕指向7號玩家。
8號玩家搖頭,指向3號玩家。
這是怎麼個意思!和着她身邊沒有問題,狼全在自己身邊唄。
吐槽是這麼吐槽的。
鬱婕還是指向3號玩家,3號玩家正好是狼。
鬱婕摸摸下巴,心裡暗驚,這是有什麼特別的算計,還是有特別的道具。
鬱婕不知道,但她知道這人很厲害,跟着她,贏不是問題。
“天亮了,玩家請睜眼,昨晚有兩位玩家死去,分別是7號玩家,她的身份是女巫;4號玩家被女巫毒死,她的身份是獵人。請7號玩家發表遺言。”
“沒啥說的,輸了就輸了吧。”7號玩家的發言不僅放蕩不羈,還熱愛自由。
作爲一個被女巫毒死的人是沒有留遺言機會的。
雖然鬱婕也不明白,爲什麼她當平民的第一局,不是被女巫毒的,也沒有留言機會。
但她想,多半是自己倒黴催的吧,如果說她運氣倒黴成這樣,還是有那麼點兒道理的。
鬱婕遺憾的退出遊戲,漫不經心的微笑。
這下好極了,剛開局就被清除兩個好陣營的,接下來,8號玩家要怎麼帶隊,悍跳?不不不,在所有狼沒有出現的情況下,又沒有女巫救她,怎麼才能贏。
鬱婕覺得,能贏的機會很小。
至少在她看來是這樣,她很想看一看這個人是怎麼贏的,但是最後,她還是離開這裡,前往下一局。
路上看見了七號玩家前往俄羅斯轉盤遊戲,本想問一問,爲什麼要如此針對她,爲什麼鐵了心的認定她是狼人。
後來想了想算了,不過是一場遊戲,太認真了反而不好,針對就針對,她又不會少塊兒肉。
她落座。
第四局開局,一共八個人,她坐在第三個位置,她的身份是女巫。
“天黑請閉眼,女巫請睜眼,是否需要毒藥?是否需要解藥?”
鬱婕擺手。
“天亮了,玩家請睜眼,7號玩家死去,她的身份是獵人。請7號玩家發表遺言。”
現在的準確率都這麼高了麼,還是碰見了老手?所以纔會第一次就中了。
鬱婕不知道,她只是心痛自己輸在自己起跑線上了。
這年頭,沒想到打遊戲還能拯救自己,啊,果然是有一技之長最好。
艱難活過第一局的鬱婕發出由衷的感嘆,繼而幸災樂禍的笑了,7號玩家上回殺了自己,這把7號就第一個死,雖然不是同一個人,也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7號玩家道:“沒啥說的,說什麼都容易被狼刀,總之隨便投吧,如果取決不定,三號帶隊。”
鬱婕被點名了,心裡莫名苦,她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被推上斬頭臺,但是又不能不接。
鬱婕雖然才玩兒這個遊戲不久,但是她對這個遊戲簡直稱得上是得心應手,因爲但凡需要猜想人類黑暗面的,對她來說,都是輕而易舉。
人心麼。
十分好猜測。
所以鬱婕知道,一旦被獵人點名,不論是什麼身份,都只有一個下場——死,只是死的方法不同。
如果點名是壞身份——狼,那麼這局多半會被投出去。
如果點名是好身份——不論是什麼,都是早上被狼殺的命。
因爲如果是鬱婕,鬱婕也會這麼選擇,想起來就覺得前途無量,因爲她已經被點名了。
她乾笑的環顧四周。
第一輪開始。
1號玩家是個五大三粗的女人,鬱婕十分懷疑這些容貌到底跟現實性有沒有半分關係,如果有的話,好想打一架啊,這麼精實的肌肉,啊,好誘人,好想打。
她道:“我想聽三號玩家的意見。”
2號玩家一身朋克裝,放蕩不羈的眼神,保守的做法:“我同意,我想聽三號玩家的意見。”
3號玩家正是鬱婕,鬱婕道:“三號無話可說,在第一輪踩人的都是有毛病的,這一局請大家隨便投。”
4號玩家身材臃腫,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市場大媽。
鬱婕惆悵望天,這裡面的人到底有多重口味。
4號玩家開口,聲音卻是出奇意料的好聽,她道:“隨便投,也就是說其實你也不知道囉,這麼看來,獵人第一局只查了個平民。”
5號玩家手中拿着水晶球道:“我認爲3號,4號是平民,1號和2號身份待定。”
鬱婕嘆氣,難道每一桌都要出一個神婆一樣的角色麼。
6號則是一個穿着禮服的女人,顴骨過高,顯得有些刻薄甚至斤斤計較,她道:“不知道5號玩家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說的這麼肯定,3號是好身份,這一點兒毋庸置疑,這是7號說過的,而你利用這一點,並利用4號的身份以顯露出你超人一等的身份,實際上,我很懷疑,你就是狼,一匹假狼。”
時間到,6號玩家的想法並沒說完,但是也不得不閉嘴。
到達8號,8號是個怯懦的小姑娘,彷彿身體都該沒開始發育。
當鬱婕看過去時,情不自禁的罵了句變態,她是在罵《約誓》裡所有和公孫先生一個來路的人是變態,不僅類型不計,容貌不管,連小姑娘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