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南榮千君在經濟大力支持德天國皇權,又有尼赫拉聰明頭腦的分析在暗幫助老國王想主意籠絡人心,才讓德天國民度過了最艱難的危機。
國僧想了想,道:“國王,那個時候,德天國大雨,南榮王不是也恰恰做了咱們的駙馬?”
這一聲說出,國王神色也越發的凝重,不情願的問道,“你是說,駙馬是與德天國皇權氣數相沖的人?會不會是其他人?”
他想將對南榮千君的懷疑,轉移到其身邊的人身,因爲,寶閣閣身體不好,以後是很需要南榮千君這樣在四國地位穩固的人來輔佐的,而且南榮千君對塔塔爾也很好。
國僧怎能聽不出國王話語的偏袒,真是越老越糊塗。
他搖了搖頭,道:“國王,您爲什麼要護着南榮駙馬?”
“我……”老國王語塞,但也不否認。
國僧看着老國王那左右爲難的樣子,道:“出家人慈悲爲懷,這樣吧,畢竟‘天地罩’六年前已經毀掉,小僧也無法準確得知那妖孽是誰,現在也不能輕易否定國王的意思,不如再過些時間,給南榮駙馬些機會,看看他是否繼續與德天國相沖,國王再做定奪吧!”
意思是,觀察觀察再說,最終除不除掉,國王自己決定。
國王覺得也只好這樣,點了點頭,“好吧!這麼定了。”
在門外偷聽的艾麗佤看時間差不多了,從懷掏出一根金條,塞到了門外侍衛的手。
並嚴肅的小聲的叮囑道:“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我提前來了。”
這侍衛是艾麗佤新培養的眼線,毫不客氣的接過金條揣進腰帶裡,點了點頭,順便瞄了眼她充滿肉,欲的身材,流露出貪戀之色。
艾麗佤將手的托盤擡高了些,面放着的是一碗虎鞭湯。
故意靜了清嗓子,對侍衛道:“麻煩您通稟一聲,本妃送來了親手熬製的補品,獻給國王。”
“艾麗佤皇妃稍等,奴婢這去稟報。”侍衛也是裝作很認真負責的樣子。
步入寢室,通稟一番。
後出來對艾麗佤說道:“皇妃,國王說他今日頭痛,很睏倦,不喝補品了,請您也早些回去休息。”
這在艾麗佤的意料之,裝作很失望的大聲說道:“那好吧,我只好先回了,國王身體欠佳,你晚一定要照顧好國王啊!”
隨後將虎鞭湯遞給了侍衛,示意他喝掉,再是挺了挺自己快要溢出來的胸脯,衝侍衛擠了擠眼睛,做了個飛吻。
意思是,當完值記得去找我,我,等着你哦!
侍衛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色眯眯的,“一定,一定,請皇妃放心,先回去休息吧!”
天未亮,風已起。
今日是老國王的八十壽誕,國王壽宴,舉國同慶。
熱鬧喧譁的莫莉爾大殿,武百官,各宮妃子,以及皇子皇孫們,都爭先恐後的獻大禮,以表祝賀。
老國王十分開心大家爲他慶賀。
南榮千君作爲駙馬,自然也獻了從南楚國帶來的極品賀禮。
那是一座純黑色的珊瑚飛龍雕,不僅僅色澤明亮猶如墨漆,形狀也是栩栩如生,猶如飛龍在天。
老國王對此物讚不絕口,那些古玩字畫可是昂貴了很多,這可是今晚受到最大氣的禮物了。
“太子到~,太子妃到~”宮人一聲通稟。
衆人立刻安靜,循聲望去,英俊卻面色白皙的太子,在妖豔嫵媚的太子妃的攙扶下,衆星捧月的出現在殿門口。
壽宴都快進行了一半兒這兩人才來,真是仗着自己得寵,不把別人放眼裡了。
艾麗佤迎了去,故作熱情的說道:“哎呦,太子,太子妃,你們來啦,我們還以爲你們今天不來了呢?瞧瞧大家,頭髮都快等白了,哎,你們來的時候怎麼沒帶小皇子?”
“艾麗佤,你的話最近怎麼變得這麼多?”老國王嫌棄的訓斥,多嘴的女人。
艾麗佤才知道自己又出頭了,趕忙笑道:“額……呵呵,我是等不及見到久未露面的太子,太激動了,太激動了。”
寶閣閣沒搭理這個沒大腦的女人,對老國王道:“父皇,恙兒說要送給您一個意想不到的禮物,放在您的寢室裡,這會兒可能還在您的寢室。”
“嗯,恙兒這小傢伙總是別的兄弟姐妹成熟,他送的禮物,一定能讓我這個皇爺爺滿意,哈哈哈哈!”老國王提及恙兒皇子很開心。
那孩子是兩年前尼赫拉陪着寶閣閣在外遊玩時,受孕生下的,當時尼赫拉胎位不穩,在遊玩的地點住了六個月纔在順利產子後將恙兒帶回來,所以可惜的是老國王並未能讓人親自照顧身懷六角的尼赫拉,一切安胎和接生也是在宮外。
那小傢伙從一生出來身體不好見不得風,除了尼赫拉以外,連他這個做皇爺爺的都不能隨便看,不然會讓另一種不適應的氣息渲染到孩子,孩子會生病。
直到去年,孩子會跑會說話,像人精一樣學什麼都快,身體也好了些,他才能抱一抱,親一親。
可這孩子又不喜歡和人親近,速度又快的驚人,一眨眼跑不見影了,所以,對這個皇孫,老國王是珍惜的很呢!
寶閣閣對尼赫拉微笑,“先給父皇獻禮吧!”
“嗯!”尼赫拉點點頭,正要示意依蠻拿出來壽禮,一擡眼,卻看見南榮千君正眯眼看着她。
不由得,握着寶閣閣的手心一頓,低下了頭,他看着她做什麼?
都已經毫無關係了,有什麼好看的?
寶閣閣也看到了南榮千君的目光,那眼神看似平淡的打量,實則目光後面,隱藏着對尼赫拉的興趣。
這讓他心不暢快,拉着尼赫拉的手,十指相扣,很是恩愛的樣子,向南榮千君走了一步。
客氣的道:“南榮王,哦,不對,妹夫,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的確好久不見,太子身體可好些?”南榮千君道。
五年了,今日再一次見到寶閣閣,他已經不是曾經意氣風發,倔強莽撞的少年,而多了一種滄桑成熟的味道。
與豔麗的尼赫拉站在一起,倒是挺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