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此刻的周倩芸頭上頂着一坨泡麪,泡麪還不停滴水,滴的她渾身都是。
那場景,簡直太精彩了!她頭上頂着那泡麪使得她的頭髮就像一個拖把彆着一排髮夾,有耷拉着的掛麪髮夾、有火腿髮夾、有泡開的調料髮夾……
周倩芸的臉黑了又黑,這輩子她都沒受過這種罪,然而,她不能對般若發火,要知道她上次因爲說那卡地亞的翡翠是假的,立即就成了圈子裡的笑柄,以後想要再進這個圈子肯定會很難很難,而般若現在又那麼有錢,隨隨便便一根項鍊都值兩個億,這種人,自己怎麼能得罪她?假如能騙般若跟自己成了閨蜜,以後說不定還能靠般若擠進上流社會的圈子。
因此,她很努力很努力地擠出一個微笑:
“般若,沒事,只要你不生我的氣,我什麼都願意爲你做。”說完,還可憐兮兮地看向般若。
般若看着她頭上五顏六色的東西,最終,只無力地嘆了口氣,要知道,她實在是太心疼了!
她唯一一袋泡麪,沒了!
“行!你不走,我走!”
般若簡直服了這人,這種沒尊嚴的話也說得出口!這周倩芸要是和以前一樣蠻橫,她好歹還敬重對方有些骨氣!
想着,般若把碗往她手裡一塞。
“既然你什麼事都願意做,請你把這些垃圾收拾好,再把地給拖了!謝謝!”
說完,面無表情地離開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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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發冷了,很快就到了期中考試的時間,這次考試結束後,般若的感覺還不錯,最起碼數學不像上次那麼差。
考完試後,般若早早就收拾書包回家了。
她回去的時候,有個客人正找王長生來給孩子起名字,王長生畢竟也是在這行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算名字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加上王長生這人也有點文化,他自己又不喜歡從前那些起名風格,便總愛翻翻古籍翻翻老一輩的詩詞歌賦,從裡面選取一些意境美的名字,再配合生辰八字,給孩子定個好名字。
別說,他取的名字還真不錯,般若就見他從《楚辭》《詩經》中選了很多名字,那些孩子家長走的時候可是滿意的要命呢。
王長生也從中找到了快樂,從前他算命,雖然也懂得一些,卻並不是很精通,最起碼做不到般若這樣,算什麼都準的,因此他給人算命測字總要故弄玄虛,久了心裡也很慌張,現如今他聽從般若的建議,只是給人起名測字,算算車牌照電話號碼的吉凶,倒是吸引了不少顧客,尤其現在許多商人注重電話號碼和車牌的選擇,加上車子越來越多了,誰都希望自己能出入平安,而本市算車牌照的人又少,因此,不少人來找他相看。
這樣一來,王長生雖然不再算命賺錢,可收入反而出乎意料地增加了許多,不過他賺得再多也多不過般若,這樣一來,他居然也想開了,反而沒有太大壓力,總覺得能賺多少是多少,他一個做爺爺的人了,身上多留點錢,沒事背地裡給孫子點零花錢,再給蔣吟秋一些做家用,自己還能剩個一兩千做私房錢買菸抽,他覺得現如今的日子過得也不錯。
因此,當般若這次回家的時候,王長生拿出一千塊錢遞給般若,還頗爲自豪地說:
“喏,這是爸爸給你做零花錢的。”
“爸?”般若笑笑,“我有錢,你不用給我的。”
“你的錢是你的錢,我給的是我給的!”王長生哼了一聲,塞給她,“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買點好的吃,別總想着減肥,你已經夠瘦了!”
般若不記得原先的自己是不是嚷着要減肥,她沒辦法,接下那錢。
王長生又說:“需要買資料買衣服再跟爸爸說,我給你。”
般若有些哭笑不得,王長生其實對她一直都不錯,但也不曾這樣過,彷彿孩子長大了跟父親無形中就有了隔閡,般若記得自己幼時也經常坐在父親的肩頭,可不知從哪天起,她跟王長生之間就極少說話了,兩人雖然住在一個家裡,有時候卻一天也不說兩句話,從前,大概說話最多的時候,也就是要零花錢時。
想到前世王長生的意外死亡,般若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一世她雖然很想彌補家人,可說起來,因爲她性格的原因,和家人的關係也不算特別親密,加上要上學,平時只有週末回家,可週末恰恰是她最忙的時候,說好了要兼顧家人和學業事業,卻最終好像忽略了家人。
想到這裡,般若有些不是滋味,她有心改善父女二人的關係,便問:
“爸,最近生意不錯吧?”
“還行。”王長生抽了口煙,低聲說:“不過這一塊要拆了,以後這算命館也不知還能不能開下去。”
般若聽了這話,這纔想起來,這裡拆遷後,王長生的算命館確實不知開在哪裡。
“爸,你還想繼續開下去?”
“不開做什麼?我現在才五十多歲,不老不少的,總不能一直在家待着吧,哎,我現在能走能動的,要是不賺錢,還得問你們姐妹倆伸手要錢,我可做不出這事。”王長生說。
其實不用問,般若也知道,王長生肯定捨不得這個算命館,可是這裡要拆遷,他們也沒有門面房,一旦拆了以後,王長生這個算命館勢必要重新找房子。
般若想了想,給錢元吉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情況。
當天下午,錢元吉就帶般若去看了幾套門面房。
般若有心在附近重新買幾套門面,畢竟上次買的那個門面太遠,讓王長生去那裡開算命館不方便,再者說,兩千萬的門面開算命館,沒有這樣做事的,般若想,王長生在這裡生活久了,對這裡比較熟悉,加上這裡也有許多拆遷的老鄰居,如果門面買在附近的話,以後王長生搬回來住,生活得也比較自在些。
錢元吉打聽了附近的房價,帶般若轉了幾圈,最終,他帶般若看了邊上一個叫西城御景的小區,這小區有門面房還沒售空,但都不是靠小區大門的幾間,不過,對於開算命館來說,並不需要多麼繁華的位置,安靜一點的地方反而適合這個行業,般若四處看了一下,最終相中了一套二十多平米的小門面。
因爲有錢元吉帶着,那售樓處的人對他們十分熱情。
“先生,小姐,咱們這套房子真的很好,它朝向主幹道,人流量很多,加上咱們西城御景的房子賣的也不錯,這西城御景啊拆遷戶也多,因此只要交房就會有人入住,這樣一來,你買了不久,這房子就可以租出去,回報率高,真心划算!”
見他們似乎有想法,樓姐再接再厲對錢元吉說:
“錢總啊,這房子說起來價格也而不高,三十平米,也就九十萬,就這個價格,我不說別的,在本市,能買到門面,是很不容易了。”
九十萬確實不算多,但是這房子面積小啊,也只有三十多平米,算單價的話,不算便宜了。
但是這裡好就好在離般若家很近,以後王長生往來比較方便。
般若看向這門面房,只見這門面呈規則的長方形,裡面也沒有多餘的柱子,整間房子看起來十分通透,加上這房子不對着路口和紅綠燈,門口也沒有大的牌子,結合這周圍的地勢來看,這生氣總會流經這間門面的門口,因此,這房子雖然說不是定好的,但是從風水學上來看,也是不差的,再者說,開算命起名館這樣的地方,屋裡少不了要拜訪一些招財僻邪的東西,因此,般若完全可以靠自己調試來把這裡的風水給調好了。
般若大體是看好了,她對錢元吉使了個眼色,錢元吉便笑問那樓姐:
“現在沒有什麼活動嗎?據我所知,你這房子也賣了不短時間了,這套房子面積小,又夾在兩間大套的中間,應該很難賣出去吧?”
見他對這裡比較瞭解,樓姐笑笑,忽然又道:“那這樣行嗎?您看啊,前段時間國慶節,我們這裡推出了一個樓房掃尾的活動,所有門面房立減五萬!如果您現在買的話,我可以幫您申請一下。”
般若想想,覺得也成,她又不缺這點錢,也沒打算買來投資,完全是爲了讓王長生有個安定的晚年生活,因此,當下點點頭。
錢元吉便道:“行!那我們去辦手續吧!”
樓姐內心一陣詫異,她原以爲這兩人根本不會買的,畢竟她不記得這兩人曾經來這裡看過房子,那麼第一次看房就這樣爽快地把房子定下來了?幸福是不是來的太突然了?說實話,她本來已經做好了打長久戰的準備,還想着待會留下這錢總的號碼,到時候打電話給他繼續說服他買房的呢,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用勸,當場就定下來了。
彷彿是看出她的想法,錢元吉笑說:“去付錢吧!”
樓姐回過神,尷尬地點頭:“好!我馬上帶你們去辦手續,不知錢總打算怎麼付款?需要辦貸款嗎?”
錢元吉搖搖頭,“不用,付全款。”
“啊?”樓姐睜大眼睛,訝異地看向他。
“怎麼?不行?”錢元吉挑眉笑問。
“不是不是!”
樓姐責怪自己今天實在不專業,總是表現得很驚訝,像是傻子一樣,其實這也不怪她啊,誰叫這個錢總看起來普普通通,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再者說他開的那輛車好像才十萬多點吧?開這麼普通的車,可見也不是多有錢的人啊,買門面房爲什麼不辦貸款非得付全款呢?要知道一般人就算有錢全付,也願意留點錢在手裡,省得急需錢的時候沒錢用。
“那我幫您辦手續。”
樓姐辦好了手續,都覺得雲裡霧裡的,她總覺得有些不真實,最後,她把單子遞給錢元吉,笑得很燦爛說:
“錢總,麻煩你籤個名吧!”
“簽名?”
錢元吉樂了,現在這些銷售難道真的不懂看人嗎?他哪裡看起來像老總了?沒看他說什麼話做什麼事之前總要看向般若,問了以後纔會做決定嗎?這樓姐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可見這人的眼神還不夠敏銳,並不算最頂尖的銷售。
錢元吉笑得一臉莫名,他說:“這名我籤不了。”
“爲什麼?”樓姐驚訝道。
“因爲這房子不是我買的。”
“錢總,您這就說笑了,您來買房子,這房子不是您買?那是誰呢?”
錢元吉用手指指般若,說的理所當然:
“喏,就是你眼前的王總!她是我的老闆,也是這次要買房子的人!”
樓姐這才第一次正眼看向般若,她驚得目瞪口呆,她給人家介紹了這麼久,一直以爲錢元吉纔是買房者,沒想到,竟是一場烏龍,原來自始至終,想買房子的人都是這個小姑娘。
不對!這小姑娘纔多大啊!成年了嗎?就出來買門面了?而且還是全款,她有這麼多錢嗎?難不成是富二代?要麼就是有錢人家的小蜜?可是這姑娘看起來氣質有些冷,這樣樣子怎麼也不像啊!
樓姐有些蒙了。
“字簽好了,因爲我身份證還沒有辦好,所以等過段時間再來籤合同。”般若說。
上次買門面,因爲沒有身份證,後面過戶的時候,需要許多相關的手續證明,害她當時忙了好一會,這次她準備等過段時間辦好身份證再說,畢竟,等錢元吉把公司的相關事情弄好,也肯定需要她拿身份證去簽字的,加上高考也是要用的,因此,遲辦不如早辦。
“好好!這不急,您可以慢慢來。”樓姐忙不迭點頭。
就這樣,般若把房子給定了下來,回到家後,她把家人帶過去看房子,所有人到了那裡,本以爲般若是心血來潮出來轉轉,誰知,她居然指着那門面房說:“我已經把這房子給買下來了!”
家人聞言,全都驚呆了。
“般若,這門面真的是你買的嗎?”王明夏詫異地問。
“是。”
“可是,這要很多錢吧?”
“還行,八十五萬。”般若語氣淡淡的。
“八十五萬?”雖然上次買房子時,一家人就知道般若手裡小有積蓄,但這麼短時間又買了套門面,這也太讓人驚訝了。王明夏拍拍妹妹的肩膀,笑說:“行啊!還沒高中畢業就賺了這麼多錢,比你姐我強多了!”
蔣吟秋見女兒買了門面,心裡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般若,你就算命這麼點時間就賺了這麼多錢?我怎麼覺得很不真實呢!”
“媽,這真是我自己賺的,我的性格你不瞭解嗎?我不會做虧心事的。”般若安撫她。
“是啊,媽,般若算命這麼厲害,肯定能賺很多錢的,我上次看電視,看到香港那個很厲害的大師,一年據說只憑算命就能賺幾千萬,這還不算投資賺的錢。”
湯錦川因爲感謝般若保住了他一家人的命,又讓他的事業上了個臺階,因此一直維護般若。
“真有那麼賺?這一年賺幾千萬,這不是騙錢嗎?”蔣吟秋還是很擔心。
“媽!這怎麼是騙錢呢?玄學可是由來已久的一門學問,好了,既然買都買了,就別說那些掃興的話了。”王明夏說道。
王長生看着這門面,心裡越看越喜歡。
“我覺得這裡不錯,風水也好,離我們家也很近,這要是出租給別人,收房租也比較方便!”
“收什麼房租啊!”般若啼笑皆非,“爸,你就不覺得奇怪?我爲什麼非得在家附近買門面?”
“爲什麼?”王長生想了會,忽然想到一種可能,他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你買這個房子總不是打算給我用的吧?”
“怎麼不是?”
般若笑着對家人說,“我們家要拆了,爸的起名館也沒有好的房子租,我想着把這裡買下來,近期就開始裝修,幫爸把起名館給搬過來。”
家人全都震驚了,他們互相看了看,都很意外。
小湯包也驚歎地說:“小姨!你好厲害哦!我以後也要向你學習,長大了給爸爸媽媽買門面房!”
般若摸摸他的頭,笑笑。
“行!爸媽等着你買哈!”王明夏說着。
家人聽了他的話,都笑的開心。
般若做主道:“爸,搬過來以後,把門頭就改成起名館吧?算命一事,咱就別摻和了,安安心心起名算牌算電話號碼,這些也不是不賺錢的!”
“行!”
王長生樂得不知說什麼好,他一把年紀,到了五十多歲,居然被還上高中的小女兒照顧着,他有些感慨,但不論如何,這心窩裡卻是比誰都暖和。
“閨女!爸聽你的!把這把年紀了,就不給兒女拉後腿了!省的讓你們擔心,我就賺點小錢就行,以後留點錢給我孫子買玩具!”
見他想得開,一家人都特別開心,當晚,湯錦川又請家人下館子,一頓飯結束後,他們走路回家。天降溫了,室外的溫度有點低,他們走了一會,感覺有些冷,都不由把衣服緊了緊,然而,不知怎的,看到周圍昏黃的燈光,萬家燈火,他們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奔頭,這心裡總像是抹了蜜一樣,外面呼嘯的風似乎也阻擋不了他們火熱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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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週日,王家卻迎來一個不速之客。
當天中午,一輛黑色的大衆汽車停在了般若家門口,車門打開,一箇中等身份穿着風衣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男人走進門,他身後跟着兩個手下,看起來有些派頭。
“你好,你就是王神算?”那手下上前問。
王長生擡頭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否認。“有事嗎?”
見他回話,那手下當下說:“是這樣,我們老闆想找你算個命!”
“算命?”王長生瞥了那老闆一眼,“現在是午飯時間,我暫時沒空。”
手下回頭看了一眼,見那人點點頭,他便說:“行,那我們可以等你吃完飯的,希望你快點。”
王長生卻不吃這套,他並不熱情地說:“我吃飯有些慢,如果不愛等,可以走!”
“你!”那手下正要動怒,卻聽身後的金絲邊眼鏡男忽然開口:“小董,不要衝動,王大師要吃飯,我們等等也沒關係。”
回了車上,小董不解地問:“孫市長,您爲什麼不亮出身份呢?如果您亮出身份,他哪敢讓你等?”
“沒事,他讓我等,我反而覺得心裡踏實,這證明他不是那種騙錢的算命先生,他敢這樣,正是因爲他自己有幾分能耐,也不怕沒錢賺,這纔會說話如此硬氣,只希望他是真的有些本事!”孫明德說。
聽了這話,小董哼道:“也太不識擡舉了!”
那頭,王長生進了屋子,他走上樓,見般若正在整理書包,便說:“丫頭,樓下來了一個男人說要算命。”
“哦?”般若頭都沒擡,“我不隨便給人算命,你把他給回了吧!”
“這我知道,我要說的是,這人身份不一般。”
般若終於看向他,“怎麼個不一般法?”
王長生看了眼樓下的黑色轎車,說:“這人我在新聞聯播上見過,是隔壁市的市長。”
“市長?”
“是啊,他來算命肯定要你給指個明路,這種人咱們也不瞭解,誰知道他背地裡是好是壞呢?假如因爲算命,牽扯到政局裡去,我覺得沒必要,對你並不是一件好事!再說了,咱們要幫也得幫那些清官好官啊!萬一這人要有問題該怎麼辦?一旦這次你幫他給算準了,下次他有事準又會來找你,這樣實在太麻煩,因此剛纔他問我是不是王神算,我也沒否認。待會我幫你把這人給打發走,你就別出去了!”
般若愣了愣,她從樓頂看向樓下的車子,透過打開的車窗,她看見了車後座的那人,因爲王家的自建房樓層不是很高,般若一眼就看見那人的臉。
這人,有些眼熟。
般若思索片刻,忽然想了起來。
記得前世她有一次看新聞,看到那新聞聯播上講,新領導人上臺處置了一批人,而這位孫明德市長就在其中,說起來這人可不是一般人啊!他不僅腐敗,背地裡還養了十幾個小蜜,爲了協調這些小蜜的關係,他絞盡腦汁,更可恨的是,他爲了養小蜜連老婆孩子都不顧了,最終被老婆舉報,經過上級查實,他腐敗的事情屬實,最終丟官坐牢。
當時,般若看着電視上播放的畫面,看到這孫明德的面相,她就說:
“此人面相虛浮,眼神渾濁,眼球黑白不分明,再說他眉毛較淡,眉尾上揚,但眼角上方的眉毛卻齊齊斷了,可見這人當官不夠忠誠,做人忘恩負義,做事狡猾奸詐,雖然一時能享有富貴,但這富貴上不去,半路就被截斷了,再說,從面相上來看,這人是做官的命,他一路順遂,官運也很好,只可惜,這僅僅是他五十歲以前的情況,過了五十歲,他這人的官運就到頭了。從面相上可以看出,他這人死就死在女人身上,敗就敗在爛桃花上,加上這人太過自大,總以爲自己養十幾個小蜜不成問題,完全可以協調好每個人之間的關係,殊不知這些人相互之間爭風吃醋,最終,一個小蜜因爲妒恨把所有證據捅給他的老婆,最後由他的老婆檢舉他。要知道這孫明德原先是靠老婆娘家的勢力上位的,他上位後立刻對老婆置之不理,這讓他老婆怎麼不氣?可以說,這孫明德成也女人,敗也女人,真是罪有應得!”
般若冷哼一聲,這種不顧妻兒,不顧百姓死活的人,被上級給辦下來,簡直是大快人心的好事!記得前世,市裡許多人在他入獄那天開歡慶會,可見這人做官有多失敗!這樣的人死了纔好,死了還不失爲百姓之福,她怎麼可能給這種不忠不義的人算命改命?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後臺卡了,怎麼都進不來,都打不開晉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打開,昨晚我守到12點多,都沒有好,就沒發,不說了,困成狗了,去上班了。
如果今天有空還會發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