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擊?這簡直是笑話!反擊只是打擊軍事目標,哪有把人家國家佔領的道理?”
“拜登!烏蘭多利亞一直控制在你們手,現在我們只不過是想讓人民重新選擇一下,看看他們到底要戰爭還是和平?結果已經出來了!他們選擇和平!烏蘭多利亞將選擇一條和平的道路,將組建一個沒有野心的軍隊!”
“恐怕是你們的傀儡吧?”
“拜登,你已經沒有權力跟我這麼說!現在來說說你吧?當初設下圈套,用喬治做誘餌,想騙我鉤的,是你吧?”
拜登愣住了!
仔細注視着龍小九的臉。(n國的邊境站。
邊境站在公路攔起一道鐵絲。兩側修築着重機槍陣地。不過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地面。爲了消除對方軍隊的敵意。hlan國國防部下令,不得激化矛盾,得控制事態的發生,所以hlan國的邊防軍人巡邏的時候不攜帶武器。原來的重機槍陣地也沒人把守。即使架着重機槍,也槍口朝下。
拜登來到鐵絲前面,要求對面的邊防軍人把鐵絲挪開。
可hlan國的邊防軍人對他有戒備之心。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到這邊來!難道不知道這是hlan國的土地嗎?”
“我是拜登?拜登你們知道嗎?”
“我們不知道誰是拜登?只知道不許任何人踏到我們的土地!”
hlan國的邊防軍人這麼一說,拜登的心撥涼撥涼。
拜登只得放下自尊,委曲求全,朝邊防軍人說好話。
最後還是龍小九走到鐵絲邊,用批評的語氣教訓了hlan國邊防軍人一頓,鐵絲才拉開,讓拜登進去。
拜登像個乞丐一樣顫巍巍進入hlan國的領土。hlan國是盟軍的成員國,這標誌着他以後安全了。
拜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危機時刻幫助他的,居然是打敗他的敵人。
拜登轉身跟龍小九說了一句話。
“總統先生,不要以爲你放了我,幫助我出境,以爲我會屈服!”
這個軍人到現在還是一副鐵骨錚錚的樣子。
龍小九笑道:“很快,你會明白我的用意!”
拜登從邊境地區消失,進入hlan國的北部重鎮,在街道找了個地方歇腳。屁股還沒坐熱,一隊全副武裝的盟軍士兵趕來了。
三輛車,帶來26個士兵。全部盟軍標準的打扮。
盟軍士兵一過來,用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拜登。
拜登爲之愕然,他用憤怒的語氣質問:“你們的指揮官呢?你們是哪一部分的?我想跟你們的指揮官談話!簡直是膽大妄爲。你知道我誰嗎?居然敢用槍口指向我!”
這羣士兵用傲慢的語氣回答:“我知道你是拜登將軍!很抱歉,我們是y國的士兵。雖然穿着盟軍的衣服,但是隻接受國防部的命令!拜登將軍,你跟我們走一趟。軍事法庭檢控你違反了戰爭罪!擅自發動戰爭!將軍,我得知的信息這麼多!希望您配合我們。不希望我們之間鬧任何的不愉快!”
話都說到這個份,拜登還有什麼可說的?只好老老實實舉起雙手,讓士兵戴手銬,然後登車。
三輛車疾馳而去。
拜登被投進了盟軍基地的大牢。
在大牢裡,拜登數次重申了自己的身份,想跟盟軍軍官面談,都遭到無情的拒絕。
拜登這才知道,龍小九所言非虛,他是真的被盟軍成員國拋棄了。甚至連y國軍隊都想拿他開刀,解決這個棘手的麻煩。
拜登想重返盟軍司令官的寶座落了個空。別說想調動軍隊報仇,甚至連自由之身都保證不了。
在牢房裡,沒有人來看他。他似乎被世界忘記了!
他整天在牢房裡胡言亂語,說着他是將軍、是司令官的話語。可沒有誰會理他。
在幽暗的牢房,誰會理一個瘋子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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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利多城外,烏蘭多利亞與hlan國的邊境線,老貓跟龍小九有一番精彩的對話。
老貓認爲龍小九沒有認真執行總部的精神指針,擅自發動戰爭。
而龍小九則認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敵人惹了我,殺害了我的女人,那必須討回來。
老貓說:“你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華夏軍人的身份!你真把自己當成卡里米亞總統了?沒有祖國華夏的支持,你能在卡里米亞當總統嗎?龍小九,你醒醒吧?你別再陷入夢幻之了!”
龍小九苦笑道:“我根本沒想到當什麼總統?我來這裡,是你們交給我的任務!我解救喬治,也是符合我們國家的戰略利益!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國家的事!我既然站在這個位置,必須捍衛自己的尊嚴。我的尊嚴也是華夏的尊嚴!如果敵人殺害了我的愛人,可以逍遙法外,那麼我們憑什麼立威?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一句話可以立威嗎?敵人沒那麼幼稚!不會被你幾句狠話給嚇倒!”
老貓沉默了,無法迴應。
而龍小九指着hlan國那邊的軍事設施說道:“你看那邊,那裡從前是盟軍的地盤,我們的軍隊都開到盟軍的鼻子底下,這裡屬於烏蘭多利亞,也屬於他們的地盤,這要是原來,是不可想象的!無論是黑格斯軍隊,還是卡里米亞軍隊,都不敢把軍隊部署在這裡!現在卻站在這裡,你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