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鬼子真是太無恥了,明的不行來暗的,暗的不行又來陰的!”
聽到窗外呼啦呼啦的警報聲,龍武一臉憤怒,破口大罵道。
“這一次殺了這麼多島國武林界的高手,可以說讓不但讓他們顏面盡失,而且還損失慘重,自然對我們恨之入骨,哪裡還會和我們講規矩。”龍文苦笑着說道。
葉楓點點頭,笑道:“島國鬼子一向如此,冠冕堂皇的藉口失敗後,就喜歡來陰險的。外面這麼多警車出動,看來他們是真的想把我們留在島國啊。”
“媽的,惹火了老子,老子把他們的神社燒了!”龍武不爽的罵道。
“好了別罵了,明天我們還要想辦法回國,都去休息吧。”常勝對三人說道。
人羣嘩啦散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外面警車呼嘯,但這兒是非常安全的,因爲這是華夏駐島國的大使館,就算千彩雄太勢力滔天,也不敢直接闖進這裡來找人。
葉楓回到自己的房間,掏出龍神刀,然後用精神力意念控制龍神刀,如同操控遙控飛機似的,玩得不亦樂乎,好一陣後,他操控飛刀越發的精確,完全是如臂指使,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要是我精神力再強大一些,那簡直無敵啊!”
葉楓興奮的想,對修煉精神力更加上心了。
與此同時。
千葉家族最裡面的一棟小院中,依舊閃着燈光。
房間中,千葉強兵和父親千葉榮次郎相對盤腿而坐,他們中間的茶几上還煮着茶,咕噥咕噥的冒着泡,熱氣騰騰,茶香四溢。
“父親,千彩雄太聯絡的人全都被殺了,看來他們比我們想想的還要強大啊!”千葉強兵感嘆着說道,臉上還有着不可思議之色。
“華夏自古就是一片神奇的土地,那裡奇人異士輩出,擁有神通的人不計其數,有自己隱藏的底牌,不足爲奇。”千葉榮次郎淡定很多,隨後臉上出現期待之色:“我已經有預感很快就會突破瓶頸了,這次突破後,我會去華夏走一遭,會一會老朋友!”
“父親,你要突破了?”千葉強兵一臉驚喜。
千葉榮次郎點點頭,“從當年一敗,我已經有十三年沒有出去過了,足足十三年啊,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千葉強兵對父親一臉敬佩,他可是知道這些年來,父親是如何的努力修煉,爲了突破一個又一個瓶頸,付出了多大的心血,而在外界,父親還經常受到詆譭辱罵。
聊了幾句,千葉強兵響起自己來的目的,說道:“父親,千彩雄太等人的手段太無恥太下流了,明面挑戰不行就暗殺,暗殺不行又動用國家力量,這不是一個真正的武士所爲。今天孩兒和葉楓的挑戰,我知道葉楓是手下留情的,不然孩兒已經死了,要報仇可以光明正大的挑戰,可他們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父親您能不能……”
千葉榮次郎深深看了兒子一眼,緩緩搖頭:“我不是一個小人,所以我不會參與千彩雄太發起的暗殺,我也不是一個聖人,去保對手平安!強兵,華夏武林界和我們島國武林界是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的,父親。”千葉強兵有些失望,但還是理解的點點頭,這種矛盾不是一天兩天行程的,已經延續一百多年了,從當年甲午戰爭開始入侵華夏大地時,**間的對抗不斷產生,民間武林界也有自己的對抗,一直延續到了如今也沒有完全消停。
“他們能不能活着回去,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千葉榮次郎緩緩說道,臉上古井無波。
……
第二天,島國電視臺,新聞媒體被動員起來,大肆報道華夏人殺害十多個島國人的新聞,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激起了島國人強烈的憤慨,紛紛要求嚴懲兇手。
警視廳當即表示,一定會把犯人抓捕歸案,隨後就出動大規模警力對機場海關進行封鎖,着重對華夏人的嚴格神格,甚至在審查時還出現了很多粗暴的動作,要是有一點不配合,立刻就被帶走審查。
很明顯,千彩雄太等幾大家族是下定決心要把葉楓留在島國了。一時間,他們還真的出不了境,只得一邊等待時間,一邊暗中僞造身份。要不是島國是龍神重點佈局的國家,他們極有可能暴露。龍武這傢伙真的憤怒了,然後實現了他的承諾,這廝真的趁着夜晚,去把供奉戰犯的島國神社給炸了,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依舊震動島國朝野。
這神社,在華夏人和棒子看來,是供奉戰犯的罪惡之地,但對從來不爲侵略道歉的島國來說,這兒的戰犯是他們的英雄,上至首相下至普通的老百姓,都對這兒恭恭敬敬的,每年都要來上香祭拜,現在好了,有一個大殿直接被炸燬了,可以想見帶來的震動有多大。
而這起爆炸,也直接被定義爲了恐怖襲擊,雖然沒有的具體證據是誰幹的,但網上卻流傳就是那夥殺害十多個島國人的華夏兇手乾的,於是,島國民衆就更加沸騰了,紛紛要求警視廳早日破案,可警視廳卻無能爲力,根本就沒有絲毫線索。
那些右翼份子似乎喪失了理智,他們糾集隊伍上街,對來島國旅遊的華夏遊客進行辱罵,甚至一些極端右翼份子直接進行攻擊,雖然被警方很快阻止,還是造成了一些人的受傷,而華夏大使館也採取了緊急預案,國內旅遊社團也幾乎全面停止辦理赴島國旅遊的業務,一時間兩國關係降到了冰點。
“劉大使,給你們舔麻煩了。”
常勝對駐島國大使感激的說道。他沒想到,幾天過去了,不但風聲沒小,反而越來越大了。
劉大使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這只是一個催化劑而已,其實深層次的矛盾早已經埋下,只是到了臨界點,讓他們爆發出來而已。就像三年前我國爆發的反島國一樣。”
常勝對這些政治方面的不感興趣,問道:“我們新的身份什麼時候能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