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感受着白色靈石的熱度,慢慢升高,在心魔就要攻到自己的那一刻,蕭易強烈的感受到白色靈石在手掌中不斷升溫,突然間掙脫手掌,凌駕在半空之中。
“五魂靈石!”
黑衣頭領驚呼了一聲,接着大喝道:“心魔,快快給我除了他!”
蕭易默默的看着空中的靈石,靈石在升空的瞬間被一層祥瑞之氣包圍,瞬間白色靈石一分爲二,一道白光閃亮的瞬間,一條小白龍出現在蕭易的上空。
“龍!”
“龍!”
黑衣頭領和所有的黑衣人驚慌失措,身體顫抖。
逼近蕭易的黑色心魔,在看到小白龍的瞬間,突然像一道黑光嗖的一聲縮了回去,轉眼之間退回魔心鎖之中。
於此同時,凌駕在空中的魔心鎖瞬間失去了磁力,噹的一聲掉落在地。
黑衣頭領驚慌失措的撿起魔心鎖,顫抖着逃離,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蕭易的心裡無限激動,他感謝小白龍的出手相助,否則一旦自己被心魔侵襲,後果不堪設想。
也就在黑衣頭領他們逃離的瞬間,騰空的兩塊白色靈石再次合二爲一,小白龍悄無聲息化作一道白光融進靈石。
響破天際的谷底,突然間寂靜了。
蕭易沒有看到黑衣人帶走父親,頓時在谷底四周到處尋找父親的蹤跡。
“ 父親,父親!”
蕭易大聲呼喊,沒有聽到回答,而且幾乎找遍了整個谷底,也沒有找到父親。
父親呢?
蕭易頓時間疑惑了,剛剛那幫黑衣人都顧着逃命沒有抓走父親,父親重傷在身,此刻能去哪兒呢?
蕭易再次仔細的在谷底裡找了個遍,還是一無所獲,面對父親的離奇失蹤,他滿臉驚疑,不知道在自己和黑衣頭領對決的時候,父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是不是已經慘死在黑衣人的手下。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蕭易默默的對着谷底發呆,心裡除了父親不知所蹤,同時耳邊回想着父親囑咐的話語。
父親不是蕭家蕭甲衛的人嗎?他怎麼會和龍行劍龍氏家族產生關係,而且父親剛剛傳給自己的的確是龍行劍的金剛劍魂。
既然是龍氏家族的龍行劍法和心法!父親怎麼會說都藏在了蕭甲衛的藏書樓裡呢?
難道龍氏家族和蕭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蕭易只覺得突然而來的謎題亂成了一團,完全把自己弄糊塗了。
還有,父親爲何要讓自己不要對一個眉宇裡藏着痣的女人動手呢?
一陣風在谷底吹起,蕭易把這些疑惑放在了心中,因爲眼下最爲迫切的事情不是這些,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經被趕出蕭家,要怎樣才能徹底的重回蕭家,而且順利的進入蕭甲衛呢?
城隍廟,荒涼空蕩,小山還一直在城隍廟等着蕭易,膽小怕事的小山雖然擔心蕭易的安危,但是在蕭易沒有返回之前,他沒有出城隍廟半步。
這時聽到蕭易的呼喊,小山才從城隍廟裡走了出來。
小山看着蕭易一個人回來,詢問着老爺蕭虎的情況。
蕭易沒有細說,說了個大概。
當小山聽到蕭易說出要重回蕭家時,害怕的說道:“少爺,蕭家的人已經完全否定了我們,我們怎麼樣還能回蕭家!”
蕭易其實也一直在疑惑回蕭家的理由,想到蕭家人不但看不起自己,而且多次的羞辱自己,更何況蕭家有自己最爲心痛的回憶,曾今海誓山盟的女人不但離自己而去下嫁他人,而且竟然夥同他人一次次的陷害自己。
想到這些,蕭易和其他人不一樣,也許如果其他人站在蕭易的立場,不會再回蕭家,但是蕭易卻截然相反,在他的心裡,越是逆境,他就越要去闖,他要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對他刮目相看。
蕭易沒有再猶豫,就算蕭家人不讓自己回蕭家,自己也非回去不可。
蕭易已經 帶着小山重新踏上了迴歸蕭家的路,心裡喃喃說道:“蕭家,我蕭易回來了,你們走着瞧吧!”
日頭正紅,大地上的樹木乾枯着,在微風裡有氣無力的左右晃動。
蕭家,蕭家大門前,幾個蕭家丫鬟和護院不屑的看着蕭易。
“大膽蕭易,你們已經被逐出蕭家,立刻跟我滾不要誤了蕭家的大事!”一個滿臉絡腮鬍的護院語氣強硬,話語打人。
小山一直低着頭,不敢說話。
“是啊!臉皮真厚!都被趕出了蕭家,還好意思再回來!”
“你們看看那熊樣,一定是沒有了一日三餐,餓的眼花,來混飯吃來了!”
“來啊!給我把兩個趕出去,越遠越好......”
蕭易哪能容忍幾個下人對自己的輕蔑,沉聲說道:“告訴你們,今天是得進也得進,不得進也得進”
這時,蕭田的跟班識丁路過院子,聽到了大門外的吵鬧聲,大步的走到門外。
識丁滿臉不滿的看着丫鬟護院,沒有注意站在臺階下的蕭易和小山,他神情憤怒的喝道:“你們都給我閉嘴,在鬼吵什麼,你們不知道今天雲海部的人會來楚城嗎?”
雲海部,統治楚城的最高部族,每年的這個時候,雲海部的人都會派人來楚城,他們奉部長之命,來楚城蕭葉兩家挑選潛力修煉者,帶回雲海部。
潛力股!
所以整個楚城蕭葉兩家的修煉者,都十分迫切的盼望這個機會,只要被雲海部族的人看中選上,不但可以揚眉吐氣,而且還能在其中殺怪斬妖,獲取生命值。
丫鬟和護院不敢擡頭看識丁,因爲識丁自幫蕭田害走蕭易後,轉眼成了蕭家的紅人,沒有誰敢去得罪他。
所以,丫鬟和護院只是低着頭顱,慢慢那手指指向臺階之下,也說出了蕭易的名字。
“什麼!蕭易,你們說蕭易回來了!”識丁驚愕了一聲,急忙擡着頭看向他們手指指向的地方。
“額!不錯,真的是他蕭易!他怎麼會又回來了!不行一定不能讓他再回蕭家,不然的話會對自己的田少爺極度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