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狼牙村兩五十公里的地方,就是樓蘭的軍事重鎮,戈雅。那裡並不像大商一樣,用磚瓦造房子,所有的房屋都是用岩石壘起來的,然後澆上特殊的泥水,來塞住縫隙,固定石頭。這樣的房屋牢固,耐用。
而且在戰爭時期,房屋的材料還能用來磊城牆,或者是當武器,在攻城的時候,把岩石往城牆上扔下去,是很有殺傷力的。
樓蘭是個在近五十年崛起的軍事大國,一位叫葛兒罕將軍,用自己的劍和軍隊,收服了大部分的遊民,和部落,開始建鎮建城,然後依靠強大的軍隊,不斷的往四周擴展,是大商最大的外患。
曾經很多次依靠行動快,撤退及時的遊騎兵,來掠奪和騷擾邊境。直到蔣大將軍奉命大部隊長期的駐紮,才安分了很多,但騷擾和摩擦從沒斷過。
在戈雅城裡,一座石頭的城堡最是顯眼,它是城主的府邸。
不過今天,城堡裡面卻來了不一樣的客人,讓城主只能屈居在下首位。
年輕的樓蘭國主,今天突然來到戈雅,身邊只帶着個侍衛,這可嚇壞了已經年輕不再的城主了。
一邊急忙往首都送信,一邊讓屬官趕緊安排節目和女人,來讓國主挑選。
寬敞大廳,結實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四周的窗戶紙上透着模糊的冷光,即使是白天,大廳裡面也要點起很多的火把,來照明。邊塞的環境惡劣,並不是誇張的。
年輕的國主裹着熊皮披風,滿臉的傲慢和輕視,馬靴踩着大理石,發出噠噠的聲音,敲擊着每個人的耳膜。
樓蘭國主,察爾哈汗,17歲,剛娶了自己的第二任妻子。就秘密的趕到了離都城遙遠的戈雅城。沒人知道他來的目的,當然也沒人會去多想,只以爲他在都城玩膩了,想來邊境地區散散心,換換花樣。
“陛下,您此次遠道而來,一定是累壞了,屬下已經去爲您去準備美酒和歌女了,晚上就爲您表演可好”,矮胖的城主馬兒,雖然頭髮稀疏,但胖臉圓潤,笑容滿面,把原本就
小的眼睛,擠的都看不見眼珠了。
察爾哈汗高高的坐在城主位上,高挑着脖子,嘴脣上剛長出黑黑的絨毛。“那你可要挑仔細了,別給我找些二等貨來充數,不然全給我剁了餵馬”,聲音傲慢輕佻。
馬兒和一衆的戈雅官員跪在地上,連連點頭稱是。
察爾哈汗的房間被安排在城堡的向東那頭,那裡正對着戈雅的主河流,每天早上,都有很多的婦女或少女,來這裡洗衣服,或洗頭的。在陽光下,閃爍着一片的活色春香。
“哼,這個馬兒想的到是周到”,察爾哈汗看着窗外河邊,正在水邊打水的女子,便無表情的說着,剛纔在大廳時的傲慢和無知,絲毫沒有留在臉上。
“陛下,你大老遠的來到這裡,爲什麼不直接說,你想了解戰事”,他身邊帶的唯一的侍衛,卓可兒,身材高大,滿頭的長髮被編成了很多的小辮子披在身後。
“你以爲我不想嗎,可這些都是花脫脫的人,我提了,他們不旦不會答應,還會去告訴他,我的想法,到時候,皇宮的侍衛又會增加了,那我以後更別想出宮了”,說到花脫脫的時候,他的眼神中殺氣十足,握着欄杆的手,因爲用力,指節也發白了。
晚上的宴會辦的隆重而奢侈。就在相距不遠的軍營裡,樓蘭的守軍們卻在喝着菜根湯加僵硬的烙餅。
馬兒也的確是有本事,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如此美麗的女子來,爲察爾哈汗跳舞。一衆的官員們,也都頻頻的舉杯,引的侍女們嬌笑連連。
察爾哈汗身邊就依偎兩個穿着暴露的大美女,一個爲他添酒,一個爲他夾菜,而他的兩隻手也不閒着,在兩人的身上游走着,逗的兩侍女雙頰緋紅。
下面的馬兒看似忙碌着喝酒和看美女,可他總在不經意的間隙往主位上瞧,酒更是倒的多喝的少。
看察爾哈汗那放蕩傲慢的樣子,仍心有絲疑慮。
下面聲樂靡靡,春光無限,少年國主絲毫不掩蓋自己對聲樂慾望的興趣,眼睛
的慾望也越聚越多,一掀桌子,就把其中的一個侍女給壓倒在了身下。
他弄出來的聲響蓋過了喧囂聲,驚住了聲樂聲。
馬兒的粗壯短手一揮,所有的人不聲不響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有秩序的離開了宴會。只留下,國主和那個身下的侍女。國主好色,好玩,已經是樓蘭朝野衆人皆知的秘密了。
侍衛關上宴會廳的大門時,城主馬兒就在門外看着,他看到少年無遮掩的身體,在女子白皙的酮體上衝刺,女子的嬌叫聲,在牆上撞擊,一輪又一輪。最後他的視線被隔絕在門外。
馬兒這才笑的舒心。“你們好好守護着陛下,有什麼事情記得通知我”,交代了句後,就甩着袍子走了。
等身後門關上後,察爾哈汗從散亂的衣服下拿出一個小藥包,身下的女子,雲鬢散亂,汗水連連,眼神迷離,雙手抓着地上的毯子,裝着很享受的樣子,察爾哈汗知道,這女人被御無數次,不可能會如此容易的得道快感。
他迅速下手,把藥包捂在女子的嘴鼻處,陡然的動作,讓女子不知所措,她本能的去掰開口鼻處的手,但藥效很快發揮了,就折騰了兩下,她的全身就軟了,眼睛也閉了起來。
等到她沒有反應後,他才鬆開手,站了起來。
“陛下”,從宴會廳的暗處,走出了一個高大的人影。桌可兒總是能很好的掩藏自己,在場的所有人,竟然都不知道他沒在現場。
“去,盯着他們,看他們下步要做什麼”,察爾哈汗,拿起地上的衣服,把自己裹了起來。待會就會有馬兒專門爲他配備的侍從來給他洗漱了。
“是”,卓可兒又退回了陰影裡面。
毯子上的侍女依舊沒醒,卻臉頰緋紅,嘴裡哼哼着,像是在做着什麼美夢。
“哼”!他鄙視的看了下那女子。那藥包是“迷魂”,專門用來對付女兒的,等醒來後,她們只會感覺自己一夜春宵,其它的什麼都不會記得。很多次,他都是用它來給自己製造私人的時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