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江早早地到了公司,琪琪馬上過來彙報情況,說是合作商肖恩成來了公司,這個六十多歲的白髮斑斑的老頭子曾經也是鄭氏的常客,只不過現在退隱之後很少來鄭氏,如今得知新官上任,自然要前來拜會,更重要的是,鄭曉江一上任,首先就拿肖澤宇開刀。
鄭曉江沒有直接回辦公室,而是先去了會議廳,不管怎麼說,肖恩成也是自己的長輩,這點尊重他不能不給;琪琪打開會議室的大門,老態龍鍾的肖恩成支着柺杖就站在落地窗前面,聽到動靜,他緩慢地轉過身來,迎上鄭曉江傲然的目光。
“肖伯伯,這麼早就來看曉江了?”鄭曉江和和氣氣地笑了笑。
肖恩成意味深長地嘆道:“年輕人,不要太囂張了。”
鄭曉江不屑於肖恩成的警告,反而坦然地坐下來;肖恩成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鄭曉江了,雖然他知道鄭老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兒子,可沒想到他的兒子居然還踩在自己頭上,真是一口惡氣不吐不快。
“聽說你媽媽還在醫院裡?情況如何了?”
“多謝肖伯伯的關心,情況穩定了,正在接受康復治療。”鄭曉江一五一十地回答。
“相信老夫人也跟你說過,什麼叫做井水不犯河水。”肖恩成雙手緊握柺杖,冷着臉說:“向來我和你母親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是西城的建設,她不會干涉,就像是東區的生意,我們也不會插手。”
鄭曉江輕笑一聲,故作不解的蹙眉:“可是現在大家公平競爭,能者居上也是理所當然啊。”
“西城那幾條街一直有幾個商場故意跟我們作對,我派人調查過,他們幾個與你之前有過生意的往來。”肖恩成擺出一副質問的語氣。
“肖伯伯,我想你應該清楚,生意上的來往並不代表我就要與他們有任何的勾結。”鄭曉江聳了聳肩:“這麼說就是誹謗了。”
“鄭曉江。”肖恩成切齒地喝道:“上一次你將澤宇送到警察廳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清楚,現在你又要搶在我前面收購西城的街,我看你是成心跟我們肖家過不去。”
鄭曉江吁了一口氣,掃興地搖着頭
,雙手插進褲袋中,居高臨下地說:“肖伯伯,我是尊您爲長輩所以叫您一聲‘伯伯’,但是我希望您能明白,你們以前的那套老觀念已經不流行了,市場這麼大,任何人都有機會競爭西城的生意,何況就因爲你們肖澤宇自以爲自己很有本事卻從未上進,我這麼做就是要他知道他自己是多麼的無能,其實我是幫您教兒子,讓他好好審視自己,然後再來跟我鬥。”
“你……”肖恩成驚愕地站起來,瞪視鄭曉江,顫顫巍巍地叱喝:“你跟澤宇到底有什麼恩怨?你要如此對付我們肖家?”
鄭曉江別過臉深吸一口氣,而後再轉過來對着肖恩成冷靜地說道:“叫你兒子學乖點,你們肖家的損失就是我對他的懲罰。”
盛氣凌人的鄭曉江很難不讓人產生一種懼怕,他的殺氣,肖恩成一個老頭根本就招架不住,然而仇恨的隔閡就此埋下,鄭曉江確實在商業中能將肖家打擊得體無完膚,可是這世上還有一種人就是小人,肖澤宇偏偏就是這樣的小人,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暗地裡的勾當或許也會讓鄭曉江措手不及。
“其實肖家對公司曾經也有些幫助,老夫人那個時候……”琪琪跟隨鄭曉江返回辦公室,一路上都在旁敲側擊地勸道。
鄭曉江當然聽得懂琪琪的話中之意,可是一想到肖澤宇的惡行,加上還是用在雪禾身上,他就不能原諒這個齷蹉的男人。
“好了,我知道分寸。”鄭曉江打斷琪琪的話,厲聲說道:“密切關注西城那邊的事情,我對這個項目很有信心。”
“好的。”琪琪拿着文件離開了辦公室。
***
“滴滴,啪——”公寓門彈開後,鄭曉江從外面走進來。
回來太晚了,公寓裡顯得特別安靜。曾經的他回來太晚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在卡門金屋醉生夢死,大半夜都躺在一個根本不熟悉的女人的懷中。
鄭曉江開了一罐啤酒解渴,發現自己越喝愈渴,於是走到浴室裡面衝了個涼,他覺得沖涼也無法消除心裡的燥熱,既然如此,他決定朝着雜物間靠近。
躺在牀上熟睡的女人毫無防備之心,黑暗中
,隱約出現的人影被外面的燈光拉得格外細長,特別是伸向女人的手,長長地猶如魔鬼的爪子。
被子裡的嬌軀暖暖地透着一股誘人的幽香,只要是魔爪觸碰,便纏繞着不肯放手;大概是有所感覺,迷濛中,雪禾嚶嚀一聲地睜開眼,當她半夢半醒之間,卻見那魔爪的主人將他的脣瓣貼上去,毫不客氣地偷香。
雪禾想掙扎,可是魔爪的力量太大,她根本動彈不了;嘴上得空後,忍不住低吟地問道:“鄭先生,你回來了?你……”
“雪禾……”鄭曉江整個人爬上彈簧牀,由於兩人的重量,導致彈簧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鄭先生,這牀恐怕支撐不了兩個人啊。”雪禾的清醒度明顯增加,可是鄭曉江並不願停止雙手和嘴巴的動作,他吃得正好,哪能說停就停止?沒有粗暴地對待已經是他莫大的恩賜了。
進入後,雪禾勾着鄭曉江的脖子,本能地迎合他的律動,正因爲他們動得有規矩,而彈簧牀也響得特別有節奏感;當鄭曉江擡高雪禾的雙腿時,動作幅度明顯增大很多,與雪禾共赴巫山的同時,豈料不爭氣的彈簧牀震動地抖了兩下支撐不住地向中間陷下去,塌陷了之後,兩人順勢摔倒在地上。
鄭曉江緊緊地摟着雪禾,雪禾抓住對方的手臂,剛剛小小的意外嚇得兩人還沒來得及享受巫山的美好,就被活生生地拉了回來。
“哼哈哈……”雪禾低着頭,又羞又氣地偷笑起來。
“你,你笑什麼?”鄭曉江跟着也笑了兩聲,最後雪禾終於忍不住,全身顫抖地大笑,引來鄭曉江更加無奈地哼笑。
樂開了之後還是要面臨一個問題,雪禾的牀是徹底毀了,鄭曉江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可惜,他將雪禾打橫地抱起來,赤着腳將她抱回自己的臥房;把雪禾輕放在柔軟的牀上時,他湊上去邪笑地說:“今後就不要住雜物間了,這張牀這麼大,完全足夠我們兩人睡覺了。”
鄭曉江的意思很明確,令雪禾嬌羞地鑽進被窩裡,既然她都主動向自己的牀靠近,那麼說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完成剛剛未完成的事情?他的興致還很足,迫不及待也鑽進被窩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