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解決之後,時辰的身影也被人所熟知,都知道有一個英俊非凡的東方男人,和自家總裁是十分相配的,當然很多人都紛紛猜測,這個從東方來的男人,究竟和圖笙是什麼關係?
雪崩的事情也解決了,這件事情,時辰功不可沒,圖笙自然也就更不好意思趕走時辰,只是,這個男人太得寸進尺了,到了晚上的時候,就自動鑽到了她的被窩裡面,想到三年後,兩人竟然還能夠同牀共枕,確實是諷刺至極。
時辰抱着她,圖笙安安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說:“時辰,你這樣有意思嗎,我現在的心好像都不會跳動了,你抱着我,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說得十分直接,但是圖笙知道,對付這個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果然,抱着她的手臂僵硬了一下,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他貼着圖笙的耳朵說:“圖笙我不知道你還在恨我什麼,就算是氣我當時和林蕭樂……可是,如今事情過去了三年,你究竟還在計較什麼?”
圖笙冷笑,心中一股怨氣又起來了:“時辰,那我問問你,你究竟把我圖笙當成了什麼人,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又和陸刑雲,又和顧彥青搞在一起了……”驀地,男人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堵住了她的的脣,男人皺着眉頭:.“我不准你這麼說。你只能是我的。”圖笙笑了,無力地笑,她說:“你這個自私的男人,說還不准我說了,我告訴你。我偏偏要說,我只是一個替代品,你只是把我當做替代品了。”
她的嗓門一下子就提高了,門口的小秘書吃驚地頓住,眼中充滿了八卦的星星之火,隨後瞬間覆滅,可是總裁他們說的是中文啊,她表示。她聽不懂啊。雖然聽不懂,但是,小秘書從中感覺到了某種姦情,總裁和那個東方美男有一腿啊。
時辰的臉霎時間變了,變得慘白,他死死地盯住圖笙的臉,他說:“我也告訴過你很多次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她的替代品。”圖笙則是嘲諷的看他,一臉我會相信你就有鬼的表情,時辰臉色果然難看,他搞不明白,這個女人,經過了這三年後,心是石頭做的嗎,她當真是一點都不鬆手就是不願意再原諒他嗎?
圖笙和他僵持地對着幹,她說:“時辰你放過我吧,也全當放過了你自己,你明知道,我們兩個之間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可能,你爲什麼又要苦苦追過來,你回去吧,我也累了,我這些天,天天事多,也折騰不起來了。我也不是孩子了。”
圖笙笑了笑,當初,她確實有一顆至極純淨的心,她的心裡一旦認定了某個人,她就會將那個人小心的捧在手心裡,怕把他給摔着了,幾番遷就的圖笙,最後,只落了一個被拋棄的下場,甚至想要逃離都成爲了一種奢侈。男人用盡手段就是要把她給囚禁在身邊此時,這個如同修羅一樣的男人,
還在口腹蜜劍。說比她,讓她如何去信,讓她又怎麼敢去相信。
“你也是個殘忍的女人,你這樣,真的認爲,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嗎?”時辰緊緊地掐住了圖笙的肩膀,骨頭“咯咯”生疼,圖笙皺着眉頭,男人的眼中噴着火焰,臉上的表情,好似在隱忍什麼東西,至於在隱忍什麼。她也不想再深究,她此時,已經沒有這個精力再和男人鬥下去,乾脆撕破臉皮,大家各走各的路吧。
“我殘忍,我的原則是,別人對我殘忍,我必十倍還之。你現在感覺到痛苦了但是你想想,當初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呢,何止這些。”兩萬發黑的圖笙差點乾嘔出一口血,她瞪着男人,那段被她塵封在心裡的記憶又重新被翻了出來,她以爲,她可以忘記,她以爲,她真的不在意了,或許沒有這個男人的出現,她可以做到,欺騙自己一輩子,可是,當這個男人再次出現的時候,她發現她可以騙過很多的人,甚至是時辰,但是,她唯獨騙不了自己的心,它在爲這個男人瘋狂地跳動,從男人楚昭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淪陷。時辰猛地抱住了女人,女人靠在他的懷裡痛哭。
時辰低低笑着說:“如果真的不在意,如果真的不可能了,你又在哭什麼,我不相信,你要是真的對我沒有任何感覺了,你爲什麼傷心,別再欺騙自己的心了,圖笙,你還愛我你還愛我,就像我,還愛着你一樣。”果然,圖笙的身體猛地震動起來,她死死地抓住男人胸前的襯衫,大口地喘氣,耳邊有一個魔咒不停地糾纏着她,你還愛着我,圖笙別欺騙自己的心了,圖笙。圖笙就像一個快要溺死的旅人,十分艱難地在辨析男人話中的意思。卻看到,那個俊美的不像話的男人,慢慢地,將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讓圖笙全身顫抖。瑰紅色的脣輕輕想來,男人的黑眸深不見底,屠神感覺她就快要沉淪了。
如果不是因爲閃光燈突然閃動了一下,時辰可能就這樣吻上了圖笙,看到了閃光燈的圖笙瞬間推開了時辰,時辰一個猝不及防,就推到了牀榻上,他皺了皺眉頭,是誰打擾了他們的興致。此時的圖笙眼裡恢復離清明,差一點,她就要被男人給蠱惑了差一點,她就可能真的會原諒男人,但是。無論如何,那逗死差一點,打開了帳篷,圖笙走了出去,看到了戰戰兢兢的小秘書,雙手放在身後。
圖笙勾起一個驚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笑容,小秘書汗流浹背,還是乖乖地掏出了照相機,這年頭,想要當個狗仔也是那麼的難,她本來還想好好的扒一下她家總裁的八卦麼,她家總裁能不能不要這麼精明啊,欲哭無淚的小秘書看到自己的相機落到了圖笙的手上,圖笙十分直接打開了照相機,然後自動按了一個格式化。
小秘書當場石化,心中又千萬條草泥馬奔馳而過,尼瑪,不帶這麼坑的,她之
前拍的照片全部都被刪,了,只是,此時的她連義正言辭的勇氣都沒有了,真的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就連踩在地上的木板都是冰冷的。
小秘書打了一個寒戰,她現在應該關注的是,她能不能不被炒魷魚。想到這裡,她就小心翼翼地看圖笙,圖笙這個時候哪裡還有閒工夫去搭理她,圖笙出了帳篷之後,也不管冷不冷,她只是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出吹吹風。她到了一片空曠的雪地,想起往日的記憶片段。那個男人在雪地上矯健的身姿,還歷歷在目。
只是,物是人非,一切都變了,變得只是她的心境罷了。男人方纔說的那一番話,讓圖笙整個心神都不安寧了起來,那中感覺是三年裡從來沒有上涌起來的情緒,她一直在不停地壓抑着這種情緒,忘了吧,明天起來,忘了吧。今天要是忘不了,明天肯定忘得了,圖笙在這種情況下,不停地勸說自己,就算是記起了男人,只能恨他因爲他在玩弄她的感情,客氣,真的說忘了就能忘得了嗎。
圖笙眼眶紅紅的,冰涼的風吹拂而來,得回到了帳篷裡面,怎麼也要趕走男人。她都不記得自己第幾次這麼想了,她走到了白茫茫的雪地裡面,就在這個時候,圖笙感覺後腦勺一疼,她吃驚地想要回頭,卻兩眼發黑,全身發軟,疼痛的觸覺。很快就傳遍了全身上下,圖笙悶哼一聲,一頭栽到了雪地裡面。
兩個黑衣男人將圖笙抱到了一輛停在山腳下的車裡,揚長而去,好像什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而,在帳篷裡一直等待圖笙的時辰,眼角掛着勢在必得的笑意,很快,那個女人的嘴是會鬆動的。這麼想着的時辰低頭思考他是不是逼得太急了,想到這裡。時辰便直接起身,離開了帳篷,罷了,明天再來,今天就先放過那個女人。小秘書則滿眼冒愛心地看時辰離開,另一邊的圖笙,則完全的被帶離了Z市。
圖笙在車上。雖然不能說完全清醒,但是也清醒了一點,她感覺自己被人架着,開往一個遙遠的地方,她睜開模糊的雙眼朝前方看過去,當看到了熟悉景象的圖笙,想要掙扎,卻全身無力,她動了動脣想說什麼也是欲言又止。喉嚨裡面,好像有一把大火在灼燒,她根本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這究竟是要去哪裡?
圖笙想了一會兒,根本沒有什麼收穫,她想了想,也就不想了,直接蓋住沉重的眼皮。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圖笙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起在一張十分舒適的大牀上。只是全身發軟她嘆了一口氣,深深吸了幾口氣後,圖笙好不容易積蓄了一點力量出來,動了動手指,她張開手掌,慢慢地撐起自己的身體。她在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就在她起身還沒有多久的時候,門被打開了,發出了“吱呀”的聲音,一個女人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