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推搡着冷東儒,一下下的,想把他推出去。
可是,手就好像是推在了石頭上一般,冷東儒堅硬的胸膛硌的她手疼,她卻仍然無法撼動他一分。
忽然,冷東儒伸出手臂,一摟,將她完全的圈在自己的胸口裡,語氣耐人尋味:“你這樣是在欲拒還迎?”
欲拒還迎個大頭鬼,他多結實他自己不知道麼?
“明明是推不動你好不好?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尹佳璐在他胸口掙扎着,卻發現只是徒勞。
冷東儒悶笑一聲:“你想要知道麼?”
“嗯?”知道什麼?尹佳璐昂頭,從她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冷東儒堅毅的下巴,上面還有絲絲的青色鬍渣。
“想要知道我的力氣有多大麼?”他的話,帶着誘惑,低頭,黑曜石般耀眼的眼眸深邃的看着她,望向她的內心深處。
尹佳璐有一瞬間的失神,這樣的冷東儒太有魅力,帥到了自己。
只不過只是一瞬間,尹佳璐立馬從他深邃的眸子中醒過來,想着他的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臉紅脖子粗的回答:“我,我不想。”
冷東儒低頭,看着臉色潮紅的人兒,覺得逗弄的差不多了,想起昨天晚上她的叫聲,心裡現在仍然有些心痛。
她的第一次和他的第一次就這樣交付。
雖然他已經按照自己查詢的資料一步步來了,但她的疼痛他仍然能感受到。
算了,雖然自己的身體叫喧着,想要再吃她一次,但他還是忍了下來,想想她現在的狀態,如果他現在硬要來一次的話,那麼以後應該就沒有幸福可言了吧?
鬆開懷中的她,冷東儒面上沒有多少波瀾:“那你先洗。”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浴室。
尹佳璐原地愣了三秒,不敢相信冷東儒就這麼放過了自己。
再三確定冷東儒離開了臥室,她才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
第二天,冷氏大廈熙熙攘攘,來來回回上班的人絡繹不絕。
每一個人都好像很忙,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工作。
尹佳璐拿着報表還未踏入冷氏大廈就被忽然出來的兩個黑衣人架走。
這個場景迷之熟悉……
尹佳璐無奈的望着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曜凜,不由吐槽:“大哥,下回能不能換個正常點的見面方式?”
曜凜一身黑色的西裝,翹着二郎腿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他無奈的聳肩:“抱歉弟妹,因爲我的身份特殊所以我不能隨便露面。”
尹佳璐選擇呵呵一笑,這個X裝的她不給分,次次都來這一套,是個人都厭倦了。
不知道還以爲他是哪國元首呢,還不方便見面,就那黑衣人架着自己上車的架勢也已經搞得外面沸沸揚揚、人心惶惶的了吧?
“大哥找冷東儒?他在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呢,你可以找他身邊的邢秘書,我還要上班……”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沒時間和他瞎嘮嗑。
沒事兒就把別人架上車的習慣,還真是讓她產生不了一點好感。
曜凜搖頭,將二郎腿放下,一雙深沉的眼睛緊盯着尹佳璐的小臉,思索再三:“上次說過因爲老三的事情我道歉請吃飯,晚點我叫人在這裡等你,和二弟還有你的那個朋友……”
“朋友?”尹佳璐疑惑:“林琳?”
“對!就是她。”曜凜耐人尋味的摸了一把下巴,眼中光芒閃過,那個隨便的女人……
尹佳璐開車下來。
她並沒有拒絕,她知道,就算她拒絕了,冷東儒只要答應,自己就必須去。
只是她好奇,爲什麼曜凜要叫上林琳一起,林琳只是和他見過一次面而已啊。
晚上下班,曜凜真如他所說的,一輛漆黑的加長林肯停在冷氏門口,只不過,卻不是他乘坐的那輛。
這男人到底有幾輛林肯?
尹佳璐一頭黑線,拉着早就說好的林琳上了車。
司機仍然是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壯漢,一看就是個保鏢模樣。
冷東儒說好稍晚自己去。
林琳百無聊賴的看着車窗外的景色飛快的後退着,發現這條路竟然駛向不尋常的地方:“難道是去那裡?”
“哪裡?”尹佳璐雖然生活在這座城市,但是學業和生活都繁重的她從來沒好好的逛過這裡。
反倒是林琳,好似很熟悉這座城市。
“一個私人的會所,聽說那裡非VIP禁止進入,你不是說你這個大哥才從國外回來?”
“對啊,前兩天我和冷東儒去機場接的機。”
“據我所知,這個會所要長期的業務往來纔可以辦得VIP的。”林琳皺眉,她這輩子最不想的就是再來這種高級的限制人的地方。
她曾經發誓,只做平凡的一個人……
思緒萬千,車子已經停在了一棟歐式建築物門前。
這裡的門口沒有任何的標示,這個地方沒有名字,但它的格局卻更像是酒店,跟酒店的不同的是,酒店採取的是大廳的牆一般是玻璃製作,而這裡全都是被粉刷上金色粉漆的牆,就連門也貼了保護膜,在外面完全看不到裡面。
尹佳璐下車,覺得這裡怪異的很,明明是一條寬闊的馬路,這裡卻只有這一個建築物,而且四周都不見有人來回路過走動。
感覺很神秘,好像個秘密基地一樣。
林琳眼神一沉,低語:“果然是這裡。”
“你來過?”尹佳璐聽出弦外之音,卻也好奇琳琳姐爲什麼來過這麼神秘的地方。
林琳搖頭,兩人結伴走了進去。
進門就有服務員領着她們徑直的往裡面走去。
甚至連她們是誰,約了誰都沒有問!
這讓尹佳璐感覺不寒而慄,好像這裡的人都清楚自己的底細,自己在這裡沒有隱私一般。
穿過有些昏暗的大廳,服務員打開門,竟然是來到了一個別苑一般的地方。
正中有一個超大的噴水花池,四周是獨立的一個個的房間,房間和房間中間還隔着一條寬度超過一米的隔閡,好似是爲了隔音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