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夫人
她還沒有回話,臥室門口就站着一個人,陸染琦揉了揉眼睛,看着將一部分碎片收拾掉的青瓷花瓶,“烯,你最喜歡的青瓷花瓶怎麼打碎了?”
她憤憤不平,“誰閒逛了,我只是想喝口水好不好!你別管我,你去管她吧,我沒事。”
席顧北真想將她壓在牀上蹂躪一番,她腦子裡整天想些什麼呢,但是心裡卻也有抑制不住的開心,這女人算是爲他吃醋嗎……
席顧北將她的雙手收拾好,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口不可思議的陸染琦,陸染琦眼睛定定的看着席顧北給許蕭寧包紮的傷口,親手給別人上藥包紮,這是席顧北該乾的事情嗎?
“烯,這些事你怎麼不讓張姨做啊?”陸染琦不解。
席顧北有些頭疼,“沒事,那些碎了就碎了,染琦,你回房休息。”
然後蹲下身子看着許蕭寧的腳腕,然後打開醫藥箱找着消腫的藥,許蕭寧卻躺下把被子蓋在身上,將頭都罩在裡面,不想看這兩個人,“我都說了沒事,不要管我!”
她還在賭氣。
席顧北揉了揉眉心,張姨正好上來,看見陸染琦站在門口,側身進來看到裡面的情形,對陸染琦說,“陸小姐,我們夫人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張姨要把這裡收拾一下。”
陸染琦有些不可思議,連一個下人也這樣對她?她美眸圓瞪,“張姨,你太過分了,我剛纔沒有說你是給你面子,那女人是什麼夫人?我沒有承認她怎麼可能是夫人!她是誰的夫人?四爺的嗎?”
張姨沒有絲毫懼意,“對啊,夫人是四爺的妻子,自然就是夫人。”
這樣一句話說出來,陸染琦的臉黑了,說出來的話也有些難聽,“張姨,說出來你也就是個下人,你憑什麼這樣跟我說話?!”
席顧北剛想開口訓斥,許蕭寧卻從牀上撩開被子坐起來,“你說誰是下人?我不管你是誰,張姨是這裡的長輩,怎麼也輪不到你來說她!。”
她的話有些衝,絲毫不給陸染琦面子,然後對着張姨說,“張姨,你過來,幫我上點藥,我腳腕有些疼。”
然後伸手將席顧北手裡的藥搶了過來,跟他說,“你去陪着她,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張姨有些爲難,等着席顧北發話,聽到剛纔許蕭寧說的,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卻是給張姨使了個眼色把陸染琦帶出去。“張姨,你帶着染琦去休息。”
陸染琦聽許蕭寧這麼跟她說話,心裡的火滋滋滋的冒上來,直接走過去,大有跟許蕭寧幹一架的架勢,“你是誰啊?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我告訴你,你不過是憑着某種手段爬上聖烯牀的人,等他厭倦你了,自然會拋棄你!”
“夠了!”席顧北打斷她的話,薄脣抿得緊緊的,幽深的黑眸裡燃燒着猩紅的火焰,忍住胸口的怒氣沒有打她,指着門口,語出不善,“滾出去。”
他動怒了。
許蕭寧卻苦笑一聲,“我巴不得呢。”然後再次躺下,不再理他們。
席顧北聽到這句話,臉色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