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卓揚死死的盯着甄平凡,良久,忽的笑了一聲,伸出手拉住了甄平凡的胳膊。
“嘶。。。。”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二人,不知道紀卓揚接下來要幹什麼。
甄平凡更是嚇得不敢亂動,呆呆的看着被紀卓揚抓着的胳膊,“你。。。你要幹嘛!”
紀卓揚溫柔一笑,當然外人看着可能是溫柔,但是看在甄平凡眼裡,那就是撒旦的微笑,“你不是覺得手痠嗎?那我就幫你揉揉。”說着,他把另一隻手也放在了甄平凡的胳膊上,輕輕的揉搓着。
甄平凡忽然覺得自己的臉燙極了,她現在急需一桶涼水讓自己降溫一下,她往後撤着胳膊,“你放手。”
“我這是表達關懷,你這種態度可不對。”紀卓揚仍舊笑的溫和,可是眼中的戲謔卻顯而易見。
甄平凡氣的咬牙切齒,她知道這廝絕對沒安好心,眼睛餘光看到席墨那垂頭喪氣的傷心模樣,她就知道面前這個死狐狸究竟是要利用自己幹什麼,氣席墨!真是不知道這個紀卓揚是不是有病亂投醫了,就算想要讓席墨知難而退,那也得找一個樣貌身家都能和席墨匹敵的才行,自己一個小獸醫,哪裡有這分量?
“我承受不起。”甄平凡仍舊用力的往後撤着胳膊,雖然已經有些發痛,但她還是鍥而不捨。
紀卓揚笑的風輕雲淡,但手下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放鬆,所以任由甄平凡怎麼使勁,她的胳膊仍舊是被牢牢的鉗制。
“紀大少爺,可不可以放手,真的很痛好不好。”甄平凡簡直要氣得發瘋。
“哦?”紀卓揚挑眉輕笑,“既然真的很痛,那就得好好拿藥酒擦一擦了,否則要是留下後遺症可就不好了,要不。。。”他朝四周掃視了一圈沙發上的人:“我就先帶着甄醫生上樓擦點藥酒,大家繼續聊。”說完也不管甄平凡究竟願不願意,便拖着她朝樓上走。
“我胳膊又沒腫,擦個什麼藥酒,我不去。。。”甄平凡作最後掙扎,可是貌似沒用,因爲紀卓揚似乎越走越急,到最後甄平凡的腳似乎都快與大地真空接觸了。
“甄醫生放心,擦藥酒一點都不痛,不用害怕,呵呵。。。”說着說着,紀卓揚忽然低低的發出笑聲,聲音一樣的溫柔:“你是醫生,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對不對?”
“誰是怕痛,關鍵我是手痠,不是腫,擦藥酒那叫用錯藥,用錯藥!”到最後,甄平凡都快歇斯底里了,可是紀卓揚仍舊沒有鬆手,很快,甄平凡的咆哮聲便因爲轉了一個彎,變得愈來愈小,愈來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