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手機那頭的人就接通了。
“喂?老闆?”
電話那頭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齊凝兒最得利的部下,阿虎。
“阿虎,你幫我四處找找陸易現在人在哪裡?確切的什麼方位?他從弘媛媛家出來後去了哪裡?你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幫我查出來。” ωwш ⊕Tтkā n ⊕C〇
齊凝兒皺着自己漂亮的柳葉眉,對電話那頭的阿虎急急忙忙地指示道,生怕自己說話慢了一點,就會耽誤自己找尋陸易的腳步。
“是!老闆!我立即讓手下們去查!相信不久便能給老闆你一個答覆!”
電話那頭的阿虎立即對電話這頭已經急地像熱鍋上面的螞蟻的齊凝兒保證道。
“好!阿虎,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齊凝兒一說完話,就一臉嚴肅地掛斷了手中的電話,接著就就心神不安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半個小時過去了,掛念着陸易安危的齊凝兒,正不停地用自己的兩隻白嫩的小手,用力按摩着自己的太陽穴。
“奇怪了……阿虎他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給我發來信息?陸易他現在到底在哪裡?他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想着想着,齊凝兒只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要爆炸了,她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用力敲打着自己的腦袋,期望自己能清醒一些。
不過無論齊凝兒如何敲擊自己的腦袋,她發現根本沒有什麼用處,她的腦海中依然被陸易英俊的臉蛋與強大健碩的身子所圍繞着。
“不行!我必須給自己倒杯冷水,認真果斷一下,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吧。”
憂慮陸易安危的齊凝兒,再也坐不住了。她從客廳柔軟的沙發上跳了下來,接著就大步往客廳角落的飲水機走去。從飲水機中拿了一個玻璃杯子,爲自己倒了一茶杯的冷水,接著就仰起了自己的腦袋,把手中的冷水一飲而盡。
就在齊凝兒把手裡茶杯中的涼水全部喝完的時候,她衣服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聽見衣服口袋中的手機鈴聲,齊凝兒馬上就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按了接聽鍵。
“喂?阿虎?是不是有陸易的消息了?”
齊凝兒對着電話那頭的阿虎開口問道。
“是的!老闆!我的手下剛剛調取了監控,發現陸易是被威源給劫走的。”
“威源?怎麼會是他?”
聽着電話那頭阿虎的彙報後,齊凝兒立即吃驚地睜大了自己的雙眼。
“是的,老闆。監控顯示陸易開始是被一羣人追,之後威源把這羣人全部解決掉,接著趁陸易不備之時,給他服用了一劑迷藥。”
“好,阿虎,我都清楚了,那我先掛電話了。”聽了阿虎的回報,齊凝兒立即把自己手中的電話給掛了。
“既然陸易是被威源給劫走的,那我聯繫威爾就行了,威爾他一定有辦法讓威源把陸易給放了。”
齊凝兒一邊在自己的腦海中思考着,一邊撥通了威爾的電話。
“喂?”
“威爾,你能來我家一趟麼?我把我所有的醫學筆記都給你。”
電話那頭的威爾一接聽電話,齊凝兒就立即開門見山地對電話那頭的威爾道。
“什麼?齊凝兒,你居然要將你手中所有的醫學筆記都給我?!好好好!我現在就去你家拿醫學筆記。”威爾一說完話,就把手中的手機給掛斷了。
不到兩個小時,一臉激動的威爾就出現在了齊凝兒的家門口。
遵循諾言的齊凝兒,立即把家中的醫學筆記全部交給了眼前的威爾後,就把自己的腦袋湊到了威爾的耳邊輕輕說道:“威爾,你能幫我聯繫一下威源,讓他把陸易給放了麼?”
把齊凝兒的醫學筆記全部盡收囊中的威爾,立即點着自己的腦袋說道:“好好好!齊凝兒,當然沒問題,我幫你聯繫威源。”
拿着齊凝兒的醫學筆記離開齊凝兒的家後,威爾就遵循自己的承諾,開始聯繫起了威源。
順着威爾給自己傳送的定位,齊凝兒立即穿戴整齊,理好包包,帶好自己的手機,穿好白色球鞋,大步跑到了家樓下。
一到樓下,齊凝兒就大步跑到了停在自己家門口的白色保時捷,用力打開車門,轉入車內,坐在了駕駛座位上。
坐在駕駛員座位上的齊凝兒,先爲自己繫好了安全帶,接著她就依據自己手機上威爾先前給她傳送的陸易現在所在的位置地圖,駕駛着自己的白色保時捷,就往目的地行駛而去。
白色保時捷在馬路上快速地行走着,要不是馬路約束車速,齊凝兒真的想駕駛賽車一樣,在馬路上絕不停地衝破車輛,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陸易現在所在的地方。
車在行走了一個小時後,總算到了陸易與威源所在的位置。
“終於到了!”齊凝兒開着自己的白色保時捷一來到目的地,她就雙手拉開了保時捷的車門,拿着自己裝着手槍的包包與手機往眼前已經荒廢的工廠大步跑去。
“陸易,我來救你了,你一定不能有事啊!否則的話……我一定要與威源這個人渣同歸於盡!”抱着必死的決心的齊凝兒,不停地自言自語道爲自己加油着。
就這樣,齊凝兒在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荒廢的工廠大門口。
“齊凝兒,先深呼吸一下,好好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再一鼓作氣打開眼前的這道門。”
走到囚禁着陸易的廢棄工廠的大門口的齊凝兒,隨即牢牢閉着雙眼,不停地做着深呼吸,接著她就雙手打開了眼前工廠的大門。
一走進荒廢的工廠,齊凝兒就墊着自己的腳尖,四處觀望,四處尋找着陸易的蹤影。
環顧了一下週圍,齊凝兒就找到了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正被一根粗壯的麻繩綁在一根已掉漆的柱子上,嘴巴被一個黑色的膠布牢牢地粘着。
細心一看,齊凝兒就發現眼前這個被綁在柱子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愛人,陸易。
而被粗壯的麻繩牢牢地綁在柱子上的陸易,也眺望了一眼偷偷溜到工廠中的齊凝兒。
“嗚嗚嗚……嗚嗚嗚……”
齊凝兒,你怎麼來這裡了啊?你趕緊回去啊!擔憂齊凝兒生命安危的陸易,立即不停地晃動着自己的腦袋,想要喊出聲音來,卻發現自己的嘴巴被貼上黑色膠布,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正道是人在面臨危險的時候,就會使出蘊含着自己身體中百分之百的能量,注意到自己的愛人齊凝兒生命安危的陸易,立即使出了自己身體內蘊含的能量,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把捆綁住自己粗壯的繩子給擺脫了。
而陸易剛剛把捆綁住自己的麻繩擺脫開,坐在荒廢的工廠角落裡喝着小酒的威源就聽見了聲音,他立即高聲呼喊着自己的手下們道:“你們趕緊跟我來,陸易那傢伙恐怕出了一點兒問題。”
“是!老大!”得了威源的命令,威源的手下們,紛紛跑到了威源的身旁,與威源一同跑到了正在向齊凝兒跑去的陸易眼前。
陸易見自己的去路被威源與他的手下們給擋住了,他英俊臉上的表情立即變的猙獰了起來,接著就掄起了自己的拳頭,往眼前的威源的左臉用力砸去。
“砰!”只聽威源的左臉被陸易的拳頭用力砸出了聲音。
“陸易,你不要命了?!居然敢打我們老大?大夥兒,都給我上啊!”
見自己的老大被陸易打,平時從威源的身上撈了不少好處的威源手下們,立即一擁而上,把陸易給團團圍住。
眼看着陸易被威源的手下們團團圍住,站在廢舊的工廠大門口的齊凝兒,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往身旁的角落跑去。
跑到工廠角落裡的齊凝兒,立即從自己的包包中掏出了自己出門前悄悄準備好的手槍,躲在身旁盯着不遠處的“戰場”。
只見陸易靠着自己高大強健的體魄,以及絕頂聰明的頭腦,把將自己團團圍住的威源的手下們給全都打趴在了地上。
見自己的手下們全部都被陸易給打趴在了地上,威源立即生氣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拿起地上的一把鋒利的小刀,向雙拳沾滿了鮮紅血液的陸易衝了過去。
“陸易,你個混蛋。”眼看着威源就要拿着手中銳利的小刀刺進陸易的身體裡,躲在工廠角落的齊凝兒,立即拿起手中的手槍,對着不遠處手中拿着小刀的威源的背部就是一槍。
只聽一聲激烈的槍聲,威源的背就被齊凝兒手中的槍彈給擊重,接著威源就像失了重心的紙片一般倒在了身旁的地上。
“哥哥!”
見威源被子彈射中,始終站在工廠角落的威爾,立即心急如焚地向倒在地上渾身是鮮血的威源大步跑去。
“哥哥,你沒事吧?”望着眼前渾身是血的威源,威爾立即跪在威源的身邊,開口問着威源的情況。
“我……肯定有事啊……我的背被手槍的子彈給打中了。”聽了威爾的話,威源立即一臉衰弱的向身邊的人述說着自己身體上的痛楚。
“威爾,你不要,你不要放過陸易……你不要讓他離開工廠。”威源剛剛一把話說完,陸易就牽着齊凝兒的小手,往荒廢的工廠外面跑去。
威爾見狀,立即帶着威源的手下們,把威源抱進了停在工廠外面的白色麪包車上面。接著,自己也跟著威源的手下們,坐進了白色麪包車內。一夥人一起坐着白色麪包車牢牢追趕着正在逃走的陸易與齊凝兒搭乘的奔馳車。
“威爾,你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哥哥快不行了……記得,幫哥哥報仇血恨……”身負重傷的威源,在向威爾交待了一句話後,就停止了心跳與呼吸。
坐在自己的研究室裡,威爾雙手抱着肩膀,站在落地窗旁,看着外面燈紅酒綠的車水馬龍,自己之後再也沒有哥哥了,以後自己的後盾就沒了,那個惟一疼愛自己,擁護自己事業的人,離世了。
想着想着,她的眼角悄無聲息的流下了一滴傷痛的眼淚,她沒擦拭,任由著眼淚沿着自己的臉龐劃過。
自己以後本應當承繼哥哥的一切,還有自己哥哥沒完成的事情就由自己來完成吧,威爾在心裡面拼命的想着。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哥哥永遠的離開了自己,心裡面便沒有來由的沒辦法睡覺,他走到酒櫃裡拿了一瓶威士忌,還有一個高腳杯。
自己坐在地上,徑自的給自己的酒杯倒滿,對着空氣舉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哥哥,來,今晚我們一醉方休,我一定要把你給喝趴下,你是喝不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