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外表,凌顥初的優秀就已經超出了蕭妙月的認知範圍,更何況還要凌顥初自帶的強大氣場。
看着凌顥初一步一步向她走近,蕭妙月覺得自己真的是蠢到家了。
“凌……凌總,您來了啊。”蕭妙月訕訕的笑着,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擺放了。
“嗯。”凌顥初淡淡的應了一聲,擡手看了看腕錶,“現在才八點,在薄家已經要吃午飯了嗎?”
“當然不是了,我們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喝茶的。”轉眸看向薄心涼,蕭妙月呵責道,“心涼你也太沒有規矩了,怎麼能直接坐到飯桌上去呢?趕緊下來。”
薄心涼:“……”
這人的兩面三刀之後真的是夠了,她這算是躺槍嗎?
從椅子上站起身,薄心涼乖巧的跟在蕭妙月的身後,精緻的臉蛋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沉默的像是一個玻璃娃娃,美而易碎。
“爲什麼薄家只有伯母和心涼兩個人?”凌顥初自發的坐在沙發上,佔據了原本薄家主人才能在的位置,可是卻叫人挑不出半點的錯處來。
好像這個看起來很是親和的男人,生來就應該享受一切最好的。
聽到凌顥初那句“心涼”,蕭妙月臉上的笑容都快繃不住了,她怎麼不知道,薄心涼的辦事效率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嬌蕊馬上就要回來了,我去催催,凌總先喝茶。”
蕭妙月賠着笑,拿着手機退了出去,留下薄心涼和凌顥初在客廳裡大眼瞪小眼,氣氛尷尬的厲害。
wWW• тт kдn• C○
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子,薄心涼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對於蕭妙月剛剛的行爲舉止,她實在是看不上眼,這親還沒有結呢,她就已經把姿態放到最低了,就算薄嬌蕊嫁了過去,他們也照樣是低人一等。
“只顧着自己喝水而把客人放到一邊,這就是你們薄家的待客之道嗎?”
凌顥初的話語針對性很強,可薄心涼聽着,卻覺得他沒有半點責難的意思。
端起茶壺給凌顥初倒了一杯,薄心涼纖細潔白的手腕剛剛舉到凌顥初的眼前,肌膚上忽然就覆蓋了一個同樣白皙的手掌,稍稍一用力就把薄心涼拉倒了懷裡。
手腕不自覺一鬆,薄心涼倒在凌顥初的懷裡,臉頰上蔓延出了可疑的紅暈。
將薄心涼險些打翻的茶杯接住,凌顥初修長的手指把玩着白瓷色的茶器,笑的有些邪氣。
“我幫你接住了,還不謝謝我?”
謝你妹啊?
薄心涼努力壓制住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一字一句的說:“放開。”
手臂微微鬆開,凌顥初讓薄心涼脫離了他的懷抱,卻沒有脫離他的掌控範圍。
“坐着。”凌顥初握着薄心涼的手腕,身子若有若無的靠在薄心涼的身上,脣角輕挑。
白皙瑩潤的手指一根一根攥起來,緊*成拳頭之後卻又突然鬆開。
這個男人她惹不起,所以,只能忍耐。
她只是想,要是蕭妙月一會進來看見她和凌顥初用這麼親密的姿態靠攏在一起,會不會一個控制不住就歇斯底里了?
放軟了身子靠在沙發上,薄心涼垂下濃密捲翹的睫毛,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一閉上眼睛,其他的感官就敏銳了起來,淡淡的藥香傳到鼻尖,薄心涼動了動小巧的鼻翼,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種味道,明明剛剛在庭院裡的時候還沒有,想到傳言裡凌顥初是一個病秧子,薄心涼忽然明白了什麼。
“你不想娶薄嬌蕊。”薄心涼的語氣很是篤定,看向凌顥初的眼神沒有半分的躲閃。
“你纔看出來?”凌顥初挑眉反問。
“爲什麼?”
要娶薄家的女兒,明明是凌家人提出來的,她不覺得這世上有什麼人能強迫凌顥初做什麼他不願意的事情。
就像那些傳聞,如果不是有了凌顥初的首肯,無論是真還是假,都沒有機會傳出來。
“你以後會知道了。”凌顥初明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修長的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就像是在攬着薄心涼的肩頭。
蕭妙月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當即就有些急了,卻也不好發作,只能帶着尷尬的笑容走到薄心涼的身邊。
“心涼,快去給你姐夫倒杯茶,真麼傻坐着算怎麼回事啊?”
“知道了。”薄心涼站起身,把原本已經泡好的茶端走。
“伯母進來了,是令嬡要回來了嗎?“
一個是心涼,一個是令嬡,凌顥初待人的親疏遠近在從稱呼裡就能聽出來。
“馬上,馬上就回來了。”蕭妙月沒敢說,她壓根就沒有聯繫上薄嬌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