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婷婷不說話了,她不得不承認,在盛達公司她只是掛名經理,所有的具體工作都是由副經理來做。
“如果你真的想要談合作,帶着專業的人來,我們開會正式談。但是,你只是以談合作爲藉口來我們公司,所以,我只能讓夫人接待客人。”凌羽瑟不再理會於婷婷,重新操作起電腦。
白楚歌怔怔的坐在沙發上,凌羽瑟稱呼她,一口一個夫人,這還是第一次。
難道凌羽瑟僅僅是爲了讓於婷婷知難而退,纔會這麼稱呼她的?
恩,一定是這樣。
白楚歌在心裡默默地對自己說,低下頭不再看兩個人,於婷婷和凌羽瑟之間的事情,和她沒有關係。
她安靜的聽着兩個人談話就是。
“凌羽瑟,你就一定要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嗎?我只是喜歡你,你把我當做洪荒猛獸一樣,避之唯恐不及嗎?”於婷婷聲音有些哽咽,站在凌羽瑟的面前,委屈的像個孩子。
凌羽瑟搖了搖頭,“於小姐,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很好,不希望有其他的人來破壞。”
聽到凌羽瑟的話,於婷婷笑了,有些嘲諷,“凌羽瑟,你把自己說的和一個癡情的男人一樣,誰不知道你凌羽瑟的身邊是從來不缺女人,即使以前你和程曦冉在一起的時候,你身邊也是有很多其他的女人。”
凌羽瑟臉色一沉,以前的他過的拈花惹草的生活,身邊圍着一羣鶯鶯燕燕。
那荒唐的是日子已經過去了,他的身邊和心裡只有白楚歌一個人。
他緩緩的擡起頭,冷冷的掃了一眼眼前的於婷婷,“以後我的身邊,只會有白楚歌一個人,她也是我這輩子唯一一個要娶的女人。”
他發誓一樣的說道。
於婷婷站在原地,還想再說什麼。迎上凌羽瑟那嗜血一樣目光的時候,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凌羽瑟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睛裡濃重的冷意在翻涌,似乎是要把她凍住。
她張了張嘴,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聽到凌羽瑟的話,白楚歌也是全身僵硬,猛然擡起頭望着凌羽瑟。
這男人的性格她再清楚不過,凌羽瑟說到做到。
她是我這一輩子唯一一個要娶的女人。
這話太堅決,如果有一天她靠近凌羽瑟身邊的目的暴露,凌羽瑟會怎麼做?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大腦一片空白,手腳冰涼。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凌羽瑟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你發什麼呆,爲什麼你的手這麼涼?”
“突然有些冷,是不是空調開的太低了?”白楚歌下意識地擡頭,看向了不遠處的空調,恆溫二十五度,好像不是很低。
凌羽瑟抱住了她的身體,“不要介意於婷婷,她不是我招惹上的女人,是於婷婷自己招惹上來。”
“哦。”白楚歌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話出口,她才反應過來,凌羽瑟和她說這些做什麼,聽起來好像是在和她解
釋。
她不解的目光落在了凌羽瑟的臉上,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輕輕地在她白皙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小女人,你吃醋了。”
“我……”白楚歌扯了扯嘴角,她沒有吃醋。
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吃醋的必要,凌羽瑟這樣優秀的男人,註定會吸引女人目光,他不可能一輩子停留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身邊。
凌羽瑟和她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一時覺得新鮮,等到對她厭煩的那一天,就會把她掃地出門了吧?
“你是我的女人,以後要學會捍衛自己的所有物,知道了嗎?”凌羽瑟牽着她的手,拉着她朝着自己的辦公桌走去,“來,這些都是和盛達公司合作的資料,你先熟悉一下,以後面對於婷婷,也不會如此的手足無措。”
所有物?白楚歌苦笑着望着凌羽瑟,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把這個男人當做自己的所有物。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白楚歌被凌羽瑟拉着,在環形辦公桌旁邊坐下,她的面前多出了一堆資料。
“這些都是紙質資料,你先看,看完了以後,我再給你電子資料。等你熟悉以後,我就把合作的事情交給你處理。”凌羽瑟在她旁邊的辦公椅上坐下。
凌羽瑟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作爲我凌羽瑟的妻子,這些事情你早晚都要做。”
白楚歌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最終緩緩地低下了頭,看向了面前的文件。
她嘴裡一片苦澀……
下午,凌羽瑟去會議室開會,沒有帶白楚歌一起去,她在辦公室裡看資料。
看了一下午,她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手機振動起來,是一串陌生的號碼,她疑惑的按下接聽鍵,“喂。”
“白楚歌,我在淩氏集團對面的咖啡廳等你。”一道女人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有些熟悉的聲音。
“你是……秦珊珊?”白楚歌遲疑地問道。
“對,我在咖啡廳裡等你五分鐘,五分鐘之內你沒有出現,我就去淩氏集團找你。”
說完,秦珊珊不給白楚歌開口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握着手機,白楚歌皺了皺眉,她不想去見秦珊珊,卻也不想秦珊珊真的找到淩氏集團來。
秦珊珊在凌羽瑟面前胡言亂語,那她白楚歌的計劃就徹底的泡湯。
淩氏集團對面是一家星巴克咖啡廳,白楚歌給凌羽瑟來這裡買過咖啡,對這裡也不算陌生。
咖啡廳裡的人不算多,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咖啡桌旁的秦珊珊。
秦珊珊低頭看着面前的咖啡杯,沒有注意到白楚歌走進來。
雖然她畫着精緻的妝容,臉上卻依舊難以掩飾的落寞。
白楚歌在秦珊珊對面坐下來,“秦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說吧。”
她直奔主題,白楚歌不覺得自己和秦珊珊有寒暄的必要,,兩個人甚至沒必要見面。
“白楚歌,現在你高興了。劉振昊要和我分手,我什麼都沒有了。”秦珊
珊眼圈一紅,咬牙切齒的瞪着白楚歌。
如果目光能殺人,白楚歌已經死了。
白楚歌覺得無語,劉振昊和秦珊珊之間的事情,和她沒有關係。她也從來沒有主動靠近過劉振昊。
難道,秦珊珊不明白嗎?一個男人愛她,不管什麼人出現都會始終不變心。
可是,男人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即使不是她白楚歌出現,以後也會是其他的女人讓劉振昊和秦珊珊分手。
她並沒有說出來,否則,秦珊珊會以爲她在故意炫耀。
“你們分手的事情,沒必要告訴我,和我沒有關係。”白楚歌不動聲色的說,低下頭不去看秦珊珊。
“你說的倒是輕巧,如果不是你,劉振昊根本不會和我分手。”秦珊珊吸了吸鼻子,握着咖啡杯的手緊了一圈,“是你破壞了我的愛情,一句和你沒有關係,就想撇清所有的責任嗎?”
白楚歌把椅子往身後推了推,無奈的說道:“你覺得,我在凌羽瑟的身邊,可能會看上其他的男人?”
“怎麼不可能?你這種女人知道凌羽瑟不可能真的喜歡你,所以想要腳踩兩隻船,順便從劉振昊這裡得到好處,這樣你就能大賺一筆了。”秦珊珊噌的一聲站了起來,聲嘶力竭的吼道。
白楚歌垂下來的兩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眼睛裡閃過一抹怒意,被秦珊珊當衆說得如此不堪,她難免會生氣。
她不想和秦珊珊起衝突,擡腳朝着咖啡廳的門口走去。
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飛快的腳步聲,她意識到不好,再想躲避卻來不及了,她朝着旁邊測了測身體,啪的一聲,一個咖啡杯重重的飛了過去,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幸好她躲得快,不然就要被咖啡杯砸中。
她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腳步聲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
完了,白楚歌暗道一聲,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想象之中被打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她小心翼翼的睜開了一隻眼睛,秦珊珊站在她的面前,高高的揚起手。
秦珊珊的手腕被一個男人握在了手裡,男人對着白楚歌一挑眉,“楚歌,你是不是要謝謝我,不然你又要被送到醫院,讓我治療了。”
“吳醫生。”白楚歌感激的對吳初櫟一笑,她以爲自己一定會被秦珊珊打中,沒有想到吳初櫟會突然出現救她。
“你是什麼人,放開手,讓我教訓這個賤人。”秦珊珊聲嘶力竭的吼道,朝着吳初櫟的臉抓了過去。
吳初櫟一皺眉,握着她手腕的手微微一用力,一瞬間,秦珊珊只感覺自己的整條胳膊都麻了。
“啊,你對我用了什麼手段?爲什麼我的胳膊不能動了,你究竟是什麼人?”秦珊珊站在原地,滿臉驚駭的瞪着吳初櫟。
吳初櫟走到了白楚歌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見她沒有受傷,才點了點頭,“楚歌,我們走吧。”
“你也是白楚歌勾引的野男人?”秦珊珊誤會了,冷笑了一聲說道:“白楚歌狐媚手段果然是厲害,勾引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