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桐的後背頓時一僵,如臨大敵的瞪着劉振昊。
如果凌羽瑟在,劉振昊或許會有所顧忌。
可是凌羽瑟並不在場,劉振昊對邱桐,自然沒有什麼面子可言。
劉振昊真的要爲女朋友出面,邱桐沒有把握是劉振昊的對手,更擔心會傷到他,給凌羽瑟惹麻煩。
“振昊,你和他們費什麼話。這個女人弄傷我了,你快點兒給人家報酬嘛?”女人依偎向劉振昊的懷裡,撒嬌一樣的說道。
她的聲音媚若無骨,讓男人的骨頭會酥掉。
即使是白楚歌聽到,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邱桐越發的緊張,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姍姍,既然她是凌羽瑟的女朋友,我們就給凌羽瑟幾分面子,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一場誤會而已。”劉振昊對懷裡的女人說,目光卻是落在白楚歌的身上。
他的目光溫柔,沒有任何的侵略性,卻還是讓她感覺到十分的不自在。
這男人看過來的目光,帶着一絲不正常的溫柔,似乎真的很熟悉。
“楚歌……你們繼續挑選禮服,我們先走了。”劉振昊輕柔地說了一句,牽着姍姍的手轉身走出了專賣店。
臨走之前,他深深地看了白楚歌一眼,那眼睛裡,帶着一抹狡黠和無奈。
白楚歌明顯的感覺到,邱桐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他緊張到流汗了?
她只見過邱桐面對凌羽瑟緊張過,對其他的人還從來沒有露出如此緊張的表情。
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竟然能讓邱桐緊張。
兩個人離開以後,白楚歌隨便的挑選了一件禮服,和邱桐走出了專賣店。
上了車,她準備問出心裡的疑惑,還沒有開口邱桐搶先開口了。
邱桐滿臉擔憂的望着她,臉色凝重,“千萬不要讓老大知道你和劉振昊認識,不然老大一定會大發脾氣。”
“我不認識劉振昊啊?我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他的,以前根本沒有見過。”白楚歌無奈的說。
“怎麼可能?劉振昊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他看向你的目光也不像是在作假?”
白楚歌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覺得事情很不對,卻不知道劉振昊有什麼目的。
突然,邱桐一拍自己的腦袋,“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劉振昊故意要接近你,想要把你從老大的身邊搶走。”
“什麼?”白楚歌側頭望着一驚一乍的邱桐,疑惑的問道:“你什麼意思,能不能說明白,爲什麼我聽不懂?”
“以前,劉振昊和老大是很好的兄弟,直到他們十八歲的時候,劉振昊搶走了老大的初戀女友,從那以後兩個人就徹底的鬧掰了。”邱桐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道,語氣十分激動。
劉振昊搶走了凌羽瑟的初戀女友?他們兩個人之間還有這麼深的糾葛。
她搞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背叛凌羽瑟。
凌羽瑟長得帥氣,喜歡他的女人一大把,能夠成爲他的女朋友每一個女人都應該慶幸纔對。
除了她,她是一心只想着報仇,明白自己不能愛上任何的男人,纔會時刻提防着,不讓自己愛上凌羽瑟。
“哎,最可氣的是劉振昊搶走了老大的女友之後,第二天就宣佈和那個女人分手,這明擺着是打老大的臉。”邱桐緊緊的握着方向盤,力氣之大,幾乎要把方向盤握斷。
可以想象當是凌羽瑟該有多生氣。
劉振昊長得帥氣,線條輪廓柔和,性格溫柔,看起來家世應該也不錯,他這樣的男人是不可多得。
凌羽瑟性格暴戾強勢,很有男人味,容貌更是決定,家世也是沒得挑。
一個女人面對這兩個男人,還真的不好挑選。
白楚歌突然對凌羽瑟的初戀女友十分的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讓這兩個優秀的男人爭搶?
“劉振昊究竟是什麼人?”白楚歌終於有機會問出口。
邱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目光清澈,眼睛裡的疑惑也是十分的明顯。她真的不認識劉振昊,不是在作假。
“A市劉家。”邱桐嘆息了一聲,“除了劉家的公子,還能有誰敢和老大搶女人。”
劉家是本市最大的房地產企業,接連開發幾個樓盤,藉着樓市的黃金期,成功的積累了最原始的資金。
目前,劉家的公司涉及多個產業,總之,什麼行業賺錢,什麼行業就有劉家的身影。
“那我更不認識劉振昊了,我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怎麼可能認識這種世家子弟。”白楚歌聳了聳肩,側頭看向了窗外。
如果自己以前認識世家子弟,也不用等到現在依靠凌羽瑟的力才能報仇。
她早已經報了父母的仇。
“總之,以後離着劉振昊遠一些,也不要告訴老大你見過他。不然會勾起老大的傷心事。”邱桐鄭重的警告着。。
白楚歌點了點頭,除了報仇的事情,沒有什麼人能夠讓她動心。
即便是凌羽瑟這麼優秀的男人,在她的眼裡,也只能是爲了報仇而存在。
她是個沒有心的女人。
白楚歌謹記邱桐的警告,把今天的事情爛在肚子裡,絕對不能說出來。
汽車在附近的一個公園門口停了下來,凌羽瑟的紅色勞斯萊斯正停在旁邊。
白楚歌下了邱桐的車,爬上了勞斯萊斯。
一襲紅色的禮服,露出了雪白的肩膀,烏黑的長髮垂散下來,讓她顯得越發的精緻。
一上車,凌羽瑟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手指摸着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我看中的女人就是不錯,絕對是美女。”凌羽瑟順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凌少,我身上的禮服那麼齊整,你能不能不要亂來,不然碰褶皺了一會兒怎麼見人?”
他放在白楚歌腰間的大手,越來越不規矩。這男人對她身體的興趣越來越濃,似乎把她當做了一個大號玩具,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對她上下其手。
“禮服褶皺就重新買一件,或者我把整個服裝店包下來,讓他們隨時給你送衣服。
”凌羽瑟一本正經的開口,聽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看過來的目光越發的深邃,帶着一種熟悉的熱度。
這熱度代表了什麼,白楚歌清楚。
包下服裝店?就是爲了在他把白楚歌的衣服弄褶皺以後,給她送衣服?
白楚歌翻了個白眼,有錢任性,她這種沒錢的人只能認命。
她的手按住了凌羽瑟的胳膊,阻止他越來越不規矩的動作,側頭看向了車窗外。
凌羽瑟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從未有過的興趣,白楚歌並沒有感覺到欣喜,反而覺得無比緊張。
她留在凌羽瑟的身邊,目的是利用凌羽瑟來幫自己報仇,並不是讓凌羽瑟愛上她。
“凌少,我們婚禮火災的事情,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她眼珠轉了轉,嘴角上揚,露出狡黠的笑容。
看着她小狐狸一樣的表情,凌羽瑟一眼就看出了她心裡的想法,卻假裝不知道,故意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繼續給夏淺淺打電話,追討她應該給我們的賠償。”白楚歌心裡有些緊張,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平靜的說道。
凌羽瑟一挑眉,“你說的不錯,我會繼續找淺若初見公司去談的,不過,我覺得還是直接去找夏侯滐談比較好,畢竟夏侯滐替夏淺淺出頭。”
他嘴角喊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白楚歌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既然夏侯傑願意承擔下來,我們就去找他談,總不能讓我們的面子白白的丟了。”
凌羽瑟握着她腰肢的手緊了緊,他怎麼會看不透白楚歌的心思,到了現在,白楚歌還不肯和他實話實說嘛?
他低頭輕輕地在白楚歌的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下,力度不重不輕,帶着懲罰的意味。
“嗚嗚,你做什麼,一會兒還要不要見人了。”白楚歌一把推開他,躲得遠遠地,擡手摸了摸被咬的脖子,摸到了牙齒的痕跡,她的眉毛一皺。
拿出小鏡子,鏡子裡,原本白皙如玉的脖頸處,突兀的多出了一道被牙齒咬過的痕跡,十分明顯。
“算了,我不去參加什麼舞會了。”痕跡太明顯,被人看到太丟人。
“不去不行。”凌羽瑟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將她重新拉進了懷裡,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我幫你想辦法。”
他幫自己?
白楚歌輕笑了一聲,明明是這個男人咬了她,轉過頭來又裝好人,簡直是可氣。
她坐在凌羽瑟的懷裡,有些幸災樂禍的瞪着凌羽瑟,如果他不能幫自己想到好的遮掩辦法,她就不去參加什麼舞會。
凌羽瑟身邊美女不少,他招一招手,就會有很多美女趨之若鶩的跟着他一起去。
凌羽瑟讓司機把汽車停在了路邊的停車場,親自下了車,十分鐘之後,他拿着一個盒子上車,吩咐司機開車。
他當着白楚歌的面打開了盒子,紅色的細密絲織披肩出現在白楚歌的眼前。
親自把披肩披在了白楚歌的肩膀上,凌羽瑟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可以了,不用穿得這麼暴露讓別人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