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啓無言以對,繃着嘴不再說話。
刑隊長聞後,不怎麼明白,再細細聞了聞,劉一抖爲其大概解釋了一下,儘量沒有說的太過玄乎。
刑隊長聞後,拍案而起,大罵:沒想到還有人修煉邪術!
其實刑隊長理解的還不完全,其實並不是人修煉邪術,而是被借屍還魂的人修煉邪術。
罵完後,就問我們三人的意見。
我把七月半午夜之前是謝老闆的弱點說了出來,然後我提議先觀察了再說,而劉一抖在我說了後就立即贊同我的提議,而文天啓默默不語,應該也屬於默認了。
刑隊長聞後,提出了他的想法,“觀察是可以,但是要等到七月半,陽曆八月十號的話,我這邊頂的壓力也太大了,要是要我頂,那又要拿出有力證據,直接證明那古董店的老闆就是兇人啊。”
劉一抖搖搖頭,“我們只有隱形的線索,至於證據,對於我們來說那些死人屍體已經就是證據了,刑隊長啊,你要知道鬼殺人可是不會留下證據的啊。”
刑隊長聽後,一陣的爲難,這些案子若是讓正規的辦案程序的話,根本就沒法辦的。
可是要辦案的話,這些程序又必須要走,他大概覺得煩躁了,於是抓了抓頭。
而我這時候又補了一句,“其實,謝記古董店的謝老闆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刑隊長沒弄懂我的意思,反問我道,“既然他死了,那還怎麼養的鬼呀?”
我看刑隊長還沒搞清楚,於是我摸了摸腦門,無奈解釋道,“其實謝老闆死了三年了,死在新疆的,所以近三年活在他身上的魂魄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那養鬼師。”
刑隊長眯眯眼瞪大了些,我估計是他睜眼的極致了,“什麼?這簡直邪乎了~”
對此我呼出一口氣道,“文天啓二叔去了那裡都找不到古董店,而我們也不好說,所以我們觀察也是試探性的,所以刑隊長要我找到證據也是不大可能的。”
刑隊長流露出一絲難色,他負責案件調查,要的就是證據和線索,現在證據沒有證據,線索也是牛鬼蛇神的很是虛浮縹緲。
過了一陣兒,刑隊長勉強的點點頭,問道,“好吧,三位前來提供幫助,已經是分外的事兒了,那不知道三位大師什麼時候去觀察呢?”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於是我說,“晚上去。”
對此,劉一抖和文天啓,一個點頭表示同意,一個裝比不說話表示默認。
刑隊長點點頭,“好吧,我們已經找到了龍山縣裡二十三名算命看相的先生,我通知他們晚上別外出,到了晚上我們會派出巡邏隊不停的巡邏,然後我們會叫上三個身手好的警員跟隨你們。”
我不知道該不該拒絕,但是我知道多個人多分力,於是默然同意了。
然後我沒有回家,而是跟着劉一抖回他家,而文天啓不要臉皮的也跟着我們。
來到劉一抖的家裡,只見他門口就站着一個少婦,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到我們三個來了後,然後扭着屁股都上樓了。
對此劉一抖只能看着我尷尬的笑笑,進了劉一抖的屋,我們先叫來外賣吃了飯,然後商量今晚的事兒。
文天啓看着我,“楊道靈,你是走什麼路子的。”
“麻門。”我隨口就說了,然後從劉一抖的茶几下面,書架上找一些畫符的材料,別說還真找到了一些,而且我還現了一個可以畫出壓制林老師體內狐狸妖性的普善清心符的材料,黑犀角碎渣,我在他家來了,只要我看上了,對此我一概不客氣。
劉一抖拿我沒轍,只有忍耐着被我劫掠,只是有實在看不過去的地方,就提醒我:小師傅,你兜着點喂。
過了半晌等我劫掠完後,文天啓又問道,“你沒看出來林老師身上有東西嗎?”
說着我猛的一瞪眼看向了文天啓,皺眉道,“難不成你也看出來了?”
文天啓嘴角一揚,流露出一股傲氣說道,“當時你們的注意力都在案子身上,而我卻看到了林老師的影子,有三隻狐尾,這明顯是妖靈入體,要是一個月之內不剔除的話,林老師肯定會化成狐妖。”
我似乎想起文天啓提醒過我,去文家村找他,而且態度很篤定的,難道說的就是林老師的事兒?於是我試探的問道,“那你叫我去文家村的意思是……”
文天啓這時擡起頭,看着我,“聰明人的你應該已經料到了,現在我也不再多說,現在還是以去古董店查探爲主,我文家血債血還,絕不能讓殺我三叔的人逃之夭夭的!”說着文天啓的手捏成了拳,咯咯的響動着。
這時我和劉一抖都看着文天啓,理解親人逝去的痛苦。
不過劉一抖補充道,“你二叔道行怎麼樣?”
文天啓淡淡的皺眉道,“我二叔深諳衆閣秘術,道術道行在文家村僅僅次於我爹,他的道行對付上三五百年的厲鬼兇妖都不成問題的,可是進了一條小巷子後死活走不出來,硬是等到了卯時才走出來,結果碰到了一頭十分厲害的猛鬼,大戰一番後,二叔重傷回家,所以那個養鬼師絕對不簡單。”
我聽文天啓這麼一說,倒吸了一口涼氣,“文二叔這麼牛比都栽跟斗了,看來謝老闆有更厲害的鬼相助了?”
劉一抖點點頭,隨即淡淡的說道,“鬼靈頭陀,那謝老闆一定是有鬼靈頭陀在助他。”
鬼靈頭陀!
文天啓聽後淡定的臉色,頓然大變,“什麼?鬼靈頭陀?相傳搬山道人和土夫子養的開山遁地的猛鬼!難怪,難怪啊,看來,我三叔應該就是死於鬼靈頭陀的手。鬼靈頭陀,一般人難以馴服,他是由死去的武僧或者行者化成的,看來那養鬼師的道行不淺啊!”
劉一抖嗯道,深吸一口氣,“對,我查探過那個人,他一身道行深不可測,我三人要對付他的話,我看機會不大,而且要是我們真的要進去查探的話,我怕我們進了鬼打牆之後怕是就出不來了。”
我聽了就惱了,“我靠,都答應刑隊長了,現在才說這樣的屁話!瞎子,你腦子有病吧?”
“這個……”劉一抖怔住了。
而我靜了一會兒,想了想後,說道,“鬼打牆嘛,莫不是有一個鬼穴眼,只要破開了它的穴眼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