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後沒有說話,連忙掛了,尼瑪,警局竟然回電話了?
我剛掛沒半分鐘,電話又響了,我無語了,毛躁的接通電話,“幹嘛?我不是將線索都告訴給你們了嗎?怎麼還沒完了嗎?”
“喂~是我~小師傅~”
可是這時候電話裡傳來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我驚詫了一聲,“劉一抖?我靠,瞎子,怎麼是你啊?”
“哎呀,小師傅,出大事兒了,今晚濱江路、老城區的黎家巷子,又死了兩個人。警察現在想讓你過來做個證,然後他們就放我出去。”
我一聽就爲難了,我不想和警察扯上什麼關係的,我走的陰陽道,警察走白道,一道是一道,八竿子就打不到一起的。
而且想想我過去後,他們叫我作證,而我就說鬼殺人,他們肯定會覺得無比荒謬的,於是我問道,“那玩意就不是人殺的,之前我都說了,還證明個什麼毛啊?”
“小師傅,我這邊都坦白從寬了,警察說只要你過來,說明了線索,我就能出來了。”
“真的?”我有點不相信,不過劉一抖出來後,對我的幫助可是很大的,畢竟七月半的時候對付謝老闆我一個人也顯得太過勢單力薄了,所以我決定還是去警局一趟,我想警察說話不會那麼沒信用走釣魚執法的路子嗎?
“真的!”
“那好吧,我先回家,然後晚點過來。”
“嗯嗯,如今警察們加班值夜呢,晚點就晚點吧,一定要過來啊,殺人兇手現在囂張的很呢!你來的時候也要注意一點啊!”
我在柳灣等了一會兒,沒有打到車,然後我朝着城區跑了去,我覺得還是還房頂跳躍來的舒服。
我想我現在藉助攀爬物,上個十幾樓高的地方也應該都沒問題,不過我不會直接去爬都是選擇一些低矮放低,然後逐步跳到高樓上,有的時候跑到很高的樓頂發現前面沒有矮的落腳點我又會重新返回去。
回到家裡,老爸和老媽坐着等我,看着我回家後,已經是十一點半,老爸老媽嘮叨了幾句,問我幹嘛了,我就說幾道題要做。
等到他們睡去了,我揹着呢絨袋子,然後溜出了家門。
如今,龍山縣警察已經加強了巡邏,我走一會兒就會遇到一輛巡邏警車。
我一口氣竄上了一棟小樓,然後拿着手機一邊看地圖,一邊在樓頂上肆意奔跑。
半個小時後,我出現在警局外,然後我直徑的走了進去。
這時,有看守的警察要攔我,我卻說,我是來報警的。
等到看守的把我帶進警局裡部,我才說明了我的來意。
接着,一個女警從一件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然後走出了五六個人。
其中一個胖子,就是那天凌晨在離家不遠小區兇殺現場的那個警察頭兒,他看到我上下一打量,然後對着屋裡喊道,“把劉一抖帶出來,看看他的小師傅是不是這個孩子?”
很快一個半百歲的老頭從裡面出來,幾天的拘留生活,這老頭已經是一抹的花白鬍子了。
老頭正是劉一抖,他一看到我,連忙就點頭,“對對對,就是他。”然後他對我笑道,“小師傅,你可來了。”
我看着劉一抖,然後看着異樣眼光看着我的警察們,嚥了咽口水,然後鼓足一口氣,裝作很是淡定的樣子,“我來了。”
胖子警察看着我,然後對着所有人說道,進討論室裡。
然後我跟着這些警察一同進了那間他們之前走出來的辦公室裡。
進了討論室裡,前面一個粘貼板,上面貼了五組照片。
其中三組我一下就看了出來,分別是,千佛崖下的車禍現場,矮子和算命先生死亡現場,而其他兩組我不知道,但是五組組片,除了第一組,剩下的四組的死者死法幾乎一樣。
不過後面的一組,死者不但被利器洞穿了身體,而且就連天靈蓋都是被敲碎的,將其腦漿都掏空了。
胖子警察看着我再看照片,然後對我一臉嚴肅的問道,“小同志,是你撥打的報警電話吧?你給我們說,殺人的不是人?”
劉一抖聞後搶先,指着照片說道,“從照片上來看,被殺的人都是精血被吸,靈魂強心被抽離身體,一看就不是人能幹的,就算是,也是修煉了邪術的人。”
我一聽也點點頭,對着照片道“對,的確是那些東西在殺人,他可以吐出舌頭殺人。我前幾天的一個晚上在千佛崖見過他,他應該是指示小鬼推車將出租車推到龍江,那晚我還救過一個司機。”
這裡面很多警察都沒有聽過我所說的如此荒誕的事兒,好幾個人都開始咽口水了,特別是那個女警察。
“胡說!”胖子警察一聽,一拍桌子,然後呵斥道,“這都什麼時代了,鬼什麼鬼的?今天叫你來就是調查你的,小廖快通知這孩子的家裡,這孩子需要調查,我覺得他的嫌疑很大,大晚上的去千佛崖做什麼?”
我一下就感覺,我的天都暗了,果然被白皮子給釣魚了!這什麼世道啊?
可是這時候那個小廖,就是那個女警察,聲音很清脆,就是和我通話的那個女警,這時喃喃道,“不不,隊長,他看上去應該是學生,而且他那天說的兇殺對象,不就是那些搞封建迷信的人嗎?我們叫他過來不就是問問嘛?”
胖子警察一聽就笑了,“有的人總是想憑藉自己的聰明才智和心理能力挑釁警方,心理罪你知道嗎?有的人心理病態了,就會這樣設計戲耍警方,往些年這樣的案件我遇到不下十件。”
胖子警察一說,那些警察算是緩了過來,一臉恍然的看着我。
劉一抖此刻也是萌比了,看着胖子警察,眼神透着“大人真乃神人也”的光。
這胖子警察也算是一朵亮麗的奇葩,讓我無奈了,我拉了背後呢絨袋子的揹帶,準備掏東西。
而這時候一個警察指着我,急道,“看,他要幹什麼?”
說着兩個警察就要過來按我,見此我連忙憋足一口氣,快速的將裡袋子裡的兩個有封印的玻璃瓶子掏出來。
可是這時候兩名警察撲了過來。
如今我學會了氣息的調整,力量能夠均勻的施展出來,我一個轉身,兩個人一下就被甩的扔在了地上,然後痛吟不斷。
這時胖子警察甚至掏出了手槍對着我,呵斥道,“舉起手來!不許動!”
而我此刻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走到桌子前,將一個玻璃瓶子放在了桌子上,“一切事實說話!我這裡有兩隻小鬼,他們或許知道一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