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難個毛,快去。”我呵斥了一聲。
陳偉沒辦法,結過毛鑫兒手裡的盒子,然後閃到一旁撒尿。
而我和牛禮大志將四個道長擡出來,依次放在地上。
毛鑫兒見此緩緩道,“幸好今晚沒有月亮,殭屍見不得太陽和月亮,這樣有助於它們的進化。”
我和牛禮點點頭,接着我拿出了電話,打給文天啓,電話接通了,不過,對面卻沒有說話,回到茲茲的噪音。
說的科學點,這是磁場的干擾,不科學這就是陰氣導致的。
我想文天啓一定是遇到什麼東西了。
怎麼辦?
現在只有等四位道長恢復過來再說了。
陳偉撒完尿了,端來了一盒熱氣騰騰的尿。
我靠,這騷味真大,我們一臉痛楚的捏着鼻子。
毛鑫兒一臉嫌棄,“你辣椒吃太多了吧?現在將這些東西給道長喝下去吧。”
能給別人那麼正大光明的喝尿,我估計也只有陳偉了,他面露難色的端着盒子扶起一位道長喝下去。
開始是挺爲難的,但是一回生二回熟,剩下的三個幾分鐘後也灌完了。
接着,我們看到,四位道長的身體,那淺淺的白毛全部脫落,開始有人醒了過來。下一章節已更新
醒來的是武當山一位道長,他看到我們後,連忙起身來,“這,這是怎麼了?嗯,我嘴裡什麼怪味?”
“你啊,牛鼻子,我救了你們呢,你們中了殭屍的屍氣。”
毛鑫兒這時癟嘴道。
說話間,其他三人也醒了過來。
起來後,都感覺嘴巴有怪味。
我們沒有說出來,我問道,“幾位道長,你們可看到了文天啓?”
“文教主?對啊,文教主去哪裡了。”一位武當的道長看了看四周,恍然道。
接着一個全真教的道長,緩緩道,“我們遇到了至少百人的殭屍羣,文教主用血將他們引走了。”
“是麼?”我愣了一下,文天啓的作風,很有可能的,我對文天啓的態度一次次的更替,我感覺他是一個很有擔當的人,一個人扛起了文家那麼多的事兒,比同齡人更加成熟。
全真教的肯定道,“我沒有看錯,我當時從艾葉草,捂住了鼻子,所以屍氣感染的比較晚,我看着他跑向了李家莊子的方向。”
我一聽特麼一愣,我們才從村子過來,怎麼沒遇到文天啓呢?
我覺得奇怪,看全真教的這道長,人長得比較憨厚,也不想說假的吧,於是我也看向了村子的方向。
遠遠的一看,我驚了一下。
因爲我看打了李家莊子裡,竟然有燈火,遠遠的,一點一點。
好詭異!
我們幾人都愣住了。
陳偉遲疑了一下道,“師,師傅,這村子一個人都沒有,哪裡來的燈火啊?”
我拖着下巴,“這不用說了,我們遇到的不僅僅是殭屍那麼簡單了,我們遇到的可能還有內奸和鬼!”
我說着,武當山和全真教的四人一愣,一個道長開口問道,“副道主,何以此言?”
我將事實情況給他們一說,他們都是一驚!
武當山的道長,不解道,“怎麼可能?青城山雖然和武當全真有所芥蒂,但是不足以要害我們吧?道友是不是多心了?”
我咧嘴一笑,“不管他們是不是要害我們,但是總有一點要確認的,那就是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見此,牛禮和我站在了統一戰線,說了他的看法,“我們進來的時候,就是由青城山道長提議分散,分散後我們分別遭遇了殭屍羣,而且青城山道士還製造了被殭屍殺害的現場,這一系列,我覺得足以證明楊道友所說了。”
四位道長一聽,面面相覷,隨即拿出了電話,準備往師門打,可是他們的手機此刻一格信號都沒有。
於是我說道,“現在我們必須在一起,然後找到文天啓,這樣我們纔有機會逃出這裡。”
說着,所有人都贊同這個觀點。
然後我們幾人紛紛朝着村子裡走去。
那個村子說來也是奇怪的,遠遠的看的確有一些燈火,可是走過一個灣後,村子竟然黑燈瞎火的一片。
對此,全真教的一個小鬍子道長開口道,“這應該只是幻象,全真要術裡,王重陽祖師當年抗金的時候,在北方的一個山谷裡,遇到五萬金軍包圍,他老人家趁着着夜色中的煙霧,設下過此幻象,成功誤導了金軍的判斷,最後金女撤離。我看着幻象和祖師爺的幻象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一聽,覺得新鮮了,而且覺得很有可能,李家莊子奇異的事情挺多的,被殭屍襲擊過後的莊子,被人打掃的乾乾淨淨,還有磨盤和誤導方向的磁場,以及現在的這個幻象,證明了李家莊子這個封門村詭異。
我們走到小橋上,聽着緩緩流淌的溪流聲。
我有感覺到奇怪了,第一次出來的時候,我們在溪流的這邊,而第二次出去的時候,我們明明在另一邊,順着溪流向下的那一邊,可是現在回到我們居然在溪流的上流!
我靠,這詭異還真多啊!
我自己看着,沒有給他們說,然後我們進了村子,走過到磨盤的時候,我心裡有咯噔了一下。
我感覺中招了,進入了一個循環!
第一次出村子的時候,我們走一次小橋出去的。
而回來後我們出去,又走了一次小橋!
可就是這次,是出去到了小竹林,可是回來後直接走過西南角的竹林就好了啊,爲什麼我會進到村子裡,再走一次呢?
回來時,又走了一次小橋。
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在被忽悠。
我停下,將我的疑惑告訴了大家,大家一聽也恍然過來。
見此牛禮說道,“這是封門閉戶啊!之前的青城山的道士已經說了,在村子的最高處有鎖龍井,而村口設立了磨盤迷途陣,開始我以爲是不準鬼進去的,現在我想,這一定是不準鬼出去的!”
“什麼?”
說着,衆人看向了牛禮,我也無比驚異的看着他。
我覺得牛禮說的很有道理,隨即看向了磨盤,磨盤的把兒指着前面,完全就是迷惑人的,它完全誤導我們的方向。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