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時銘頭疼了,他就是不想欺負她,才讓她走的呀!
強忍着身體的難受,哭笑不得的問道:“我哪有欺負你?”
“你…你…本來…就…欺負我了。 莫名其妙,我一晚上都在酒店裡,我上那去找男人呀?你眼瞎呀?”
本來看到他還挺高興的,上來就說她找男人,任誰心裡舒服呀?
“額!”時銘頭頂瞬間爬過無數條黑線。
鬆了口氣說道:“好,你沒有,現在我們誤會解除了,你先出去好嗎?去找小惜她們。”
寧安安不悅的拒絕道:“不好,我不去。先別廢話了,你身上怎麼越來越燙了,告訴我怎麼樣才能幫你?”
時銘憋着一口氣,努力剋制住自己,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去泡涼水就好了,你出去。”
“我不出去,泡涼水是嗎?你等着,我去給你放水。”
時銘把因爲擔心自己,而有些激動的寧安安一拉,再次圈進自己的懷裡,問道:“真的不走嗎?”
寧安安搖頭,用力推開他:“我不走,我去放水,很快就好了,等我。…啊!”可是卻又被時銘給拽了回來。
寧安安一驚,看着時銘像是噴着火的雙眼。手被時銘的體溫燙的不行,戰戰兢兢的問道:“時哥哥怎麼了?”
時銘把因爲擔心自己,而有些激動的寧安安一拉,再次圈進自己的懷裡,問道:“真的不走嗎?”
寧安安搖頭,用力推開他:“我不走,我去放水,很快就好了,等我。…啊!”
不想時銘再次將她拉了回來,寧安安一驚,看着時銘像是噴着火的雙眼。手被時銘的體溫燙的不行,戰戰兢兢的問道:“時哥哥你怎麼了?”
時銘看着寧安安,喉結用力翻滾着。用沙啞的聲音,再次確認道:“真的不走嗎?”
寧安安不知道時銘爲什麼要這麼問自己,一臉認真的點頭:“嗯,我不走。”
只是時銘的氣息有些紊亂的噴在她的頸脖之間,讓寧安安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
“安安要救我,是有後果的,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不後悔,我去給你放水。”既然答應留下,那她也就沒什麼好怕的。
時銘身子不由的愣了一下,手上的力氣隨之變大,火熱的氣息,噴撒在她的頸脖之間。低沉的聲音,酥酥麻麻的傳來:“有你在,就不用放水了。”
“爲什麼?…啊…!”
寧安安還沒搞清楚狀況,時銘突然打橫將她抱起來,直接扔到了那張大牀上。
心裡開始害怕,慌亂的叫道:“時哥哥你幹什麼?”
時銘用力壓制住寧安安的一雙腿,雙手按住她的手,看着她說道:“安安你不是要幫我解毒嗎?”
寧安安一愣,她承認自己反應是慢了一些,但是她不笨。嚥了一下口水,問道:“你中了…?”
時銘點點頭,體內的火熱早已經讓他不能好好說話了。但他還是問道:“可以嗎?”
怎麼會這麼狗血?這種事居然還會讓她遇到。雖然她已經接受時銘了,可是還有到這麼種程度。時銘還能問自己,那他就是尊重自己的。那麼自己是不是也應該相信他是可以給自己幸福的?
寧安安眨吧了幾下眼睛,內心做出了很大的思想鬥爭。然後說出了一句,她自己每每想起就想鑽地洞的話。
“她們說第一次很疼,你能…嗯…唔…。”你能不能輕點?可惜後半句還沒說完,時銘就將她的嘴堵住了。
沒有太多前奏,一挑起寧安安的神經,時銘就直接將寧安安的小禮服推了上去。他急於將自己釋放出去,那團火燒得他難受,將他僅有的一點理智都給燒沒了。
隨着鑽心的疼痛傳來,寧安安把林夢然跟路琪在心裡好好咒罵了一通。居然曾經告訴她,這種事很享受。只是寧安安不知道,那倆二貨死黨,也沒有實踐過,也是道聽途說罷了。
寧安安咬着牙,手把時銘的後背都撓出血了。哭着哀求道:“時哥哥,好痛,可不可以停下。”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怎麼會這麼痛呀?
時銘只好用吻安撫她,口氣卻變成了他一慣的玩味:“現在可不能停了安安。”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下,接着又說道:“對不起,忍一下。”然後一口含上她的雙脣,攻城略池,直搗黃龍,纏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妄爲。
寧安安疼得想要大叫,卻被時銘堵着雙脣,只能發出不斷的悶哼聲。
慢慢的,聲音隨着時銘的節奏而開始變得有韻律。時銘的體溫也開始變得正常,可是他卻不想停下來。
趙子俊跟木子惜一直守在門外,這門隔音很好,兩人不知道里面什麼情況。趙子俊一臉壞笑的靠着門,而木子惜則是煩躁的來回渡着步子。
“小惜你別轉了,我估計老大不會有事了,現在我們去幹正事。”
木子惜像是想起了什麼,不悅的瞪了趙子俊一眼:“幹什麼正事?今天晚上又看上那家小姐了。你小心收不了場!”
趙子俊一樂,將木子惜摟在懷裡,笑道:“現在我們該下去送客了,老大肯定是沒空了。”順便看看是誰那麼大膽敢對老大毒。
木子惜毫不客氣的甩開他:“你手給我規矩點。”說着快一大步向電梯走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統套房的二人才停下。寧安安拉着被子望着天花板,眼睛一動也不動。耳朵裡聽着從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心跳加速,沒有半分要恢復正常的跡象。
不一會寧安安就聽見浴室的門被打開了,事不宜遲,趕緊把眼睛閉上,裝睡覺。
感覺牀好陷了一下,寧安安身子也跟着繃得更緊。不由忍着身上的巨痛,假裝翻身背對着時銘,以防止自己露餡。
不想時銘從背後擁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噴發的熱氣讓寧安安脖子癢癢的。
就在好實在裝不下去時,時銘玩味的聲音響起:“還要裝嗎?”
寧安安不由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可不可以有情調一點,不要總是戳她的痛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