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銘現在說話越來越沒臉沒皮的,惹得寧安安小臉通紅。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轉身不再理他,回了自己的坐位,一個人去選婚禮策劃公司。
最後,寧安安選了一箇中式跟西式相結合的策劃公司。
兩人先在鄉下辦,那天時銘讓人鋪了十里紅毯,村口還撒滿了玫瑰花瓣。
寧安安的新娘服,也是一套中式,一套西式。而且全是純手工縫製,不管是中式上面的繡花也好,還是西式上面的鑽石也罷,無不都由手工完成。
項婉抱着孩子,看到寧致遠真心的將寧安安的交到時銘手中,她知道,寧致遠到現在纔是真正的放下了。
婚禮結束用餐時,項婉手裡的孩子一個勁的哭,她也不能好好的吃飯。
楚天奇立馬就走了過去抱孩子,輕輕開口道:“珊珊給我抱吧?”
項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寧致遠。寧致遠點了點頭,她才鬆手。
楚天奇跟她的女兒是註定要在一起的,可是讓她接受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比自己還年長的男人,她是真的有些難以接受。
可是,說來也怪,每次女兒一哭,只要到了楚天奇的手上,孩子就不哭了。
寧致遠給孩子娶名叫“寧珊珊”,是希望孩子可以忘記過去,重新開始。
她跟楚天奇的緣分,由他們自己把握!
看着楚天奇把孩子抱走,寧致遠輕輕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沒關係,我們再生一個,只是又要辛苦你了!”
項婉一愣,回頭看着寧致遠,第一次,她光明正大的在他的面前臉紅了。
而自從時銘跟寧安安二人把生孩子的事提上日程之後,時銘就跟中了邪似的,荷爾蒙一上來就不分時間場合還有地點。
度蜜月去了夏威夷,時銘直接包一架遊艇。兩人在海上看着星星,海風帶着鹹鹹的味道刺激着他們的鼻腔。
可是寧安安明顯感覺到遊艇在時銘每一次的進出中,晃得特別利害。
整個蜜月,寧安安沒有一天是在好好玩,基本上都是跟時銘在歡愛。
“時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去玩呀?”
“我們現在不是就在玩嗎?”
寧安安被這話嗆得吐血:“這哪是在玩,你明明就是欺負我!”
時銘吻着她的額頭,氣息有些紊亂:“我們在玩生孩子呀!”
好吧,寧安安直接閉上了眼睛,當她什麼都沒說吧!
晚上,她們住在最好的套房裡,拉開窗簾就可以看見外面的大海。
她本來想好好欣賞一下晚上的夜景,時銘卻從後面擁着她,直接將她的裙子推上去,便擠了進去。
她扶着窗臺,一度失控。天呀,要是有人從下面經過看見,那可怎麼辦?豈不是丟死人了?
幾度昏厥都被時銘折騰醒,下面翻江倒海,可是上面兩人的衣服卻是完好無缺。
下午,寧安安想在陽臺上曬個日光浴。時銘便直接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腰上。
還好她們就是最上面的套房,要不然被人從上面觀摩下來,寧安安想她一定會被時銘逼瘋。
每到一處,不管是在做什麼,時銘都能讓寧安安尖叫連連!
每一次,只要寧安安想拒絕,時銘就加快速度,惹得她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終於,在兩人結婚後不到一個月,寧安安順利傳來了喜訊。
懷孕之後寧安安特別的小心,時銘也不得不消停了三個月。
這其間他憋得實在是難受,後來乾脆跑到書房去睡。
而寧安安發現自己懷孕之後,時銘便一直躲着自己,心裡特別難受。
這天晚上,很晚了時銘還在書房,寧安安睡醒發現他不在,便去書房找。
一推開門卻見時銘書房睡着了,很是生氣的把時銘拽醒。
“你給我起來!”
“怎麼了老婆?”
因爲知道懷孕之後就不可以做那事,所以時銘之前就做足了癮。可是誰這知道這事,不是做得多就能過癮的。
如今他憋得實在難受,每天跟寧安安睡在一起,可是自己什麼都不可以做,真的讓他沒辦法了只能來書房。
“你說,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現在自己胖了,他肯定是嫌棄自己了。
寧安安說得就有些傷心,惹得時銘心都慌了。
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安慰道:“傻丫頭,怎麼會呢?”
說着,小聲在寧安安耳邊說了一句話。寧安安愣是看着他半天都不知道說一句話。
好一會,寧安安才把他拉起來,說道:“回房睡,我幫你解決!”
於是,在這前三個月裡,時銘還是享受到了皇帝般的待遇!
幾個月後,寧安安順利生下了一個男孩。因爲頭一胎,生了一天才下來,疼得她死去活來。
後來,寧安安還想生個女兒,可是時銘死活都不讓她生了。
當時寧安安一直沒有出來,他嚇死了,後來也進了產房。
看到她那麼辛苦的爲自己生孩子,兒子剛滿月他就去做了手術,不能讓寧安安再受苦了。
“時哥哥,給寶寶取個名字吧?”
時銘早就把名字想好了,當下便親了親了寧安安額頭,寵溺道:“我早就想好了,不管男孩女孩都叫時樂,希望他們快樂成長!”
寧安安點點頭,雖然這個名字不怎麼樣,但是卻真的很實用,男孩女孩可以用。
“時哥哥,你不會是偷懶隨便想的名字吧?”
時銘搖頭,保證道:“老婆,名字不好,孩子纔好養,這個道理不懂嗎?”
寧安安點頭,衝着他笑了笑,她本來就是逗他的。
看他一臉認真的樣,生怕寧安安不相信。
寧安安想,所謂人生大贏家,她也算一個吧!
有了一個疼愛她的老公,又有一個可愛的兒子,人生不就是這樣嗎?
………。
十七年之後!
“金碧輝煌”的IP包間內,渾身寒氣的楚天奇將手裡從另一個包間拽出來的女人,扔在特製的皮質沙發上。
女人被摔得頭暈,手腕的疼痛讓她一時清醒。雖醉,卻認得他。
滿口酒氣的罵道:“老男人你幹什麼?”
“誰讓你喝酒的?”
自己好好跟朋友慶祝生日,礙他什麼事了?他不是跟他的女朋友去約會了嗎?
這個點他們不是應該吃了燭光晚餐,然後就着音樂滾牀單纔對嗎?
爲什麼要跑來管她喝不喝酒?
“今天我十八歲生日,我高興,我喝酒怎麼了?你是我什麼人呀?你憑什麼管我?管你自己的女人去!”
雖然酒味十足,話也不利索,可她話不打結的完整說出了以上的話,控訴了男人。
楚天奇看起來很生氣,將女人的雙肩扶着,讓她不得不與自己對視。
聲音陰寒而沒有感情:“你說我是你什麼人?”
“呵!什麼人?”女人輕笑了一聲,一把推開他:“你什麼也不是!”接着幾近大聲說道:“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歡你嗎?告訴你從今天起,我寧珊珊不再喜歡你楚天奇了!我再也不喜歡你了!我討厭你…!”
我討厭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討厭對別的女人好,居然還忘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我討厭你,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太累了!
寧珊珊一邊罵一邊哭,那句再也不喜歡,讓楚天奇難受得像是要窒息一樣。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喜歡你了,我討厭……唔…你…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