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喬月的藐視,時銘並不在意,而是擡腳一步一步的向是帝王巡視一樣的向喬月走過去。
那感覺在寧安安看來,好像時銘身上還泛着一層淡淡的神秘光紗一樣。讓人不由自主就將眼神定在了他身上,還帶着虔誠和膜拜不敢有任何雜念。
喬月也愣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一步步走到自己跟前,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你不防試試!”
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句話,語氣淡然,可卻讓人聽出了威脅的意思。
寧安安看着時銘說完,這纔回神,衝着時銘說道:“這是我跟她的事,不要你管!”
時銘側目看着生氣的寧安安,他知道她心裡一定很氣。可他心裡除了氣還有對她的心疼,可惜心思沒有形態,她看不見。
喬月看着時銘對寧安安的含情脈脈,臉色也疑惑起來,居然結巴起來:“你?難道你是…?不可能!我跟你一起上的大學!”
“你的主子就沒跟你說過嗎?”面對喬月時銘依然沒有好臉色。
喬月愣了半響,仍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時銘。嚥了咽口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寧安安擒着眉看着時銘,猜不透裡面的玄機,但是也更讓她相信寧致遠說的話。她跟時銘的身份,可能都不簡單。
時間就像靜止了一樣,四周那些野鬼看到時銘,都不敢上前一步了。
喬月故作無所謂的仰着頭說道:“我不怕上刀山下油鍋!”十八層地獄不就是這些把戲嗎?她喬月不怕!
時銘看着喬月,身子莫名的抖了抖,嘴角一扯,說道:“讓你上刀山下油鍋豈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喜歡男人嗎?地府有很多男人,肯定讓你欲罷不能!”
寧安安一驚看着時銘,她知道時銘狠,可是地府的男人,一個個肯定如狼似虎的。那喬月?
不得不說,寧安安心裡現在是高興的,這口惡氣出得她很舒服。
喬月驚恐的搖着頭,哀求道:“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時銘這麼多年對你的心你都看不見嗎?”
時銘退了一步,以免喬月碰到他。陰沉了黑眸射出無數把寒劍:“你一錯再錯,敢動我的女人,就該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
“不,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南茂那次我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嗎?而這次你居然敢變本加厲。”
寧安安不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原來那一次也是喬月搞的鬼。難怪時銘只是降了主管和總監的職,原來他心裡早就有數了。
寧安安只覺得心中的怒火又燒旺了很多,扭頭咬牙看着喬月,扯出一張符扔在她身上。
“啊!寧安安…?”
“喬月,你說過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你永世不得超生,都便宜你了。現在你可滿意?”
喬月疼得在地上打滾,叫罵道:“你們這對賤人,我要詛咒你們!”
時銘把將寧安安拉過來護在懷裡,生怕喬月突然反擊傷了她。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帶着濃濃的鄙視,輕笑着說道:“呵,還敢下詛咒?你知道上一個敢欺負她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