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認真的聽着時銘講,就像在聽一個年代久遠的神話故事一樣。時銘努力不讓自己亂了心神,專心給她分析自己是怎麼看出來的。
看寧安安聽得認真,就問道:“還有什麼想知道?”
寧安安手撐得累了,就又縮回被子裡,看似天真的想了想,又鑽出來。問道:“你是怎麼確定的那個大爺就是那個女鬼的弟弟的呢?”
“其實我起先只是懷疑,不過後來,我們走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女鬼的餛飩店裡,有好幾個用藤條編織的用來盛物的器皿。綜上所述,我將這些都串起來想了想,便想通了是怎麼回事了!”
寧安安腦子是肯定沒有時銘好用的,時銘的“綜上所述”,她還是聽一知半解,搖了搖頭,表示,她還是不明白。
“不懂!”
時銘長呼了一口氣,說道:“簡單來說,就是,那塊玉是女鬼的弟弟,也就是那個大爺後來回來祭拜她時,在那堆被火燒燬的廢址找到的,而她店裡的器皿,就是她弟弟燒給她的。懂了嗎?”
寧安安眨了眨眼睛,心想她若是再說不懂,會不會被眼裡這個男人嫌棄。若是如此,那她還是假裝聽懂了吧!
“嗯,我懂了!”
說着,一點邊點頭,一邊又縮回了被子裡。時銘有些溫怒的拉過被子蓋住她。
不悅道:“不知道你有什麼好激動的,現在相信我了吧?”
寧安安嗤之以鼻,說道:“這是兩回事,你都說那女鬼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了,你敢說你不是因爲這個多看了她兩眼,才發現那些器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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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銘一聽,在寧安安的小臉捏了捏。不屑的說道:“什麼美女?那是因爲那時候沒有你。”
寧安安本來還在不屑,聽了時銘的話,雖然他捏自己的臉,可是對這話卻是非常的受用。
伸手摟住的脖子,然後在他的嘴上“啵”了一聲,高興道:“小嘴真甜!”
時銘嚐到了甜頭,那會放過她,變被動爲主動,將寧安安已經離開的小嘴找到。玩味道:“那是不是要多獎賞一點。”
“嗯…唔!”
時銘說着便將寧安安的小嘴給封上了,兩人鬧了好一會。大概後半夜了,才慢慢睡着。早上聽見阿婆掃院子了,兩人才各自給了對方一個早安吻,然後不情不願的起牀。
吃過早飯,寧安安幫阿婆把屋裡屋外收拾乾淨之後,趁着還不到中午,阿婆的兒子媳婦還沒回來,兩人便向阿婆告辭,然後打道回府。
可是寧安安因爲知道那個小烏龜的“房子”是那個女鬼的弟弟編的,怕自己一看到那個東西,就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比如關於那個餛飩餡的故事,所以她將小烏龜抱在手上,也不要那個小房子了。想着回去之後,讓時銘找人給小烏龜做一個更漂亮的房子就好。
於是,那個“烏龜房”,就那樣被寧安安華麗的拋棄了。
當時,時銘最後一次問她:“真的不要?”
寧安安沒有說話,只一個勁的點頭。然後拉着他就走,一副永遠都不想再見到那東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