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賽里木湖籠罩在一片風雪迷茫之中,天氣冷得連杯中的水都結了冰。儘管如此,從大城市來的尚子涵還是爲這難得一見的景色感到新奇!雪,是那樣地白、那樣地美、那樣地純潔!非見到不會有體會。現在尚子涵也很想到賽里木湖邊走走,摸摸那潔白的雪,吹吹那不可觸摸的風,但是那風雪卻是灰茫茫一片,颳得天地不分。
“怎麼了?”泊瑜起來,看着尚子涵看着塞木裡湖呆呆的望着,眼神是那麼嚮往。
“沒什麼,突然覺得這裡好美哦!真的好美。”
“嗯,是呀!還是這裡美。”兩個孩子站在蒙古包外面,眺望着遠處潔白的賽里木湖,充滿了幻想。站在後面的爸爸趕緊跑到蒙古包裡問媽媽一些事情。
“孩子他媽,你昨天問咋們泊瑜了嗎?這個叫尚子涵的是不是咋們泊瑜的男朋友呀!”爸爸滿懷期待的問媽媽。
媽媽搖了搖頭,爸爸有些慌張了:“着怎麼可能不是呢?你看咋們家泊瑜都將他帶到家裡來了,怎麼可能不是呢?”
“真不是,泊瑜說了,尚子涵只是她的老闆,到咋們這兒來,只是爲了來這兒旅遊的。”“對了,待會你呆兩個孩子到處去轉轉,到處玩玩,畢竟人家我們這裡就是客人。”雖然媽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可是老實的爸爸卻不這樣想,覺得自己的女兒肯定是在跟這個叫尚子涵的人談戀愛。
尚子涵和泊瑜在外面站了很久,現在鑽進氈包中去吃早餐都有點困難。因爲風大雪也大,幾
匹立在氈包旁的栗色的馬變成了白馬。
“它們會不會冷啊?”尚子涵問站在旁邊的泊瑜。“
“馬兒知道往氈包後面避風的地方躲的,這個樣子的天氣他們早就習慣了,或許他們早就產生了抗擊嚴寒的抗體了吧!”尚子涵用凍得不靈活的手,摸了摸泊瑜。
“你簡直都快成爲一個哲學家了,不是嗎?”尚子涵無論在任何情況下,總是帶着他那不可思議的笑容。遠處的汽車難以發動,不知道司機費了多大的勁兒, 才讓它能夠在風雪中起程,周圍幫忙的人不禁鼓起掌來。
吃過早飯,爸爸讓泊瑜和尚子涵穿上厚厚的棉衣,爸爸決定帶着兩個孩子到處去逛逛。雖然尚子涵及不情願的穿上那厚厚的羽絨服,但是爲了保暖起見,還是不得不穿上那像企鵝的羽絨服,看在一邊的泊瑜看着尚子涵糾結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幹嘛呀!”尚子涵伸出手捂住泊瑜的嘴,可卻被泊瑜咬了一口,尚子涵本來剛準備回擊,可是泊瑜爸爸剛好出現在門口,自然尚子涵就沒有還意思動手,只是給泊瑜一個眼神傳遞:“你給我等着,你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泊瑜辦了一個鬼臉,跑開了。
泊瑜爸爸拿來雪橇,讓泊瑜和尚子涵坐在上面,自己卻駕駛着他的‘神舟號’飛船,向賽木裡河駛去。
爸爸說到:“仙女般的賽里木湖啊,本應該是藍色的、溫柔的、純淨的。”雖然風聲很大,可是還是能聽見爸爸那粗獷的聲音。
尚子涵
說:“有人說,沒到過賽里木湖的人,無緣和仙女的眼睛對視,。也有人說,賽里木湖是屬於女性的陰柔,她把力量都藏在了那一汪沉默的溫情中。可我在見到的賽里木湖,卻只是白茫茫混沌沌的一片,只領教了她那寒氣逼人的威力,哪裡還有什麼仙女的倩影哦!”
泊瑜在尚子涵頭上重重的敲了一下,“敢問,今天你還成詩人了哦!”說完,三個人都哈哈的大笑起來,給這冰天雪地增加了幾分溫暖的情調。
或許是因爲冬天來到新疆,既沒有新鮮的葡萄,也沒有甜甜的哈密瓜,更沒有美麗的草原景色。出了第一天的出遊之外,其餘大多數時間是在蒙古包裡度過的。這裡沒有城市的繁華,但是泊瑜在這裡很高興,很幸福。坐在火旁,偎依在媽媽的懷裡,唱着那草原之歌,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都是那麼的和諧。
轉眼間,泊瑜和尚子涵已經來這裡八天了,又不得不離開。這次尚子涵又沒有在家過一個年,因爲是在泊瑜家過的年,就在他們要走的前一天,泊瑜將一本陳舊的相冊拿了出來,讓尚子涵看看她小時候的摸樣,尚子涵看到了一張照片,很像是蕭疏小的時候。
“這是誰?這不是你吧!”尚子涵激動的問。
“嗯,我媽說這是我死去的姐姐。”尚子涵本來以爲跟蕭疏有什麼關係,但是聽泊瑜這麼說,又不好意思提起別人的傷心往事,只好就沒有再提了。
第二天,泊瑜爸爸講兩個孩子送到了伊寧市,坐上了飛機回上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