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問鄭彥,“那現在我要怎麼做。”
鄭彥斂起眉,“鄭凱需要你得到股份轉給他,而你需要他幫你父親掩飾事情,現在你們是互相牽制的,鄭凱對你是不太敢有太大的傷害。但以鄭凱的個性,他必須得到了自己的目的纔會讓你如願。要不被牽制必須先把那些資料弄出來了。但現在我們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那你想好了對策就告訴我吧,現在我和你站同一陣線了。”
“好。”
葉令萱終於被他的舉動打動,他的心裡緩和了一下。
知道了她一直順從的原因後,他做事就能從另外一方面入手了。
他看了看時間,“你先回去,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免得被鄭凱知道了。我要製造出是去哄墨琪了。”
可事實上,他的確是要去哄那個司令大人回來。
要不然這事就麻煩了。
……
顧易別墅。
墨琪洗完了澡氣鼓鼓地坐在牀,對着嵐珀哭訴。
她不想鄭彥來這裡找她,硬着頭皮說自己不太舒服,把嵐珀拉到她房間裡讓她陪自己一起睡。
預防顧易把鄭彥給放進來了。
“表姐,你說那傢伙是不是太過分了,吃着碗裡的望着鍋裡的。我一早就說他是專門窺探着窩邊草的流氓兔。”
嵐珀之前就聽墨琪說過這事,也替她苦惱,不過還是儘量安慰,“他這樣大膽地過去了,是不是有什麼原因?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糟糕。”
“什麼叫不是,他聽見大嫂一喊就過去了,關係清白的叔嫂是這樣的嗎?”
“那你現在想怎麼做?”
墨琪愁了愁,“如果不是怕爺爺受不住刺激,我現在就跟他離婚!”
“真的這麼斷絕?”她很是好奇。
墨琪眼底又一瞬間的遲疑,但又很快堅決起來,“就是要離,我容忍不了這種兩隻兔子在窩邊交頭接耳咬耳朵的行爲。”
嵐珀看她說話堅定,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因爲這兩人結婚本來就沒什麼感情基礎,全靠一張協議維持着。
可這表妹也是沒得說了,明明自己得了股份之後還是屬於鄭彥的。
可她還是想着他的家人,擔心老先生受傷害,而一直憋屈着自己。
忽然,敲門聲響了,傭人的語氣有些着急,“少夫人,三少他應酬回來了,似乎喝的很醉,你快去照顧一下他。”
嵐珀一聽,馬上快速地下了牀,“阿琪,今晚我就不能和你睡了,你早點休息吧。”
表姐要去照顧表姐夫,她自然無話可說。
只得關了燈,把自己蒙在被窩裡了。
偏廳角落裡,鄭彥拿着鑰匙問顧易,“你確定那房間是這條鑰匙?你這別墅房間多得馬蜂窩一樣。要是進了哪個傭人的房間,我可啃不下那些老女人們。”
顧易冷瞥了他一眼,“我冒着被老婆責罰的危險,還會指條黑路給你走嗎?你碰壁了,我還得想辦法給老婆交代去。”
對於男人問題,女人們通常同仇敵愾,所以嵐珀是幫着自己表妹的。
鄭彥嬉笑了一下,“果然是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老婆當然是衣服,每天都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