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陶夭夭冰雪聰明,可是言衡沒說完的那句話,她着實沒有猜測出是什麼事情。
只是,她隱隱的覺得,悶葫蘆現在的心情無限好。
“那好,事情我確實已經計劃好了,大致是這樣的。”陶夭夭說道這裡的時候,十分自然的拉着言衡的大手,拉到路邊的石墩子上,開始巴拉巴拉的說起來。
說到了要緊的關鍵步驟,言衡就會添上兩句,或者提出個什麼意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議論到了五更天。
若不是近處村莊傳來的一陣陣雞鳴聲,這兩個人還在爲一個細節問題而討論。
當然,雖說是討論,但是大半都是陶夭夭在提出建議,然後被言衡否定,陶夭夭再提出新主意,再次的被言衡指出不足之處。
言衡看着眼前蹲坐在小石頭墩上的女人,他有些好奇,她是怎麼有那麼多的餿主意,她到底是經歷過什麼樣的身世。
莫說是生在這小村落裡,即便是識大體顧大局,見多識廣的富家千金或者交際場的女子,也未必有這等的聰慧過人。
陶夭夭的有些想法,讓他着實的爲之敬佩。
“啊呵——”陶夭夭站起身來,伸着懶腰,打了哈欠,又揉了揉那雙像是中了毒一樣的黑眼圈。
“那,後面的事,我們晚上商量,今天,先把第一步做了。”言衡口吻給嚇壞了,父子倆不約而同的要站起來。
“,你們的事,二弟我對不住你們,這個死丫頭片子給我丟人現眼,我寧願得罪了蔡家,我都要好好的收拾她,原本她嫁給蔡家也就算了,卻不想,她竟然讓人打自家的長輩,這是要遭天譴的。”陶福來那傻氣冒泡的樣子,無疑又點着了陶夭夭心頭的那把火。
“爹,我也說一句,您當然知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是嫁夫從夫,活着死了都不是陶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