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大度

大方向確定了,糜芳自然有時間好生看那圖,他指了指江魚渚和河邊的那一塊狹長的地帶,“此地也可以排空河水屯田罷?”

“是可以,今歲冬預備做此事,還要探測,若是十分不行,也只能是養一些魚,邊上種一些桑樹,預備養蠶。”李承大概地把桑基魚塘的理念說了下,“塘基種桑、桑葉喂蠶、蠶沙養魚、魚糞肥塘、塘泥壅桑”的東西一說出來,糜芳越發感興趣起來,兩人就這個事兒如何辦,桑樹怎麼種,養什麼魚,討論了好些時候。

他們在討論,侍從官也在忙着記錄李承有關於桑基魚塘的方式方法,只是有人來不及了,糜三郎衝進了室內,不管不顧的大喊道,“父親大人!何必和這個小子廢話這麼多!”

“他運來的稅糧,就是吾扣下來的!”糜三郎大步走到正室內,昂首挺胸,對着李承怒目而視,“你若是不服氣,只管來尋我,怎麼偏生要驚擾我家大人!”

李承笑而不語,糜芳呵斥道,“客人在前,如此無禮!”又聽到了自家兒子所說的話,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麼,“逆子,你做了什麼!”

這會子換成了糜三郎目瞪口呆,“大人還不知道嗎?”

糜芳氣的拍桌子,“愚蠢之極!蠢貨!”他似乎明白了什麼,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被李承這麼一詐,竟然迫不及待的就自己跳出來,證明自己的確是使了壞招。

自己的兒子愚蠢之極,而這位李承李郎君卻是高明之極,從未告過狀,如果他來告狀,自己一旦叫了兒子來對峙,必然否認,如此的話,這個告狀就沒有作用了,而現在這樣子,誰都掩蓋不了自己家蠢貨的愚蠢行爲!

想通了這一節,糜芳才氣的拍桌子,李承還要勸解,“太守切勿生氣,無非是小兒輩之間瞎胡鬧罷了,吾沒說是想着昔日太守駕臨寒舍,言明吾乃是元從之後,故此不必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無非是一些糧食罷了,給了也就給了。”

李承可謂是陰險小郎君,說話很是大方,話語裡全是害人之意,他見到糜芳如此氣派,就是知道必然,此人是屬於那種丟不起臉面的大人物,看着糜芳臉色已經不好看,於是乘勝追擊,還要繼續火上澆油,“世兄今日一見,就說了自己個的事兒,這事兒不大,大府請不要在意,再者說了,世兄也委實是直爽可靠之人啊……”

這又是拿着糜芳往火上烤了,糜芳臉色陰沉,喝止住了糜三郎的撒潑發瘋,又叫人去問跟着這個不省心兒子的長隨,“問清楚今個到底是怎麼了,若是不說的,只管打死!”

總管答應了出去詢問了跟着糜三郎的長隨,不一會就回來稟告,“府庫掌事扣了飛鳥莊的二成五的稅糧。”

糜芳拍了下桌子,“好大的狗膽!是不是這個小畜生的意思?”

糜府總管垂着手不言語,糜芳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氣的連連拍桌子,“真是膽大包天!如今荊州上下到處缺糧,本官日夜爲了玄德公的大計,要各方籌謀糧草,你等小兒倒是好,一下子漂沒了二成五的損耗!好的很,”

他倏然起身,怒極反笑,“吾看吾這個南郡太守,要讓給你們這些混帳起子做!”

衆人皆不敢勸,原本有一位幕僚之首,參贊南郡太守的一切政務,深受糜芳信賴,可此人今日休沐,南下訪友去了,不在此處。

而糜三郎這才似乎明白了李承並沒有向父親告狀,而自己蠢笨如豬,一下子就自己戳穿了自己乾的壞事,知道事情嚴重,臉色發白,正想着不露痕跡的朝着門外偷偷溜走,卻被糜芳給喝住了,“站住,綁了!拉下去,即刻打死!”

糜芳跟隨劉備多年,不完全是搞後勤錢糧這些昔日蕭何做的事情,許多時候也會帶兵打仗,如今身上也有一個輔德將軍的武職在,說話雷厲風行,素日裡在家中也是軍法治家,而糜三郎知道李承入內拜見許久不敢進來打擾,也是因爲畏懼父親的緣故。

管家不敢怠慢,叫家丁把糜三郎給抓了起來,糜三郎被嚇得哇哇大叫,這時候還是李承開口了,“太守不必動怒,想必是這裡頭有了些誤會,小子並無告狀的意思,世兄想來也是會錯了意罷了。”

李承起身,雙手虛扶住了發怒的糜芳,“何況掌事來報,也並無世兄的意思,世兄,UU看書 www.uukanshu.net 是不是如此啊?”

糜三郎見到笑吟吟的李承,突然之間心思靈動了起來,“是,是,是,此事兒我不知情,只是不知道爲何和這位李郎君有了些尷尬,故此兩下說了氣話罷了!”

這話是誰都騙不了,但是很多事情,只是需要面子上過得去,大傢伙不撕破臉那就可以了,李承走了出來,示意管家放開糜三郎,“想必世兄不知情,只是那府庫管事自作主張罷了。”他還轉過頭來朝着糜芳行禮,“請太守且息雷霆之怒。”

糜芳猶自不足,恨恨怒斥,“豎子!在門外跪着,且等吾晚些時候再發落!”

糜三郎灰溜溜的被管家拉了下去,糜芳命令戶科,“將府庫掌事杖打十大板,小懲大誡!”

顯然,在糜芳看來,這個府庫掌事比自己的親兒子要有用多了,兒子可以打死,而這個掌事只是打十個板子,這麼一說,李承又明白了,顯然這個掌事,是糜芳的得力部下,關係也極爲密切,不然的話,糜三郎不可能指使的動。

這時候那麼就又到了懂事乖巧的李承繼續說話的時候了,“使君切勿動怒,想必這位掌事也不知道使君的意思,這一次說開了就是,再者,小子也未曾告狀,此事雖然過了一些,倒也不算是很錯,在下覺得,申飭一二,也就是了,到底是用人難得,不該寒了人心。”

苦主都這麼大度了,糜芳還有什麼可說的,一番話說的很是漂亮,話語裡糜三郎無錯,就連這個府庫掌事也無錯。那麼到底是誰錯了?

總要有人錯了吧?不然的話今日這衝突如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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