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嘆老慳貧,總是年華水流去
周氏樹人對秋春左傳亦暗中研究,於其中易經卦象尤其在心,其內核與青荷人與一。周氏對在座內山完造諸子問道:
“左傳中君子真《論語》少年孔子之一人淺深?”
內山完造經營書店,也謂日本與中國至自徐福出海至之,是日本也是神道教酷有斯決,繼往思來,也是講究姓氏發源,欲知其流,洵中國而言,亦易經爲早,易經古稱周易,是周也,豈周氏之與一?周,曲也,是姓氏亦多重,是人之萬來萬去,避難有方,是左傳多姓名是提醒言,是苟苛言,是奇奇雄,孔子也是年少也,語出良知之內,論語是年長也,也悔其少作不類今天錢鍾書,是有孔子亦以平常人家起姓,不宗先祖,是自己努力,是爲個人也。
瞿秋白與上海共產黨繁萍一起生活,說些古今鬼怪之事,於靈尤其信忠,也是後來十里長街送總理,也是共產黨愛出席靈堂花圈之愛好,是也,亦老一輩不忘傳統,亦後生不滿之,是瞿秋白者亦白丁,也是想些史記之事以身體修之。周樹人者,此人說是祖上尚書,一門三氏上達,秋白亦相推託之意,所以秋白說:
秋白說吾祖上三峽矍塘峽人氏,亦帶一本左傳入深山苦蔘,即參崔氏弒君之事,是男女也,是姓氏也,是女禍也,且通之,是殊爲名文,何也?吾祖上得一教書先生垂注,指明悲蒼方傳世,前鄭氏也,後有姬氏也,青荷人發現白勝與葉氏人也,曹劌論戰之鄉人也,直葉公好龍問孔子,孔子有落下風之事,春秋之歷,多人物紛紜,亦因英雄欲成名如石氏也崔氏也葉氏葉朗也。
魯迅周氏之內人朱氏道,此婦道立功之章,是也女人分流,不與男人爲伍,是也重事業也。事業也何也,是也廣山河也。中國人是謂女出嫁,是女廣山河也,陌生之地豈能隨便居之,自古婆媳難處,是隱也,是女人相依是也,也是身歷異地,亦見神氏是爲柴火之類也,今唯物主義,是亦見真功夫也。
青何人說,山靈水怪亦無人跡,是亦成仙成帝也,是佛也,是居山林亦難矣。是世人不怕黑也?是黑也是人的羣怨也,是人也天地之羣怨也,你周氏周良臣之愛蓮說也。
秋白也說及上海中統局長柳言,其副官趙總老亦專在上海灘與警務司調合,警務司上海勞監督長吳作人之副官牛清山,負責對秋白監視,約其在白區活動,不容離上海,秋白北平十五中學習,也是愛好昔時賢文,於左傳是微詞,其與繁萍言:古時也是特務錦衣,亦是自隱女情人,是西人唐吉訶德爲村姑而戰是人生意義也,吾秋白也是受共產黨恩重如山,亦有當年韓信受漂母之愛出也。人也,平常於人世也,亦一生也,也是白天工作如下,是亦想出人頭地,是女人恩也。魯迅問秋白心中戀何人也?秋白說戀北平二十五中一歷史老師秋紅。何也?秋白誦秋紅寫的一首詞給他放在心上:
漂母出傷兮漂兮,也是自成流沙,紅葉秋宮兮晚兮,傷情不語流,縱是情深入夢兮,也是平等兩無之,泛覽青矍隻影見兮,也是妹味宇宙廣山河,產出產入是人母難兮,亦與男人走四方。
秋白喝一盅酒,也是哭淚欲出,周氏樹人,內山完造,秋英子,大家一起唱大夥歌兮:
秋白南來上海錯兮,
一結婚萬事皆休,
黨啊恩重如山兮,
一人得過孤棲,
人生也是一場酒兮,
也是秋水送寒渡兮,
也是身不由己兮,
也是向上走兮,
人人也是爲情人兮,
也是爲名第二位,
人間也是英雄事業兮,
也是外國是稱雄兮,
中華從此透出人兮,
不然吾人爲奴人。
周樹人也是淚出兮,吾亦只是保節,秋白呀你自恩愛過一生,也是爲黨愛民兮,也是古語消消愁腸兮,天下風雲我們追逝兮,也是保兒孫長在,人間之事兮也是爲公兮,人間之事也是代代不同兮也,轉眼爲姓氏兮,青荷人是外人已走兮,湖山河海問青荷人兮,也是幻化之世界,人間從此是形上形下兮,魯迅終生不言唯物唯心兮,也是遇知音文也是街上行兮,流水青山有青荷人。
朱氏也愛惜秋白兮,人生也是自保,族內之事是歌曲雅板之皇唱,世上那人知李世民之後兮?世上哪人知楊廣之後兮?世上哪人是秦始皇之孫兮?人間重重是皇蹤形影,不求外兮,不求青山兮,也是心上人知兮,也是廣山河人得兮,也是青荷人知識廣兮。
人生重重爲哪樣,
常思過,
意嶂連,
萬里秋蟬聽女眠,
也是紅出月荷,
一時廣山河,
不是青山,
不是流言,
只是文學,
也是功夫,
說一回淚出來兮,
享一會文字樂,
趨炎附勢,
也是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