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百里飄呆在客房裡休息,修煉採香功。下午的比賽應該說沒有太多懸念了,打麻將,而且對手中有兩個人都曾經對戰過,百里飄很清楚他們的實力,不過那個上屆的東南亞賭王是個什麼情況就不太瞭解了,但是自己可以控制不爲別人點炮,點的話也只點給宮本淡太郞。
午飯後,麻將大戰正式開始。其實打麻將到一定的層次後,即便自己不能成牌,也能夠控制不給別人點炮,除非別人自摸。除了百里飄,這幾個人都是麻將場上的老手,而百里飄又可以運用嗅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牌,要和什麼牌,因此也不會輕易爲別人點炮,就算點給宮本淡太郞,也不能隨意爲之,以免被人發覺
在作弊。因此最初幾圈,大家都採取保守的打法,由於寧可自己不成牌,也不給別人點炮,這樣的話,有好多局都是流局。也許確實是風水輪流轉,在大家都小心翼翼地不點炮的情況下,上屆賭王大概是爲了成牌,比較激進,經常點炮。因此前四圈下來,形成了他一家輸,另外三家贏的局面。
雖然百里飄尚未開始爲宮本淡太郞送牌點炮,但宮本淡太郞桌面上的籌碼已排名第一。不過,接下來,宋晚唐又接連自摸了幾把,大賺了幾筆,排名成爲第一。宮本淡太郞有些心急了,開始爲百里飄發送隱晦的暗號。百里飄便抓住宮本淡太郞正在做清一色的機會,爲他點了一炮,宮本淡太郞的排名又成爲第一。
宋晚唐見百里飄突然出了這樣一張臭牌,爲宮本淡太郞點了炮,他馬上站起身來,指着百里飄大聲喊道:“你小子作弊!宮本明顯是在做清一色,你還打這張牌?”宋晚唐同時要求查看百里飄手中的牌。不過百里飄已經把自己的牌弄亂,推到其它牌中了,而且賭賽有規定不能查看其他人的底牌。
百里飄爲了避免其他人的注意,一直把牌扣在桌上,換牌出牌完全憑記憶來操作。百里飄故作有些懊惱道:“宋先生,不要這樣說好不好?我也想和牌嘛,不要隨便就說別人作弊。”
裁判在一旁提示大家保持安靜,比賽繼續。這時,突然傳來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道,是宋晚唐乾的,這影響了百里飄對其他人牌的判斷。宋晚唐藉口說自己需要用些香水來提提神。百里飄知道宋晚唐此舉是爲了干擾自己,他一方面盡力用嗅覺判斷,同時也運起採香功,把空氣中的香水氣味收納到自己的左掌之中。大約十分鐘之後,空氣中的香水味兒已經很淡了。
宋晚唐發現了這一情況,他又取出香水,猛噴大噴了一通。這時,卻聽得上屆賭王連聲打起了噴嚏,接着大聲罵了起來:“媽媽的,爲什麼噴這麼多鳥香水?老子有鼻炎,最怕這香不香、臭不臭的東西了,你他奶奶的是女人嗎?”上屆賭王一直在輸錢,心裡早就憋了股火,現在藉着這個機會發泄了出來。
宋晚唐也
大聲罵了起來:“媽的,老子是在爲你好!你知道自己爲什麼輸嗎?因爲有人在作弊,他能聞出來麻將牌,我用香水是爲了干擾他作弊!”
上屆賭王聞言站起身來,指着宋晚唐罵道:“你他媽的放什麼狗臭屁?我看你纔是想作弊!能聞出來麻將牌?你他媽的以爲別人長着狗鼻子嗎?”
宋晚唐也不甘示弱,拍着桌子喊道:“你這個大傻B,老子是在幫你,你他媽的反倒咬老子?”
上屆賭王大吼一聲:“來人!”話音剛落,他的保鏢衝了上來,準備看他的臉色行事。
宋晚唐有些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怎麼着?想攪局啊?是不是看自己墊底,沒機會贏了?阿貴!”宋晚唐的保鏢阿貴也衝了過來。
賭賽有規定:進入房間後,每位參賽者只能帶一名保鏢,而且不能帶武器。在房間入口處需要經過仔細的武器檢查,就是爲了避免賭賽進行過程中發生武力衝突。雖然如此,房間外有各位賭徒的衆多保鏢,攜帶武器,隨時待命。
這時,房間外離房門最近的保鏢已經聽到了房間裡面的動靜,開始用力砸門,在外面大呼小叫,想要闖進來。
Www ★ttκǎ n ★CO 宮本淡太郞的保鏢也衝到他的身邊,以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不利局面。
很快,房間外的動靜已經超過了房間內部,大概是賭徒們的保鏢之間發生了口角,從聲音上來判斷,外面已經亂作一團。
宮本淡太郞現在籌碼贏得最多,離他的賭王夢想越來越近,自然不希望在此時發生衝突,他連忙堆起笑來打圓場。郵輪老闆也趕緊跑過來,規勸雙方息事寧人,因爲一旦鬧個不歡而散,不能順利收場,他那5%的酬勞恐怕也會拿不到手;如果再在郵輪上發生武力衝突,更有可能會損壞郵輪設施、甚至鬧出人命,這些都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很顯然,上屆賭王想把勢態搞大,畢竟他已在先前的賭賽中贏得幾千萬美元,自己投入的500萬本錢早已收回。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已無望再贏得新一屆賭王,而且他輸得最多,甚至連爭取第三名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