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冷傾月是真鳳轉世,他註定是會成爲戰神,成爲人類的守護神,這是女媧娘娘給他的宿命是吧?”
鳳天歌看朱雀被月影踩了還一臉心甘情願的樣子就猜到了她剛纔差點把冷傾月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想想都爲冷傾月感到悲哀,這一世的朱雀竟然是如此的愚蠢,跟幾千年前的那個朱雀根本就不能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那麼多的事情!”朱雀看着鳳天歌是越來越警惕了,這個人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卻又對冷傾月的事情好像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樣的情況也太危險了。
“我跟你們說過了,我不是你們的敵人,我只會幫着冷傾月不會傷害冷傾月,倒是你們,要想站在冷傾月的身邊好好的保護冷傾月就要好好提升自己的實力,我現在看你們這羣人中也就只有這個人可以真正的幫到冷傾月。”
鳳天歌指了指月影,現在在他看來,也就月影的天賦和悟性比較高,如果說這些人現在有誰有資格可以跟冷傾月並肩而立的話,那就非這個月影莫屬了。
“現在你們給我看好了,我要帶着冷傾月上另一個境界了。”鳳天歌略高傲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就瀟瀟灑灑的搖着自己的扇子飛身上前了,來到了冷傾月的身邊。
“喂,你想做什麼啊?”鳳胤一看到那個鳳天歌飛到冷傾月的身邊就着急了,是敵是友還沒有確定,如果他做出什麼傷害冷傾月的事情就不好了。
“我說過了,我不是你們的敵人,我不會傷害冷傾月的,我要做的是幫着他更上一層樓。既然你們都做不到的話,那我就只能親自動手了。更何況就算我真的要傷害冷傾月,憑你們的實力就算全部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鳳天歌現在真是慶幸自己不是冷傾月的敵人,不然的話,這些人根本就幫不了冷傾月任何的忙,反而還有可能害了冷傾月。
“冷傾月,你看着我!”鳳天歌也沒有管其他的人,只是突然衝到了冷傾月的面前,讓冷傾月看着他。
“你是誰?”此時進入殺戮之境的冷傾月雖然尚有一絲理智,但是對人的態度並不是特別的友好,尤其是看到陌生的人靠近自己的時候,身上的煞氣似乎更重了。
“你放心,我不是你的敵人,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鳳天歌沒想到冷傾月現在的煞氣已經這麼濃烈了,如果不想辦法讓他進入更高的境界的話,肯定是會出事的,現在的煞氣已經是那麼重了,如果真的入了魔就沒辦法再回頭了。
冷傾月原本是根本就不相信那個人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他的眼神,莫名其妙的就覺得這個人可以信賴,似乎是真的來幫助自己的人,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被鳳天歌主導了心緒。
“你看那個男的,他跟冷傾月說了什麼啊,爲什麼冷傾月現在好像是真的聽了他的話一樣,而且那個黑衣人根本沒辦法接近他一寸。”朱雀等人驚訝的看着前面乖乖聽話的冷傾月,和想要偷襲冷傾月卻根本無法靠近他們兩人的黑衣人。
“這個離的太遠了,沒有聽清楚,但是冷傾月現在進入的是殺戮之境,一念成仙,一念成魔,真不知道這個男的現在強行闖入想要做什麼!”
朱雀現在雖然很擔心冷傾月的情況,但是這個鳳天歌的身份實在是不明確,到底是幫着冷傾月的還是害冷傾月的,他們誰都不知道,所以現在這個情況並不適合貿然行動。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這麼幹等着麼?”鳳連城覺得自己可能要瘋了,他現在不僅一點忙都幫不上冷傾月,而且還要眼睜睜的看着冷傾月陷入不知名的危險中!
“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着,希望這個男的真的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可以幫到冷傾月吧。”月影嘆了口氣說了這麼一句話,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感覺這個男人很不簡單,他身上那密不透風的氣息,就算有天神之眼,他也看不穿這個人的真實實力。
只能說這個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不是他現在這個級別的實力可以窺探的。這樣的人如果要傷害冷傾月的話,就算所有人加起來都是無法阻止的,但是看他的樣子對於冷傾月似乎是真的沒有惡意,所以現在的月影也只能賭一把。
“那也只能這樣了。”朱雀看了一眼現在已經完全被鳳天歌控制的冷傾月也沒話說了,不管他們現在做什麼也沒有辦法幫着冷傾月脫離鳳天歌的控制了。
鳳天歌早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沒有辦法阻止自己,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跟他們說清楚。“冷傾月,你告訴我,你想要做什麼?你的目標是什麼?”鳳天歌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冷傾月明確自己的身份,要知道她可是千年前的真鳳轉世,而不是什麼嗜殺成性的魔族。
“我想保護所有我在乎的人,我的目標是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冷傾月並沒有失去意識,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根本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回答他的問題。而且是心裡想到什麼,就剋制不住的把心裡的想法全部都說了出來。
“那你想要保護你在意的人,又怎麼可以輕易的放棄,讓自己入魔。你要知道眼前的這些人,對於你來說都是浮雲,渺小的猶如螻蟻,你究竟是在在乎什麼?你真正應該在乎的是自己的實力。所以你現在要想從殺戮之境走出來,進入更高的境界就必須聽我的。”
鳳天歌打開了自己的記憶之眼,直接將自己的記憶灌輸進了冷傾月的腦海。冷傾月看到自己腦海中的畫面,整個人的頭就開始巨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人是誰,爲何那般的像我?師傅...師傅,你是我師傅麼?”冷傾月的頭很疼,她能夠看到那個女子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在她身後坐着的那個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