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趕緊把他們家收了吧,敢和何少作對,簡直就是自取滅亡嘛!”
安浩旅業曾搬過一次辦公室,裝修的時候左安浩就是交給左予菱辦的,她記得她合同上寫的是,何氏集團躍遞裝修。{首發}
“你這個想法不錯,我們何氏的房地產業發展越來越大,有一家自己的裝修公司,的確可以省不少事兒!”
左予菱乾瞪眼,敢情這事兒還是她促成的,原來她還有點石成金這本領啊。
“何寒勳你看我給了這麼好一個提議,你是不是給點顧問費啊!”相信她,她絕對不是個錢串子,只是她現在急需要錢,何寒勳這個金主,出手又闊綽,不要白不要!
何寒勳伸手剛要拍左予菱的頭,看到她頭上的傷口,改成在她臉上掐了一下,“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動不動就是錢啊錢的,看她平時衣着樸素,也不是奢侈無度的大小姐,怎麼就那麼想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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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動口不動手,何寒勳這個小人,“有誰和錢過不去嗎?這個世界上,只有一樣東西,不會被人討厭,那就是錢,不過,無功不受祿,何寒勳我告訴你,我這錢不是白拿的,我替你擺平裝修的事情,你去收購這家裝修公司報仇雪恨!”
“你,就憑你?你能搞定?”
“我可以理解你的懷疑,但是我絕對會向你證明,你這個眼神有多膚淺,知不知道什麼叫事在人爲!”
“什麼方法?”一個不得勢的虛名大小姐,能有多大能耐。
“山人自有妙計,何寒勳我困了,你吃好了,趕緊走吧!我要睡覺了!”
何寒勳來了可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把吃剩的東西收拾好,裝進袋子裡,扔進垃圾桶,拖着椅子靠牆坐下。
看他陣仗是不準備走了啊,“何寒勳你是要守夜?”炫酷拽炸天的何少,也有如此溫情的一面?
“不然你覺得我是來看風景的?”
“不用了,你還是快走吧!”萬一明天來人,看到他和自己在一起,傳到左安浩耳裡,指不定會鬧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他那臉疲憊樣,在這裡能休息好嗎?
何寒勳受傷,他是有多不招人待見,他大老遠地過來,吃個飯就把他打發了?
“左予菱,大晚上的你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吃飽了就要把他趕走,左予菱很實際嘛,實際得讓他心口發堵。
左予菱一本正經地回答:“就是想讓你好好休息才叫你走的,你手長腿長的,窩在椅子上能睡好嗎?趕緊回去休息吧,我也困了,再說你留在這裡會給我惹麻煩!”
“好吧,你好好養傷!”看到她沒事,他也算安心了,她也是擔心自己不能好好休息,還能從她嘴裡聽到對自己的關心,何寒勳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病房。
左予菱躺在牀上發愁,要怎麼找到程孜晨呢?他家是做實業的,找一個裝修公司應該不是難事。
左予菱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給程孜晨打電話,手機關機,左予菱只好抱着僥倖的心理打給南宮瑾,謝天謝地,南宮瑾的電話打通了。
“喂,南宮瑾,我是左予菱,我有點事情找程孜晨!”
“程孜晨現在不方便見你,你有什麼事情給我說吧,我替你轉告他!”南宮瑾接到電話,心裡直嘆氣,程孜晨什麼時候才願意告訴左予菱,這樣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這樣啊!”程孜晨到底是怎麼了?不就是要移民嗎?告訴她就好了,她上輩子能理解,這輩子一樣可以理解的。“我想問一下他有沒有什麼熟悉的裝修公司!”
“好,我會告訴他的,這麼晚了,你早點休息!”
掛了電話,左予菱怎麼着都睡不着,程孜晨消失了不說,連南宮瑾說話也那麼生分,好像是陌生人一樣,出院了一定要想辦法找程孜晨談一談。
第二天左予菱剛睡醒沒多久,就接到裝修公司打來的電話,左予菱趕緊把何寒勳的電話給了對方。
“怎麼程孜晨給你搞定了?”左予菱向來對婷婷不保留的,她把昨晚何寒勳來醫院的事情告訴了婷婷,“我說程孜晨還真夠奇怪的,不見你,也不見我,有事找他幫忙,他又辦得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真奇怪了,他到底再想什麼呢!”
左予菱無奈地搖搖頭,“等我抓到他,一定拔了他的皮!”
“好了,別說了,趕緊把話花茶喝了,你妹妹叮囑的,每天都必須喝!”婷婷把泡好的花茶遞給左予菱,“你妹妹對你是真心好,予菱,你以後可得好好對你妹妹!”
“冤有頭在有主,我會對她好的,我和我媽到現在也沒公開我的身世,一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指正劉雅惠,證明當年是她買通護士故意搞的鬼,二就是怕彤婕接受不了!”
“也真夠難爲你的!”有親媽不能認,還要被假裝沒事人,被劉雅惠那個毒婦虐待,婷婷真心疼這丫頭,小小年紀一個人心裡承受那麼多苦,還要替別人先想着。
左予菱將花茶一飲而盡,很滿足地說:“彤婕是真心對我好的,在她眼裡,我和她就是親姐妹,我當然也要把她當親妹妹來看,再說了,我現在還不一樣是左家的大小姐嗎?”
雖然婷婷知道左予菱現在的這個左家大小姐身份,代表的意義是深重的包袱和仇恨,但是她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多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替左予菱心疼,又深深地被這十五歲的小姑娘感動。
“咦,我怎麼覺得今天的花茶味道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婷婷拿過杯子,看了看裡面的茶葉,奇詭地說,“沒什麼不對啊,和往常的一樣!”
左予菱摸摸頭上的傷口,感覺不到痛,又狠狠地在受傷咬了一口,麻麻的,沒什麼痛感。
婷婷見狀,拉開她的手,“左予菱你瘋了,想咬人也不要咬自己啊!”
“婷婷,我感覺不到痛!”
婷婷看看左予菱手上兩排牙齒印,又看看她,“你什麼意思?不是後遺症發作了吧!”
“不可能,我喝茶之前還能感覺到我的腦袋隱隱的痛,喝了茶和你說了會兒話,就感覺不到痛了!”
婷婷的眼睛看向杯子裡的茶葉,”你的意思是這茶葉還有鎮痛的功效?”
她喝花茶也有幾天了,怎麼現在才發現有這功效,左予菱拿過杯子聞了聞,又看了看,茶葉是左彤婕從家裡送來的,又是阿月泡的,應該不會有問題。
但是她現在感覺不到痛的反應……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一定是劉雅惠在茶葉裡做了手腳,“婷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人往裡面放了罌粟!”
“罌粟?你說的就是那個鴉|片!怎麼可能呢,這花茶是彤婕送來的!”
“可花茶不是她泡的,不管怎麼樣,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花茶我還得喝上段時間,要是真的有罌粟,我的下場可就和左黎峰一樣了!”
“左黎峰?!”婷婷忽然恍然大悟,“劉雅惠這個賤人,等我那天看到她,一定好好地削她一頓。”
這樣卑劣的手段,虧她想得出來,還好左予菱發現得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嗯嗯嗯,婷婷你將這茶葉找個袋子裝起來,我們再收集兩天的茶葉,到時候一起送到中醫那兒,看看這裡面是不是有罌粟!”
一次是偶爾,兩次是巧合,三次四次就是蓄意爲之,不過罌粟這東西不是隨便能買到的,劉雅惠是通過什麼渠道弄到的?
照理說劉雅惠和劉駿宵曾經都在酒吧裡呆過,能弄到這些東西也不是難事,不過劉駿宵剛取得左安浩的信任,左黎峰的事情才發生沒幾天,他不可能會這麼大膽地去冒險。
劉雅惠出的手?
那就好辦了,這花茶總有喝完的時候,劉雅惠想要達到她想要的效果,還得有些日子,所以她一定會再去買的。
一定要找人跟着劉雅惠,找到證據,以備以後不時之需,這樣她要扳倒劉雅惠就多一成把握。
“予菱,予菱,你總算醒了,可擔心死爸爸了!”左安浩一走進病房,立馬衝到病牀前,把左予菱抱進懷裡,激動地說。
左予菱還沒反應過來,左安浩是在唱哪一齣,只見又有三四個記者衝了進來,對着她就是一陣猛拍。
原來是在唱這一出,作秀給記者看呢!
婷婷氣得叉腰,不停地翻白眼,有這麼當父親的嗎?
左予菱昏迷的時候,沒來過兩次,來了沒呆上五分鐘,呵呵,現在跑來演父女情深?豪門的親情,真tmd廉價。
“予菱啊,你沒事了吧,還有哪裡不舒服你給爸爸說啊!”左安浩擡頭擦擦眼角,將一個仁慈的父親演得淋漓盡致。
豪門的每一個人都有天生的演技,左予菱也不例外,她緊緊地抱着左安浩,驚魂未定地哭,“爸爸,我沒事了,你不要怪媽媽,她不是故意的,是我沒站穩撞倒了花瓶!”
“好好好,沒事就好,擔心死爸爸了,你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叫我怎麼向你親爸交待啊!”
左安浩咒自己,咒得挺順口,左予菱在心底鄙夷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