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那些人, 林瑾諾和蘇傾寒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兒。
“快完了吧……”蘇傾寒擡頭看了一眼天色說道。
“回去看看吧。”天都快亮了,那邊也應該差不多了。
“走。”說完,他們便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果然, 回去的時候比賽已經進行到了最後, 第一名就將出現在擂臺上的兩個女子之間, 一藍一粉, 而那抹粉色的女子正是那個一開始就揚言一定要嫁給莫無離的女人。
“嘖, 她居然還真的打到了最後啊。”蘇傾寒驚訝道,他還一直以爲那個女人是在說大話來着。
林瑾諾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粉衣女子雖然打到了最後, 現在看上去也是粉衣女子佔了上風,但她就是有一種感覺, 粉衣女子未必火贏, 而那個一直處於下風的藍衣女子則不一定會輸。
只見那個粉衣女子給了藍衣女子重重的一擊, 藍衣女子似乎應付不及,吐了一口鮮血摔倒在地……
“哼, 就說你不會是我的對手。”粉衣女子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彷彿認定她不會站起來了一般。
“喲,似乎有好戲看了呢,果然好的都在最後嗎?”蘇傾寒興致勃勃的說道,他可沒錯過剛纔那藍衣女子眼中的那一抹狠辣之色, 她, 應該還有後招。
“哈哈哈哈……”粉衣女子大笑。
就在這時, 粉衣女子突然口吐鮮血, 倒地不起, 那藍衣女子則是慢慢的站了起來,朝那粉衣女子“呸”了一聲:“跟我鬥還嫩了點兒。”眼神中滿是不屑。
“卑鄙, 怎麼能使陰招。”底下馬上就有人怒罵,藍衣女子趁着粉衣女子不注意時拋出了銀針,而那枚銀針是有毒的,粉衣女子只是把藍衣女子打成了重傷,而藍衣女子則直接把粉衣女子毒死了,這種做法讓底下衆人十分不滿。
“陰招?哼。”藍衣女子冷哼一聲,掃視了衆人一眼:“比賽規則又沒說不能使用陰招,而且比武招親,生死不論,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規則。”藍衣女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水姑娘說的沒錯。”坐在一旁觀戰許久的關鍵突然起身,走到了擂臺中央,沉聲道。
“可是這樣做也太不厚道了吧。”衆人的怒罵聲漸漸弱了下去,雖然還是有些不滿,但管家都已經這麼說了,她們還能說些什麼呢?
“哼,倒是有趣。”蘇傾寒眨了眨眼睛,沒想到那個粉衣女人會那麼弱啊。
“嘖,可憐那粉衣女人嘍,只怕這個藍衣服的和那個莫家的小子早就串通好了吧。”蘇傾寒一臉可惜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
臺上,莫無離的眼睛雖然看似在觀戰,可若是仔細看一看,就能發現,他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藍衣女子,在藍衣女子被粉衣女子打到在地時那緊張的表情,和藍衣女子殺了粉衣女子時那舒了一口氣的表情,他可全部看在眼裡。
“胡說什麼呢?莫公子樂善好施,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站在蘇傾寒旁邊的一名男子聽見了立馬出口反對道。
“就是,不懂別瞎說。”另一個女子在一旁附和着。
“是嗎?”蘇傾寒沒有生氣,表情高深莫測了起來,這麼好玩又有趣的事兒怎麼可以沒有他呢?好戲還在後頭呢。
“那麼,老夫宣佈,此次能夠嫁入莫家的便是水姑娘。”管家面高聲宣佈着。
就連莫無離也站了起來,面帶微,目光溫柔的拉着那個藍衣女子的手。
“莫無離,你怎麼,這麼對我?”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下,粉衣女子忽然站了起來,怒瞪着他們兩個。
“你,你,你,你怎麼……”莫無離的臉上滿是驚恐,手顫抖的指着她,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你,你中了我的,我的銀針,怎麼,怎麼可能還活着?”藍衣女子的表情和莫無離是一樣的,她不是應該死了嗎?自己明明打中了她。
“當然是老天眷顧我,捨不得我死,特意放我回來,好讓我殺了你們!”粉衣女子因爲怒氣臉色變得通紅,其實她剛剛感覺到了,有一枚銀針刺進了她的大腿,與此同時,還有另一枚銀針掉落的聲音,她腦子一轉,就立刻裝作昏倒的樣子,誰知,就看到了這一幕。
“這,這怎麼可能。”藍衣女子不敢置信。
“大家來評評理,這個男人當初口口聲聲說要和我在一起,卻又偏偏搞出了個比武招親,這幾個月爲了這個比武招親,我每天都在苦練武功,就爲了能贏,可是,這個女人卻在我即將贏的時候使用銀針暗害我,而這個男人居然還要和她在一起……”粉衣女子頓了頓,又指了指蘇傾寒:“可見這個男子說的對,他們,是早就串通好的。”
蘇傾寒見此,做出了一副無辜狀,呵,他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做的,他早就發現了藍衣女子的意圖,利用自己的銀針把藍衣女子的銀針給踹了出去,索性這粉衣女子還不算太笨,知道裝暈。
“少爺不是你能侮辱的。”管家的神色狠辣了起來,他是來保護少爺的,可不是來看少爺被人侮辱的。
“你們,你們不要信她的鬼話。”莫無離的一張俊臉變得異常扭曲。
“呵,做了就是做了,別不承認,還不如那個魔教教主來的光明正大呢,人家至少敢做敢當。”蘇傾寒一邊罵他,一邊爲自己臉上貼金。
林瑾諾抽了抽嘴角,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對蘇傾寒的看法提升了一個新高度。
“就是啊,真沒看出來樂善好施的莫無離莫公子居然是這樣的人。”這下,之前反對蘇傾寒看法的人又紛紛符合了他,覺得他言之有理。
“你!”莫無離與那粉衣女子怒瞪着他,此刻莫無離若是有武功,恐怕會第一個衝上去和他幹一架,雖然就算有武功他也幹不過。
“賤人!”藍衣女子是有武功的,所以第一個衝上去和他幹一架的是她。
“不自量力。”蘇傾寒仍舊淡然,沒有躲避。
藍衣女子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打飛出了數十里。
“唉,小淺兒,這場戲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走吧。”看雲清淺(林瑾諾)一副性質缺缺的樣子,就知道她也待不下去了。
林瑾諾點點頭,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