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尚真意話音剛剛落下,被其抓在手中的芽衣靈魂便開始變幻起來,一會狐身,一會人身。
“啊啊啊~~~”
聽着手中慘叫的‘芽衣’靈魂,池尚真意不爲所動。
“在我面前用這種小把戲,簡直是找死。”
“怎麼?想用這種奪魂的辦法逃跑?”
被死死扼住脖子的‘芽衣’用一雙驚恐目光看着身前的池尚真意,似乎有什麼想要說的,但因爲脖子被扼住卻絲毫說不出。
甚至連反抗掙扎都做不到,因爲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在池尚真意麪前它沒比螻蟻強多少。
看着一臉驚恐的‘芽衣’,池尚真意不願過多在其身上給耽擱時間。
“既然你這麼想要自由,那我就賜你永生永世囚禁。”
話音落下,一道虛幻的狐影慢慢的從芽衣靈魂意識內飄出,然後被池尚真意攝到手中。
撥出人面狐的靈魂意識後,池尚真意扼住芽衣脖子的手一鬆,頓時這道靈魂硬是慢慢消散在房間內。
看着消散掉的芽衣,池尚雅惠有些擔心道:“夫君,芽衣妹妹不會有什麼事吧?”
正在用雷火煉製妖狐的池尚真意,聽見雅惠的問話輕鬆道:“放心好了,剛剛那道只是寄存芽衣記憶的一道靈魂碎片,現在已經回到體內了。”
聽見副局你這麼說,池尚雅惠心中擔心終於放下去了,然後便將目光落在那雷火中痛苦嘶吼的人面狐靈魂意識上。
“夫君準備將這妖狐煉死?”池尚雅惠好奇道。
一邊控制手中雷火,池尚真意一邊回道:“煉死它太便宜它了,這畜生的精神力很高,爲夫要將它煉成一枚魂晶。”
“魂晶?”
似乎對這個詞有些陌生,池尚雅惠自語重複了一句,然後問道:“這魂晶是什麼?”
“魂晶這事我池尚家六代先祖爲了懲治叛逆特意研究出來的一種奴役手段,用秘法將敵人的靈魂煉化爲凝縮的晶體,晶體中的靈魂將被永遠固化在其中,受到無窮無盡的囚禁奴役。直到靈魂能量徹底消耗完纔會真正的解脫。”
“不過通常施術者會在其虛弱時爲其補充一些能量讓其繼續存活下去。所以一般被煉製成魂晶的靈魂都是不得超生的。”
說到這裡,池尚真意突然衝着雅惠邪惡一笑道:“這種秘法可是隻有家一脈纔會的哦!”
看着夫君那邪惡的笑意,池尚雅惠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然後她發現自己居然……失禁了。
邪惡的男人對於女性想來的都有着莫名的吸引力,這一點從古至今一直都爲變過。
‘夫君剛剛的樣子好邪惡,但爲什麼我會感覺心跳的更快了呢?’池尚雅惠心神有些迷糊暗念着。
“成了。”
有藍色雷火熄滅,池尚真意手掌中託着一顆黃豆粒大透明晶體,正是其先前所說的魂晶。
“夫君這個小豆粒就是魂晶麼?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啊?這東西難道除了囚禁折磨就沒有別的用處了麼?”池尚雅惠好奇道。
聽見雅惠老婆這話,池尚真意邪邪一笑,用手指捏動魂晶道:“當然還有別的用處了,要是僅僅只爲囚禁折磨敵人沒必要沒這麼大力氣煉製這東西。”
“魂晶的最大用處還是在於防範敵人的精神衝擊,只要身上帶着魂晶就可以自動防範敵人精神衝擊。”
“不過這東西對於我們來說沒有太大用處,以後夫君會爲你們準備更好的精神防禦法器。”
說到這裡,池尚真意對一臉好奇地雅惠道:“用精神衝擊試試看看,很有意思的。”
聽自家夫君這麼說,池尚雅惠也不猶豫,立刻運精神力對着池尚真意衝擊過去。
“嗷~~~”
隨着池尚雅惠精神衝擊臨近池尚真意身體,一道狐影瞬間籠罩在其身上,將其嚴密保護起來,所有精神意念都被阻擋在外。
看着夫君身上浮現的狐影,池尚雅惠臉帶好奇的有加重了幾分精神力,發現這狐影在飛快的淡薄消耗着,當下斷掉精神衝擊。
“這顆魂晶的精神防禦力度大概能承受到三品初階的精神衝擊,對於修者來說已經算是一件不錯的防禦法器了。”池尚雅惠認真評價道。
“確實很不錯,不過和式神相比起來,這種利用方式還是太過浪費了。”
“現在天地間的妖魔鬼物可是不太多的,每一隻都很珍貴,用來凝練魂晶太奢侈。”池尚真意爲雅惠分析着利弊。
聽夫君這麼一說,池尚雅惠一愣神,然後仔細一項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要是將一隻妖魔鬼物煉成魂晶,那還不如契約成式神呢,這樣利用價值更高一些。
池尚真意這邊和雅惠兩人討論魂晶的工夫,四樓內已經‘死掉’的衆女開始慢慢轉醒‘復活’。
“該死,我居然會死在一根藤蔓手中,我還沒見到鬼物真身呢?”剛剛醒來的沙奈一臉懊惱的吹了自己腦袋一下,然後立刻起身朝五樓天守閣跑去,她要問問夫君究竟怎麼回事。
“看來我在戰鬥方面還真是沒有天賦,連一隻兒童小鬼都制服不了,真是失敗。唉……”醒來後想起自己之前經歷,汐子一臉頹然自語,然後慢慢起身朝外走去。
“我真是太沒用了,連一隻鬼物都對付不了。”剛剛恢復神智沙美便臉色發白自責道,顯然是對剛剛比賽很不滿意。然後起身出門上樓。
“沒想到最後還是那隻妖狐贏了,看來我的意志力還是不夠堅強。”剛剛靈魂意識迴歸的芽衣喃喃自語着,隨後眼中露出一絲堅定,起身朝外走去。
“戰鬥真是太困難了,還是算賬比較在行。頭疼~~~”想到自己之前的‘死相’惠子揉着頭髮煩悶道。然後起身出門。
“……”
還在房間內和老婆觀看銅鏡的池尚真意連山個突然露出一絲苦笑,可憐兮兮道:“完了,惡客上門了。”
正看沙美用飛鏢戲耍鬼物的池尚雅惠,聽見身旁夫君這話一下子沒轉過彎,迷糊道:“惡客?什麼人敢到我池尚家來作惡?難道是找死不成?”
池尚雅惠這話還真不是亂說的,現在的池尚家在東京黑白兩道都是頂尖存在。甚至就連天皇和美國人都要給他們池尚家的面子。
這般威勢,現在居然有惡客上門,實在讓池尚雅惠有些意外。
眼看雅惠老婆誤會了,池尚真意苦笑爲其解釋道:“不是外面的惡客,是你夫君我的惡客。”
“芽衣她們這回已經醒了,正上樓來討伐我呢。”
聽見池尚真意只得的是其他姐妹,池尚雅惠臉上立刻露出一絲調笑之色道:“活該,誰讓你‘害死’她們。現在妹妹門上門討伐正是印證那句‘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中國話了。”
“說不得一會我這做大姐的還要站在妹妹們身邊,一起向夫君你討個公道呢,爲什麼這麼狠心。”
對於雅惠這番落井下石的之言池尚真意只感無愛了,連正妻大老婆都要討伐自己了,自己還有什麼反抗餘地,乾脆任憑這些‘女軍閥’糟蹋算了。
說話的工夫,池尚真意便聽見外間房門被敲。
“進來。”
既然躲不過去,索性池尚真意也不躲了,直接將一衆‘女軍閥’都放進來了。
“夫君,剛剛嚇死我了,嗚嗚……”
剛剛進入臥室美奈子便委屈的哭出聲來,對於她來說剛剛的經歷真的死亡一次,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心驚膽跳。
看着一臉淚痕朝自己哭訴的美奈子,池尚真意尷尬的想要說些什麼安慰的話。
不過還不待他說話呢,那邊沙耶便跪倒在榻榻米上一臉自責愧疚道:“沙耶讓夫君失望了,沒有將那鬼物殺掉,實在太沒用了,請夫君責罰!”
本來因爲‘死’在魔獸爪中感到有些丟人的銀·卡戴珊,看見身邊這麼多同甘共苦一同赴‘死’的姐妹。心中那顆失落的心頓時好受了不少,當下道:“原來這場比賽淘汰這麼多人啊,我還以爲只我一個呢。”
目光搜尋一圈沒有看見自家小妹的身影,金·卡戴珊心中不禁鬆一口氣。然後接着銀·卡戴珊話道:“幽靈魔怪實力強大,死傷這些人很正常。”
其她衆女眼看這兩洋女姐妹有說風涼話的意思,當下臉色一整就要反駁。
不過池尚真意如何會讓她們爭論這些破事,當下插嘴道:“這次比賽對於你們來說都是一次難得成長,之前諸位愛妻雖然都死在各種妖魔鬼物手中,但這畢竟只是幻境。”
“在這幻境中你們衆人是死掉了也沒有任何影響的,不但不會有影響還會凝練精神意識。而且你們就沒感覺到自己心中沒有留下恐懼麼?”
聽自家夫君(池尚)這麼一說,衆女不禁齊齊一愣神,然後暗思道‘好像還真的沒有任何恐懼留在心中’。
這種事剛剛沒細想,現在想來還真的有些奇怪了。
“對啊,爲什麼我死過一次一點也不害怕呢?”沙奈看着池尚真意一臉好奇道。
“心中確實沒有一絲陰影,彷彿之前的死亡剛經歷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電影戲劇一樣,一點沒有影響到我的心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細細感覺了一下身體狀態,銀·卡戴珊一臉不解的衝池尚真意道。
“……”
聽着老婆們嘰嘰喳喳的相問,池尚真意臉上露出一絲得色道:“這當然都是你們夫君我的原因了。之前我將你們精神意識引入銅鏡內的續魂空間中,在其中讓你們歷練比賽。”
“當你們在其中被妖魔鬼物殺害後,我將你們的被凝練的精神意念引回體內,並藉着虛幻空間將其中的恐懼雜質過濾下來。”
“所以之前的死亡經歷對於你們來說只是一次精神意識純化凝練,絲毫沒有壞處。”
說着池尚真意將目光落在芽衣身上道:“就算變動最大的芽衣,爲夫也沒有讓其受到一絲傷害。”
對於池尚真意這話衆女不解其中的意思,但經歷和人面狐爭鬥的芽衣卻是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看着衆女看是慢慢安靜下來,池尚真意接着道:“現在虛幻空間內還剩三人還在比賽,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聽池尚真意說還有三人在虛幻空間內比賽,衆女立刻來了興趣,紛紛嚷嚷着要看看剩下三人的表現。
眼見‘女軍閥’們將注意力轉移,池尚真意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然後急忙對着銅鏡一揮手,將鏡內三處還在進行的場景倒影在房屋牆壁上,讓衆位‘女軍閥’們看的更方便。
一旁一隻沒出聲的雅惠看着自家夫君被沒妹妹們弄得緊張兮兮的樣子,心中就一陣好笑。
同時心中那份愛意也更加深厚,她知道以自家夫君眼下的身份地位想要多少女人都會得到,完全不必要這麼遷就她們。
現在這麼小心對待她們完全是因爲愛,是愛情讓位外人面前高大如山一般的男人這般溫柔,爲此池尚雅惠感覺自己很幸福。
衆女此時可有沒有雅惠想的這麼多,她們現在全部精神力都放在三幅巨大的影像畫面上,各自注視這自己關心的人,互相之間議論紛紛。
“哇,這畫面要比看電影強多了,以後可以夫君多弄一些。”看着牆壁上流暢的畫面,美奈子一臉讚歎道。
“只要精神力注意到某個畫面,接下來就可以聽見畫面影像中的聲音,真是厲害的法術。”銀·卡戴珊對身旁姐姐道。
“小妹好厲害啊,居然追着那鬼物打,比我強多了。”看着畫面中沙彩英勇的姿態,沙美輕聲羨慕道。
“星美姐姐好厲害啊,懷孕了都有這麼凌厲的身手,真讓人羨慕。”看着畫面中西面矯健敏捷的身手汐子一臉讚歎道。
‘小妹加油,大姐二姐都失敗了,現在就看你的表現了,千萬不要讓我們卡戴珊姐妹名聲落地啊……’看着畫面中和妖怪糾纏相鬥的菲兒,金·卡戴珊心中暗暗爲其祝福着。
“……”